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拽下玉佩,婆娑了一下,就放到了她的手上。
“好好保管!”
丢下一句话,驾马而去。
无新拿着玉佩饶有兴味地左右看了看,玲珑剔透,晶莹温润,是块好玉。
“这是他母亲留给他唯一的东西。”
褚奕凡适时的转告玉佩的由来及重要性。
无新嫌弃的皱皱眉。
“走吧。”
她挑挑眉,抬眼看他,“世子爷,您记性不好,忘了是我赢了吗?”
褚奕凡苦笑。
那人已把手伸到他面前,“布行,玉佩。”
他拽下玉佩放到无新手里,又开口道“布行的地契房契,明日送到你府里。”
无新得意的笑笑,将两块玉佩分别挂在腰间两侧。
初一初二已赶到,看到这一幕,不禁直翻白眼。
无新侧脸一笑,万千风情,“世子爷,谢谢你刚才出手相救!”
“客气。”
夕阳已经落下,几人分道扬镳,初一仍然跟着无新回府。
回到府内,无新就将马缰扔给初一,自己则吩咐良辰备水洗澡。
美美的跑了个澡,洗去了一身的疲惫,靠在浴桶上,拿着两人的玉佩,心里一番较量。
两人势均力敌,一个太子一个景王,不过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认识,好像褚奕凡比无邪更靠谱些。
摸着无邪的玉佩,温良的触感传到手中,她仔细想了想,还是决定将玉佩送还给郡王好。
毕竟是他母亲留下的遗物,就算为了他母亲的一番心意吧。
待无新沐浴完后,美景端上晚餐,无新简单吃了一些,就到院内看夜空。
浩瀚的夜空,繁星满天,春风带着一丝凉意拂过庭院。
无新找块地方,席地而坐,打起坐来。
良辰美景退下,只留她一人端坐在台阶上。
曲流觞到时就看到这样一幕,缕缕胡须,满意地点点头,然后陪坐在他旁边。
已近子夜,无新吐纳完毕,深吸一口气,睁开双眼。
浑身舒展,筋脉通畅。
怎一个舒服了得?
却看师傅陪坐在旁边,惊喜万分。
她见师傅纹丝不动,便兴起意味想要捉弄他。
她从地上折了一根草,悄悄地坐到他旁边,伸出草,向曲流觞脸上轻轻拂去,可是师傅仍然纹丝不动。
她又拿草去挠他手心,曲流觞依然没动,无新不甘心,又将草伸向他脖子,可是师傅还是稳如磐石!
无新真服了,丢下草,双手抬着下巴,呆呆望天。
过了一会,曲流觞出定,见无新已醒,便开口,“无新,为师给你切切脉。”
她伸手过去。
曲流觞切完脉,微微一笑,“不错,身体恢复的越来越好了,假以时日,必能成器。”
无新点点头。
“师傅,静坐时,你是怎样做到不为外界所动的?”
“洗心涤虑,对境忘境,万源消息,外想不入,内想不出,不起一念,万事俱忘。”
“师傅,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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