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冥婴诡谭

第0277章 井底冤魂

冥婴诡谭 艳艳红衣 3351 2022-11-04 01:17

  “我猜后来就把那口井又给挖开了,然后找到了那小孩子的骨头,全部捡起来,找了个地方好好安葬,烧点纸上炷香放挂子小鞭炮,完事OK,对不对老板娘?”陈伟兴致勃勃地猜。

  老板娘笑,说:“你说得蛮好,可惜都不对,还骨头?都过了这么多年了,骨头早没了,哪里找的到骨头。”

  陈伟信心满满,本以为老板娘会拍拍他的肩膀,夸他几句陈伟的脑瓜子就是好使,不料没猜中,有些傻眼,悻悻然问:“那后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后来?后来的事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包括老板娘。

  一开始老板娘也认定是那小孩的阴魂在作祟,可到后来,却发现这作祟的阴魂压根不是那掉在井里的小孩,而是另有其鬼——一个老太婆,而这个老太婆,正是那小孩的奶奶……

  听到这,陈伟恍然大悟,拍着大腿说:“我晓得了!原来那老太婆是气他们弄坏了她孙子的那个什么,葬身处吧,所以才搞他们的,对不对?这叫什么来着,护孙心切啊!”

  老板娘点点头,笑着说:“就是这样嘛。”

  知道了原因,才好解决问题,了解到这肇事的阴魂是那老太婆后,老板娘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那老太婆给“压去”了。“压去”,是村里的方言,因为找不到有相同意思的词语来替代,我只好用了个同音词,这个“压去”在当地方言里有个特定意思:用强迫的手段,把那些孤魂野鬼,送去他们该去的地方。

  老板娘驱邪的事,我这里写的简单,寥寥几句就完了,其实这其间过程,非常复杂,大概也惊悚的很,可惜我并未亲眼目睹,老板娘透露的也十分有限,也只是个大概而已。

  至于那口突然干涸的老井,传说得特别诡异神秘,可老板娘却说,实际上,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邪乎,不过就是一口老井罢了,深的确深,可井水是不是一夜之间就突然蒸发了,这谁也说不好,毕竟年代久远,无从考证,这口口传下来的传说,终归是有些靠不住的。

  所谓老宅总闹鬼,老树爱成精,就算是个人,如果老不死活到两百岁,大家也会把他当成个怪物看。那口井,大概也就是这么回事。

  讲了一大堆话,老板娘觉得口渴,站起身,要去拿茶杯,陈伟见状,赶紧冲到前面,从桌上端来茶杯,屁颠颠地送到老板娘面前,一脸谄媚地笑:“老板娘啊,你不如把这个‘压去’的本事传授给我们吧,以后我们再碰到那些乱七八糟的鬼,就不用总是来麻烦你了,直接‘压去’多爽。哦对了对了,还有,现在殡仪馆里,那个值班房啊,正好闹鬼,老板娘,你教会了我们,我们还能立刻学以致用,是吧?嘿嘿……”

  老板娘接过茶杯,喝了两口,呵呵笑道:“就属你最精,怎么,要拜师啊?要在我这里学本事可以,有个前提条件。”

  陈伟连忙问:“什么条件啊?”

  老板娘放下茶杯,说:“在那个殡仪馆里的停尸房里,独自连续待上三个晚上。”

  “啊?”陈伟闻言短了半截,牙疼似的吸了口气,不甘心,继续和老板娘磨,磨了几分钟老板娘也不松口,只好拉倒。

  这天我们和老板娘聊了许多,聊来聊去,说的都是近来殡仪馆所发生的那些诡异事件,聊到关键处,我们照例刨根问底,而老板娘照例含糊带过。

  “难道这天机就这么不可泄露吗?”回殡仪馆的路上,陈伟无不郁闷的说。

  “搞不好是哦,说出来会折寿的嘛。”吴警官煞有介事的回答他。

  我倒觉得未必是这样的,我说:“我觉得吧,对于这些事情,恐怕是老板娘自己也搞不明白,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直接说搞不懂嘛,老板娘又撂不下这个面子,毕竟她是……大师嘛,所以,就只好天机不可泄露了。”

  “哎,有道理有道理。”陈伟不住地点头,“对了,那天晚上说去值班室的,被那件事搞差掉了,要不兄弟几个,今天晚上……”

  我看了眼陈伟,打断他说:“不用去瞎折腾了,我已经问过老板娘了,有个好法子辟邪哦。”

  陈伟诧异:“咦,你什么时候问的?”

  我故作神秘:“天机不可泄露。”

  “啊呸!”陈伟彻底没了兴趣,连法子具体是什么都不去问了。

  其实老板娘教的法子很简单,就是让我们在门后挂只鞋,鞋面朝屋里,鞋底贴着门,有什么讲究老板娘没说,我猜嘛,大概就是“蹬走”的意思吧,一切魑魅魍魉,统统蹬走!

  这法子有多管用我不好说,反正自打这些挂上后,值班室里还真就太平了下来,后来馆长知道了,立马拿了好几只破鞋来,每间屋子门后,各挂一只,连卫生间也没放过。

  有天,某死者的远房亲戚,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看到挂在办公室门后的鞋,十分好奇,问我们这是什么意思,陈伟一本正经的告诉她:年底了,殡仪馆要评先进单位,我们领导说,要评上先进,首先个人的生活作风问题要抓抓好,所以在办公室门后挂只鞋,让大家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行动到裤腰带上,起一个警戒的作用。

  那小姑娘怕是我所见过的最单纯的人,居然不明白啥是搞破鞋,还问:“搞破鞋是什么意思啊?”

  我和陈伟是在憋不住,笑起来。小姑娘一脸莫名其妙,想想估计不是什么好话,赶紧跑掉了。

  “你们几个人,又流氓又缺德。”王艳知道这事后,这样评价我们,真冤枉——我是指我。

  这天殡仪馆来了单业务,死者很年轻,二十五岁,未婚,是个女的,死于煤气中毒,听说是一个人在家洗澡时中毒死掉的。死者母亲在前年就已经过世,家里只有他和父亲两个人。

  死者中毒过世这晚,其父正好外出办事不在家,直到第二天中午回到家,才发现女儿死在卫生间里。人躺在满是积水的瓷砖地上,花洒还在喷水,而人早已死掉多时。

  (本章完)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