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调戏
澹钰一听,当即摇头反对,“不行,此去潮州很危险,本殿怎么能带上你呢?况且本殿也不是去游山玩水,是去赈灾,到时候也顾不上你。”
“殿下只管忙着自己的公事就好,我会照顾好自己,但正因为不安全,我才不放心让殿下一个人过去吧,咱们两个一起,彼此也好有个照应,你说对不对?”
金陵玉是铁了心无论如何也要跟过去,她既然乔装打扮着跟出来了,就没有回去的意思。
“此事将军和夫人是不是还不知道?否则你不可能是这么一身打扮就过来了,既然南疆将军也不愿意,那你还是快点回去吧!”澹钰还是不愿意让金陵玉和他一起冒险。
上次他就已经害得金陵玉差点丧命,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护她周全。
金陵玉摇了摇头,一脸坚定地看着澹钰,“殿下,你的意思我很明白,但是我一定要跟着你去,即便现在你拒绝了我,我也会想办法跟着你一起去的!”
澹钰对金陵玉的个性也是有些了解的,知道她真的会做出来这样的事情,他沉沉叹了口气,倒是没有再说什么了。
之后金陵玉一直缠着澹钰要跟着一起去,更是混在了侍卫中,没有办法,澹钰只好带上了她一起前往潮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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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钰一走,澹天桦顿时觉得身边的威胁少了很多,总算是松了口气。
正好赶上边疆使臣进京送上贡礼,皇上就将此事交给了澹天桦,由他负责使臣进京的一切事宜,澹天桦自然是十分高兴,这就意味着皇上对他的认可啊!
为了在皇上面前好好表现,他每天都起早贪黑地前往使臣下榻的客栈,确保每一个地方都不会出问题。
等使臣一来,他更是全天都泡在了那里,这就引起来沈月葭的不满,她和澹天桦成亲以来,澹天桦还从来没有无视她到这个程度呢。
一时间,她对这个南疆的使臣可是充满了好奇,更多的是警惕,她深知澹天桦的个性,生怕澹天桦之所以不愿意回来,是因为南疆那边送来了美人。
“皇子妃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此次战争,南疆是战败国,只怕真的有可能送女人过来和亲,若是那女人和殿下勾结上,那皇子妃的处境岂不是就不好了?”
一旁的小丫鬟一边给沈月葭扇扇子,一边皱着眉给沈月葭分析着。
听她这么一说,沈月葭瞬间紧张起来,她还没有生下来三皇子的嫡长子,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占得先机,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小桑,咱们马上去一趟客栈,本妃倒是要看一看这客栈里面究竟有什么,能够让我们的殿下乐不思蜀,连府也不回!”
听闻沈月葭要去客栈,管家连忙出来阻拦,这让她更加肯定那客栈里面有猫腻,直接一把推开管家就冲出了皇子府。
等她气势汹汹地到了客栈,澹天桦却不在,她微微蹙眉,冷着脸走进客栈仔细打量了起来,因为南疆使臣的到来,整座客栈都被包了下来。
看着这同京城男子打扮明显不同的南疆人,沈月葭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一抹嫌弃。
这南疆男子的胡子为什么要留这么长?不觉得这样看起来很邋遢吗?而且眉毛也很粗,看上去五大三粗的,居然还带着耳环,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在沈月葭打量他们的时候,拓拔俊正好出门,一抬头就看到了下面的沈月葭,他的眼底闪过一抹惊艳,嘴角止不住微微上扬。
看来之前说的没错,这京城里的美人果然不同凡响,的确比他们南疆那些女人好看多了!
沈月葭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她还好奇地打量着周围进进出出的南疆人,眼底时不时露出几分嫌弃,坐在那里半天不走,总算是引起来几个南疆人的注意。
“这位姑娘怎么一直看着我们?莫不是被我们的人格魅力所倾倒了?那姑娘不如留下名讳,也方便咱们接下来进一步交流!”
一个南疆男人突然朝着沈月葭走了过来,他的声音很是粗狂,眼底还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沈月葭也不是涉世不深的女子了,她当即就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南疆人给调戏了,脸颊不免有些微微发红。
京城礼教森严,从来没有哪个男子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说出来这些话,即便是澹天桦,也只是在闺房之中才会如此放肆。
“你怎么能这个态度同我们主子说话?还不快向我们主子赔罪!”一旁的小丫鬟凶巴巴地瞪着那南疆男人,挡在了沈月葭的身前。
南疆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他惊讶地看着沈月葭,“我说什么了?我只不过是表达对这位美丽女子的赞美而已,我做错什么了?”
沈月葭这下更加不好意思了,她稍微后退几步,清了清嗓子,这才有些匆忙地说了一句,“本妃不是你能调戏的,这次便饶过你,下次不能这样了!”
丢下这句话,她又看了上面的客房一眼,直接转身离开了客栈,弄得那南疆男人还想着追出去,却被小丫鬟拦住了。
“你们既然已经来了京城,那就得守我们的规矩,别没大没小的像个粗人!”
南疆男人脸色一变,眼底闪过一抹愤怒,却又硬生生忍了下来,他深呼吸一口气,点了点头,转身又回了客栈。
南疆使臣来京,虽然看似一切正常,但澹台肆总觉得他们是别有用心,毕竟之前京城里的余孽还没有找到,只怕他们会利用此次机会秘密见面。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澹台肆索性找到了南疆将军,“将军,此次南疆使臣进京,你务必要多上点心,把他们都盯好了,本王怀疑他们另有企图。”
南疆将军皱了皱眉,他也是这么想的,“王爷大可放心,微臣这就在客栈外加派人手,同时也会注意京城外的情况,绝对不会给这群蛮夷可乘之机!”
闻言,澹台肆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