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养我两年再吃吧,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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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你知道我是谁吗,能不能告诉我啊。我现在只认识大叔,只相信你一个人的。”
雪落落摆出一副雏鸟初见人的娇憨神态,大眼睛里写满信赖。
未来饭票,当然要信赖啦,至少要叫他相信,她跟他是同一国的,可以放心任由她吃他的,住他的,花他的,最好还能将他家里的财政大权上交,闲着无聊的时候,叫他家里的小妾丫头们,给她上演点争风吃醋的八点档狗血剧解解闷。
穿越生活还是挺有奔头的嘛。
雪落落心里打着如意算盘,一双大眼睛更加卖力地放电!
龙冰澈又轻咳一声,被她一声一声大叔喊得不自在。
“那个,你不必这样尊称我,喊我澈哥哥就行了,当然你现在直接改口喊我夫君也没关系,反正圣旨已经下了。”
雪落落一下子想起那个传说中的vip结婚证书,她很想见识一下的说。
“圣旨?我记着应该是皇上下的。长什么样子的,我能瞧瞧吗?”
龙冰澈自然不会推拒她这个微不足道的要求,伸手抽出明黄的圣旨,随意地扔过去。
雪落落手忙脚乱地接住,的手一下子将明黄色洇染加深。
“哎呀你小心些啦。要是掉进水里怎么办,这么重要的东西。”
龙冰澈眼神闪闪。
她知道圣旨,明白它的重要性,那么是不是表明,她其实是在装傻?
“凤渺渺。”
龙冰澈趁她小心翼翼地将圣旨放回桌上,正松口气的时候,出其不意地喊了一声。
雪落落停顿两秒,这才后知后觉地转头望他。
“凤渺渺?我的名字吗?”
龙冰澈瞧着她毫无破绽的表现,心里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庆幸。
“是。你是凤家九小姐凤渺渺。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你跟我仔细说说,现在身体里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多小的事情都可以说。”
龙冰澈不想跟她纠结这些琐事,直接将最想要知道的问题抛出去。
雪落落眼神倏地垂落水面。
龙冰澈瞧着她抗拒的神态,不慌不忙地接上一句。“弄清楚你的身体情况,澈哥哥才好帮你想办法恢复记忆。”
原来这男人惦记的是她身体的变化!难道他知道她身体里小冰跟小火的存在?
这不是老天特意为她开的金手指吗?为什么他会知道?!他要来抢?
“渺渺?”
身边水声响起,男人无声无息地走到她身前,池子里的水漫出来,涟漪阵阵。
“啊?呃,你,你怎么进来了!”
雪落落眼神不受控制地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挪——
白色的里衣被水浸透,若隐若现得十分诱人。最叫人受不了的,是他大开的襟口,不但袒露出一片结实诱人的胸膛,还有那显眼的——
“你流鼻血了渺渺。”
龙冰澈温柔地掬水给她洗着鼻血,声音低沉带着磁性,震得她心口一阵酥麻。
救命!
这死男人竟然对她使美男计!
她招架不住怎么破!
“呵呵,瞧着喜欢是不是?你瞧一眼就这样激动,澈哥哥会担心,咱们的洞房夜,会不会血流成河。”
洞房?
雪落落眼前顿时闪现不久前欣赏过的活春宫,鼻血流得更欢快。
“别说了。”
她费力地仰着头,努力拉着自己不安分想要离家出走的眼珠子。它们总要往身前的半裸美男身上黏。
“渺渺害羞了。瞧这鼻血流的,澈哥哥好心疼。是不是热水澡泡多了,气血上涌?你这孩子真是叫人费心。泡澡穿这样多,当然会热的,快脱下凉快些,血就不流了。”
脱、脱衣服?!
雪落落惊慌起来,誓死捍卫自家还未熟悉过的嫩豆腐!
“不,不必了。我出去拿冷水冰下就好了。”
“你刚刚一直打喷嚏,怕是着凉了,要多泡泡热水澡,不然生病会难受,还要喝苦苦的药,咱们的亲事就要耽搁了。澈哥哥陪你好好泡澡,你别害羞,我是你的夫君。乖,把衣服脱了。”
诶诶诶?
现在该怎么办?剧情进展太快了!
她想看别人的春宫戏,并不代表她现在就打算亲身上阵啊!
她真的还没准备好呢!
“等下!啊!别解这个!够了!诶?你怎么这么快!不不,留一件吧!啊啊啊!你真这么狠心,一件也不留哇!你个周扒皮!”
雪落落双臂环胸,身子弓得像虾米,努力想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掩住自己的要害部位。
喵的这男人脱人衣服的手法这么熟练,一定练过几万次了!花心大萝卜!
龙冰澈眼神闪闪,瞧着她泛着一层漂亮粉红色的皮肤,缓缓伸手。
“啊!不要!”
雪落落吓得转身想要游走,小腿被抓住,轻易被人翻身打开。
“禽兽!你想做什么!”
雪落落眼泪汪汪的,奋力挣扎,偏偏一双细瘦的手臂挡得了上面挡不住下面,太羞耻了,救命!
“我想做什么,也是咱们夫妻该做的正事。丫头乖,不能管自家夫君喊禽兽,别人会嫉妒你的。咱们低调一点,背地里偷偷乐就好。”
龙冰澈坚定地将她的身子拉到自己眼前,轻轻一举托出水面,手掌用力拨开她掩在胸前的手,凝神细看——
“不要!你不要脸!救命!”
雪落落终于忍不住喊出声,再也顾不得这里是这男人的地盘,可能不会真有人冲进来救她,就算救她也会走光。
但是总比什么努力都不做,就这样被男人强了去好。
她一定要摆明自己抗拒的态度,搅了这男人的兴致才行!要是这男人还有一点人性,也许会放过她的。
龙冰澈任由她挣扎,一双桃花眼震惊地盯着她毫无遮掩的胸前看,仿佛发生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然后下一秒,他抿抿嘴,顾不上这养眼的春光,直接扯她的腿。
“不要不要不要!你还有没有人性!人家这么瘦小你也吃得下去!你变态!住手啦!你真的要吃的话,可不可以再养两年,等我长大一点点再蹂躏我?我真的好怕!大叔,呜呜,澈哥哥,夫君,不要嘛,呜呜。”
天不怕地不怕的雪落落在这样危急时刻,挣扎无效,无能为力之下,也只有哭着哀求了。
男人沉默,将她腿托出水面,凑近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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