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上捉住犬妖了。”玄镜反馈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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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犬妖两天没回来，封河就命令玄镜去目上观察一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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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这样啊。”她喃喃。虽然早就觉得结果终究会这样，但她还是很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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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失落，她还是不会去管这种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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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的时候她抚摸着白珠。最后无力地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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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柄长刀刺入他的肋骨间，刀刃燃烧起火焰，他的身体被灼烧，张大嘴发出撕心的咆哮——声音已经沙哑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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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她惊醒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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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到了……她的后背湿透，分明察觉到了那身体被撕裂的痛苦。风澜……在极度痛苦的情况下想起她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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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犬妖已经承认风澜这个名字了吗，只有这样才能和她建立直接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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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右手轻轻拍在左手手腕的玉镯上：“玄，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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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青年蹲在床间，赤脚踏在被子上，左手按住床支撑向前倾的身体，耳边长发从肩侧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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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的姿势啊，”她盘起双腿坐着，很勉强地露出微笑，“抱歉，打扰你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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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受惊了。”玄镜看着封河紧张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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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好。”她的手背蹭了额头，同样全是汗。沉默两秒后，她再说，“玄，你应该了解我外公所有的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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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镜望着她，很久之后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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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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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镜继续望着她，然后说出三个字：“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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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镜，”她说出了玄镜的全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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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的灵言，妖将不能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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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床推到角落，用粉笔在地上划出半径有两米的召唤阵。图阵不能有任何差错，她与玄镜的手稿再校对一遍，随后将十张符咒贴在图阵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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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再考虑。”站在墙角的玄镜环抱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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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决定了。”她在召唤阵中坐下来，轻声说，“既然他和我能够取得灵言上的联系，那他就是属于我的妖将。我可以不管什么自然竞争优胜劣汰的法则，只要他是我的妖将，我就不能让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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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消耗大量灵力。”停顿两秒，玄镜说出最大的顾虑，“会让你更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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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她很平静地微笑，“反正……已经够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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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闭上眼，双手贴合，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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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阵出现蓝光，贴在四周的符咒也散发光亮。在她眼前一片漆黑中见到了微弱的光亮。“风澜，听得到么，风澜！”她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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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亮扩大，一个全身皮肉被撕裂的人被吊在石墙上，一把长刀贯穿他的胸口将他固定。他低垂的头逐渐抬起，睁开左眼露出绿色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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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把你召回，你要回应我唤你的名字——风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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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再将头低下去，血水沿着嘴角淌下，不作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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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澜，”她放缓语气，“你想活下来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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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喘息声：“……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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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为什么会想到我！为什么让我感觉到你的存在！为什么要承认风澜这个名字！你的本能想让你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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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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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澜！既然我有这个能力！就请你不要放弃！回应我！风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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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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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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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嘴张开，终于发出一个声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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