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伟显然也是想起了这个忌讳,愣了一会儿,对我说:“刚才我好像就是这样插着的。”
我拍了一下腿:“这就难怪了。”
陈伟喃喃道:“还真有这种说法啊。”
他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饭盒,两根筷子仍然插在米饭的中央,他慌忙把筷子拔掉,转身往外走,打算把饭菜倒掉。
这时候外面又有人喊他,他索性拿着饭盒就跑出去了。
王艳跟我吃过了午饭就跟家人去了外地,晚上我也没有什么事情,跟着陈伟值班。
今天晚上的殡仪馆,架了两个灵堂,一个是老头的额,另外一个是毛立的,都在大厅里,一家一边,中间拉了块巨大的防水布,作临时隔断。
替毛立守灵的亲属,除了他弟弟外,剩下的七、八个,都是他生前的兄弟,好几个我们都认识。
因此这天晚上,我们没像以往值班一样,窝在办公室打牌,而是搬了好些椅子,坐在院子里聊天吹牛,至于毛立灵位上的香火蜡烛什么的,有毛立的弟弟和另外一个不爱说话的在里头看着。
陈伟白天忙了一天,才过九点,就犯困了,哈欠打个不停,没过一会,就回值班室睡觉了。
和混混们聊天,除了姑娘就是些打打杀杀的事,说多了,就没劲了,就在大伙意兴阑珊的时候,不知谁起了个头,一伙人七嘴八舌地居然讲起鬼故事来了。
他们也是来劲,缠着我一口气说了不少我们以前遇见的那些邪乎事,听得那帮小子咋舌不已,直呼过瘾。等我说完,其中几个混混,也纷纷讲起他们所听过的一些鬼事起来。
其中一个小混混,打起架来不要命的,人送外号拼命三郎,说了件他父亲在若干年前遇见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