「这是什么地方!你又什么人!回答我!」艾斯德斯踩在医疗型机器人身上,历声质问。
机器人眼睛闪了闪,没有回答问题。
「他是医疗型机器人,可没有提供聊天用的程序。」桑达站在远处,平静说。
艾斯德斯扭头看去,心中一惊。
「想知道答案,随我来。」桑达转身,朝大厅走去,机械鸟在那里等待。
「有意思,就陪你走上一遭。」艾斯德斯抬脚,松开医疗型机器人,抬步跟上。
看着站立在大厅的机械鸟,艾斯德斯开门见山:「你这家伙就是把我弄到这里的主使?」
「艾斯德斯,原帝国大将军,战斗狂人,实力大概…龙级。」机械鸟无视她话语,平淡说。
「龙级…」艾斯德斯心说:「他们的实力划分等级吗。」
「你的实力本该在鬼级。」机械鸟转身,走到王座前,双手一左一右向王座扶手伸去,自顾自说:「但你单独击杀了怪人化的桑达,证明了你的实力。」
扶手开裂,两枚置古朴无华的戒指被机械臂取出,戴在机械鸟两中指。
「摩珂钵特摩,你的绝技名称。」
随着机械鸟逐步说出自己的底牌,艾斯德斯终于认真了起来,她从来没有向谁说出过那一招的名字。
「利用低温冻结万物。」机械鸟抬起双手,翻转手腕,确认戒指无误后,慢慢说:「不错的开发方向,但似乎维持时间不长,且有每天只能使用一次的致命弱点。」
「了解这么清楚又怎样,在这种距离,足够让我杀掉你,还有他。」艾斯德斯傲慢道。
桑达忍不住发笑:「区区纸老虎,一天只能释放一次的绝技。我已经摸清楚你的攻击方式,你这家伙根本没有机会再触碰到我一根毫毛。因为我会在你释放绝技前,杀了你。」
「自傲是好事。」机械鸟将两枚戒指戒面贴合,顿时魔法显现,橙色火花打开了连接怪人大本营,费雷泽的通道:「作为干部,就应该和干部见上一面才行。」
说完机械鸟走了进去,在通道另一边静候。
「干部?那是什么?你擅自为我做了什么决定!」艾斯德斯好看眉头蹙起。
「干部…哼…」桑达稍有些不满,越过她:「害怕就不必来了。」
害怕?她艾斯德斯字典里就没有害怕两个字。
即使身处被动,她也依旧抬步上前跨过传送门。
分开戒指,传送门关闭,看着眼前幽暗色调的巨大空间,艾斯德斯没由来的感到一丝寒意。
抬手搬运来衣物替她换上,机械鸟淡淡解释:「我们走吧,去见见干部们。」
面前的「墙壁」慢慢打开一道缝隙,艾斯德斯越发觉得有趣,无所畏惧的跟在机械鸟身后,进入其中。
大厅同样幽暗,只是区别于外面,这里充满了诡异气息,令人内心发毛,心生恐惧。
啪啪!
复行了一段时间,桑达拍手,大厅顶部亮起紫色灯光,大厅的全貌暴露在艾斯德斯眼底,给她带去了强有力的冲击感。
「新人吗…」阿修罗独角仙咧嘴狞笑:「等待多时了,哦呀…好像又是人类呢…」
「真是好看的女人啊,我都嫉妒了。」丑陋大总统嬉皮笑脸道,眼中尽是调侃。
「这位是艾斯德斯,是冰系能力者。」机械鸟开口道。
「冰?」阿修罗独角仙皱眉,轻啐一声,失去兴趣:「又来一个废物吗,真无聊。」
「是…是!真是抱歉!」缩在角落的廋弱豆芽菜流着鼻涕,颤颤巍巍的道歉:「是我太弱了,我明明只有狼级的能力…」
突然,他九十度鞠躬:「我…我不是否决机械鸟大人判断的意思,我真的很弱,我…」
「那么…见过一面,我就要带她离开了…」机械鸟说着,就要打开传送门。
「桀桀桀…」艾斯德斯情不自禁发笑:「什么啊,一群垃圾危险种聚在一起就是所谓的干部?真是好笑啊,你们这个组织。」
「……」廋弱豆芽菜面部冷汗直流,他立起身,好心劝说道:「嘘!虽然不知道你口中说的危险种是什么意思,但是你会被杀掉的,快给他们道歉。」
「闭嘴!废物!」艾斯德斯呵斥,这种废物,也配被称为核心成员,看来这个组织也不怎么样。
瘦弱豆芽菜身体一颤,「害怕触怒对方」,赶忙回应:「是…是!」
「可真敢说啊…女人…」黑精额头青筋毕露,艾斯德斯话语让他想起了曾经那些不好回忆。
「长得漂亮就自以为是的家伙真让人火大。」丑陋大总统双目充血,瓮声瓮气道。
「竟然将我和这些垃圾混为一谈。」咚!阿修罗独角仙前踏一步,压抑着怒火:「喂!女人,我叫阿修罗独角仙,这里有专门战斗的地方,去那里打吧。」
「正合我意!」艾斯德斯面不改色。
机械鸟一直冷眼旁观,直到艾斯德斯同意战斗,这才抬手显现出一道巨型虫洞传送门在前方空地。
阿修罗独角仙见此,咧嘴狞笑:「好了,这下连走路的时间都不需要了,我已经忍不住要把你砸个稀巴烂了。」
放下戒指,跟随两人来到战斗场地的机械鸟对艾斯德斯提醒:「在战斗前,我觉得有必要让你了解,桑达虽然在怪人化拥有龙级实力,但是他并不是干部…」
「喂!机械鸟,你在和她嘀嘀咕咕的说个什么?!」阿修罗独角仙大吼:「赶快开始!」
「好啊,看来你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死了。」艾斯德斯暗暗将机械鸟话语记下,脸上却是一副浑然不在意的样子,丝毫没有露出破绽。
「开始!」
「嘿哈!」机械鸟声音落下,阿修罗独角仙就怪叫一声,扇动翅膀,高速移动,巨拳打去。
而艾斯德斯也在瞬间,开启摩珂钵特摩。
「原来如此…你这家伙竟然是这样的存在吗…」艾斯德斯抽出佩剑,躲开身后慢吞吞拳头,一剑刺向其胸膛。
「嗯?」让她惊讶的是,她的剑竟然只刺入了半分便无法再继续深入。
果然和那个怪异的家伙说的一样,这些干部,和那些杂鱼是完全不同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