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吃完最后一口鸡蛋花干夹馍脚步轻快的看完音乐喷泉回到酒店准备上班的准备工作,认识新的团队。
原来娇娇的运气极好,厨师长姓古,在娇娇面试的昨天才将厨房承接下来,趁着做卫生,娇娇已经和做砧板的另外三个男人已经熟了,与她一起搭档做川菜和本地菜砧板的叫陈小朱,古厨的亲戚,另外两个是粤砧,其中一个是头砧,另一个叫刀疤。
娇娇在新疆的酒店做的是清真,她连肉丝肉片都没有切过,不过没有关系,试刀功的土豆丝切得还看得过眼,陈小朱给她分配了她要负责的菜品,冰柜,卫生区域,娇娇把事情做完就去粤砧看别人的刀法,认真学习。
勇子被调到西安,在三哥的工地上暂时打小工,娇娇偶尔过去,可二人总是会吵架,会冷战,勇子认为娇娇心里还想着余余,娇娇知道勇子与杨雪芹藕断丝连。
娇娇心想,从到咸阳开始也两个月了,自己五月底才开始在长安会馆上班,三哥还给两个人调停过,勇子的态度让她没有了再把婚姻坚持下去的理由,真的心累,身累,精神累。
娇娇常想,她其实不喜欢余余这么一个人,因为自己总是能够很清醒的看透他的本质,判定这个人的言行会给自己带来的得失利弊,一目了然对方身上的缺点,做出分析。
娇娇缺的是一个能够思念的人,她想念的是那一种感觉,跟对方是谁没有一点关系,特别是当她与勇子两个人那种压抑,窒息,两个人都极力去容忍压制着内心其实早就喷薄的火山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娇娇就更怀念自己曾经得到过的那半分好。
新疆的朋友打来电话告诉娇娇,说余余带了一个回家时交往的女朋友去酒店上班,那个女孩过生日时余余的铺张……说了很久,娇娇“哦”了一声,心里只是有些惆怅,但不难过。
从此,这半分好也不必再想起。
娇娇对这份曾经或许有过的半分喜欢做了一个总评,代表着永恒的结束。
娇娇写到: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才不辜负我的狼狈退出,再苦也不说苦,爱情不需要道歉来弥补,我是成全你的追逐,做个朋友也挺好,我会等到我的幸福,仍旧感谢你曾经的陪伴,一如草原的烂漫,那种感觉却无法携走,一如烟花炫目,瞬间即逝,空留惆怅。我不对你说再见,因为我们不会再见。
书上说,人之所以留念那种感觉,是因为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原因。
她曾经有想过去到余余的地方,但她没有重复再走一遍她已经走过的路的勇气,如果两个人最终还是她与勇子的这种状况,那还不如继续现在的路,因为有孩子需要负责。
她没有欠余余的,她便可以坦然相对。
娇娇除了工作,不管是身还是心,都是极其孤单,孤独,在这条人人都必经的路上摸索着如何度过的捷径,每晚下班她都要去公园脱掉鞋袜走一走那鹅卵石小路,有利于右腿恢复以备年底的第二次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