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你你你!”颜霏瞬间整个人跟抖虱子似得,一双手把自己全身摸了个遍,然后戒备的盯着走到跟前一脸云淡风轻坐回位置的梓苜蓿。
华曦微微一怔,随即唇角往上一牵,“我想你若是还有机会回别墅,应该可以和幽缎聊聊。”
“谬赞。”梓苜蓿报以浅笑。“卧槽你你你你!”颜霏瞬间整个人跟抖虱子似得,一双手把自己全身摸了个遍,然后戒备的盯着走到跟前一脸云淡风轻坐回位置的梓苜蓿。
梓苜蓿淡淡垂下双眸,“我不偷别人的东西。”
“啊?那你——”颜霏的话还没有说话,华曦就自然接上,“找准时机还回去吧。”
“找时机?找什么时机?”梓苜蓿喝了一口咖啡,眼睛也没抬道。
华曦微微一怔,随即唇角往上一牵,“我想你若是还有机会回别墅,应该可以和幽缎聊聊。”
“谬赞。”梓苜蓿报以浅笑。
颜霏听得简直一头雾水,这两个人从刚才就开始在说奇怪的话,每个字她都听得懂,可是组合在一起就听不懂了。正犹豫着想要开口问,却又怕自己的问题很傻逼时,咖啡厅的安逸氛围被一群穿着制服的人打破。
“你好。”一口很流利的中文响在梓苜蓿耳后,颜霏双眸突然睁大,发出一声惊叹。
颜霏听得简直一头雾水,这两个人从刚才就开始在说奇怪的话,每个字她都听得懂,可是组合在一起就听不懂了。正犹豫着想要开口问,却又怕自己的问题很傻逼时,咖啡厅的安逸氛围被一群穿着制服的人打破。
“你好。”一口很流利的中文响在梓苜蓿耳后,颜霏双眸突然睁大,发出一声惊叹。
此时站在梓苜蓿身后的,是一个高挑帅气的俄罗斯大美人!一头金棕色的长发一丝不苟盘在脑后,五官深邃立体,眼珠是十分有代表性的深蓝色。然而就是这么一张美的令颜霏惊叹出声的脸,却板的很严肃。
华曦站起来,优雅的向她伸出手,“Здpaвte.”
那美女警官见到华曦向她礼貌问候,便伸手同她握了握,回以同样的问候。道:“这位小姐,请问你刚才走出去时,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我刚才手里没有东西。不好意思。”梓苜蓿并没有回头,仍旧自顾自喝着自己的咖啡。
颜霏心如擂鼓,卧槽这俄罗斯美女眼睛都尖的啊,这么都被发现了。不过梓苜蓿也够狠啊,要是换做是她颜霏,早就吓得连忙把东西交出来求个自首免罪给我一个机会我只是想做一个好人了。
美女警官见梓苜蓿不吃这套,眉宇之间明显聚了愠意。而梓苜蓿居然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纤长的手指拿着搅拌棒,轻轻搅动杯中的咖啡,似乎觉得奶味不够足,又往咖啡杯中倒入了少量的奶,这才满足的喝了一口。
颜霏服了,颜霏这下彻底服了。她开始琢磨着一会这要是交起火来,她该躲华曦身后呢还是自寻出路。
气氛一点一点冷却,洒在手臂上温暖的午后阳光此时似乎也成了凉的。颜霏这一桌似乎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结界,结界内剑拔弩张,气氛冰冷到极致,而结界外的客人似乎都已经恢复了原先的谈笑风生。
终于在那个美女警官似乎准备采取什么暴/力措施的时候,身后跟着的一名警/察走到她身边低声说了什么。美女警/官紧皱的眉头一瞬间舒展,却在下一瞬间聚的更紧。她犹疑的看了一眼梓苜蓿,微微低头,“对不起。”接着就带着人出去了。
在她离去的时候,颜霏听见她似乎口中呢喃了一句“Эtoпpobsp;чyдo.”也不知道是啥意思,便没放在心上。
“把东西偷走之后又换了一个地方藏,没想到你也是一个喜欢追求刺激的人。”华曦丢了几块方糖到颜霏刚续上的杯中。
梓苜蓿轻笑,“我说过,我不偷别人的东西。”
“你口口声声说你不偷别人的东西,这么看来那幅画是你的东西了?”华曦看向梓苜蓿的目光里多了一分锐利。
“那应该是我的东西。”梓苜蓿握着咖啡勺的手指一紧。
“包括里面的藏宝图吗?”华曦的语调凉凉的,听不出有没有比刚才冷。
颜霏又懵逼了,这尼玛又是啥情况啊,咋个子突然扯上藏宝图这种只在电影里看到过的东西了?
梓苜蓿不说话了,只是低头去喝她的咖啡。华曦也没再说什么,这回倒是颜霏开口了。
“诶,看来你技术确实不错啊,那你打算啥时候踩点啊?”
“踩点?”梓苜蓿明显一愣。
“你到底要偷什么东西啊?那东西很名贵吗?”
颜霏坐在临近莫斯科河的阿尔布特步行街边的一家咖啡厅里,把整个店里洋溢着的异域风情全抛在脑后,所有注意力全部砸在坐在对面的梓苜蓿身上。试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等了那么久护照好不容易出国玩一趟,何不逛逛街,看看水,尽情游乐一番。何必非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偷个画呢?要多少钱可以让华曦给嘛……
咳咳,颜霏想到这里不觉愣了一下,也不知脑袋又拐了怎么个弯,浑身不自在起来。想必华曦为了解决租客的问题,也不会太在意那几个钱吧?颜霏心虚的安抚着自己躁动的内心。
梓苜蓿小幅度的歪着头,单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轻轻搅动面前的咖啡,午后的阳光穿过阿尔布特街,透过玻璃窗洒在了她的脸上。这样的梓苜蓿看起来,倒褪去了初见时的冷厉,柔和许多。“或许很名贵吧,不然查克斯家为什么要买呢。”
“所以你去偷那幅画就是为了钱?”
颜霏差一点就压抑不住声音炸起来,幸好被华曦及时制止,她蹙眉继续道:“我不知道桑爷爷家里到底什么情况,恕我直言,钱这个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没有这条命了,是握不住钱的。”
梓苜蓿闻言倏然抬眼,一双凌厉的眸子斜飞着,头一次仔细打量面前这个极其普通的女孩。
颜霏被她这么打量,心里怵的很,直接摆手晃花了那锐利得毫不遮掩的目光。“你别这么看着我,我说的是直话,可能不太中听。”颜霏抿抿唇,终于对着面前的女孩说出了久藏的心里话。“恕我直言,我觉得你们家也太看重钱了。我家庭情况要比一般人家里差很多,但是我爸爸从小就教育我,钱这个东西,缘来则有,缘尽则无,不是你的你不要去强求。更别说偷盗了。”颜霏顿了顿接着道:“我们家里穷,我当然也爱钱,但是爱钱也要堂堂正正去赚来,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靠偷盗。”
梓苜蓿就安安静静听着她说,一张唇紧紧抿住,只言不出。
颜霏终于败阵了,心中暗叹,果然租客都是一群执拗到不行的人,要是能三言两语劝服,肯定也来不了别墅了。想到这里,颜霏搓了搓太阳穴,只觉头痛无比,“真是败给你了,行了。那你对这件事有把握么?”
梓苜蓿闻言蹙眉,半晌才迟疑的摇摇头。
“我/靠!”颜霏无语了,“你没把握就敢去做?谁给你的胆子啊!啊?”
“我有我的理由,你不用管。”梓苜蓿凉凉道。
“什么我不用管!我都到了俄罗斯了我不用管你在逗我吗!”颜霏虽然没有咆哮出来,但是音量极高,不少顾客回头往这里看了看。
颜霏自觉失态,又无处发泄心中怒意,一把拿起咖啡杯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卧槽,想苦死爹呀!
在别墅的一年里,颜霏见过不少租客,有为长生的,有为复仇的,有为事业的。她曾经思考过,会不会有一个视财如命的人因为钱财而造访别墅。可是在她无数次的幻想中,没有一次幻想出来的租客形象和眼前这个似乎不染尘俗的妹子沾边。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准备为了钱财去送命呢?难道自己识人的本事还是这么烂?
几声轻响,颜霏的咖啡杯里被丢入两块方糖,又加入了一些奶。顺便帮颜霏把咖啡搅匀的华曦终于开口,“你想去,可以。但是必须让我们看看你的本事。”
“我不明白。”梓苜蓿坐直了身体,“你们无条件帮我,还这么担忧我的生死,究竟是为什么?不要说是因为关心我,我不会相信的。”
“一开始,是怕你死在别墅。别墅已经不能再死人了。”华曦顿了顿,接着道:“而现在,仅仅是因为你的身份。”
“身份?”梓苜蓿嗤笑,“妙手画盗的孙侄女兼唯一传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