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穿成男频文里的炮灰后,我成了家里的顶梁柱

  霍窈又说:“不止如此,九爷称,这玉璧最少值六十两,而且还只是在咱们这些小地方,一旦拿去大地方,怕是还会翻一倍。”

  最少值六十两,还是最少,翻一倍就是一百多两。

  方氏有些头晕,她活到这把岁数,还没见过这么多银子。

  再看向装着玉璧的盒子时,眼神都变了,吞了吞口水说:“来家送玉璧的人说,你要喜欢,就留下,那什么九爷,这是把玉璧送给你了?”

  天上好像掉下来一块金疙瘩,正好砸在她家的院子里!

  方氏的心思一向不难猜,霍窈好笑道:“娘,这不是重点,再说,无功不受禄,我无缘无故的,为何要人家这么值钱的东西?您自己都说过,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您说的话,不会忘了吧?”

  她到现在还记得,霍文受伤,闻宴生和几个同窗送他回家,方氏好肉好菜招呼他们时说的话。

  虽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可……

  “可这是一百多两啊!”

  “一千两也跟咱们没关系!我要说的重点,不是玉璧值多少钱,您就没想过,连二十多两银子都还不起的霍友学,从哪儿得来这么值钱的玉璧?”

  这才是关键。

  从九爷说玉璧的价值,她就觉得不对劲。

  霍友学要是有这么值钱的东西,何至于沦落到跟赌坊借银子还不起的地步?

  闺女这么一说,方氏立马从一百两中转移了注意力。

  可不是嘛,死老头以前是霍家村的里正,往上数也都是里正,早些年霍家村富裕,里正家自然也富得流油,但再富有,绝对不会拿银子去买玉璧。

  而且这些年,霍家村早已不复往昔,尤其自打霍友学当上霍家村的里正后,条件更是一年不如一年。

  她还记得,老头死的时候,她跟男人去霍家,家里原本稍微值钱点的东西,都不见了,听村里的人说,拿去卖了。

  可见已经到了捉襟见肘的境地。

  突然冒出价值一百多两的玉璧,确实很奇怪。

  “妞妞,你的意思是说,这,这是霍友学偷来的?”

  霍窈摇头:“可能性不大,镇上有钱的人家没听说丢过东西,而且九爷也说,他打听过不是赃物。”

  要是赃物,九爷为了麻烦,也不会让霍友学抵押。

  说明了一点,玉璧的来历,是正途来的。

  至少不是偷的。

  可还是那句话,不是偷的又是从哪儿来的?

  有这么值钱的东西,还用得着还不上赌坊的银子?

  “先打开看看再说。”针对这个问题方氏关注了一会儿,也就不管了,她现在就想看看,价值一百多两的玉璧长什么样子。

  在方氏催促下,霍窈将盒子打开。

  不止是方氏好奇,霍力和何木香同样也是好奇的。

  霍丫也不跟妹妹玩了,跑了过来,趴在桌上,跟她爹娘一样,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盒子看。

  盒子慢慢打开,露出里面的玉璧。

  大概巴掌大小,以霍窈今日逛了几家首饰铺子来看,玉质极好,看样子就很值钱。

  方氏不懂这些,看了眼就没兴趣了:“嗨,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呢,弄了半天就是块石头。”

  一点也气派奢华上档次,看着还没闺女送她的金镯子值钱呢。

  “咦,小妹,翻面好像有字。”

  听了霍力的话,霍窈将玉璧翻过来,只见玉璧中间位置,刻着一个字:“花?”

  “你说什么?花?这个字是花?”本来方氏已经不感兴趣了,听到霍窈的话,耳朵一动,急声询问她。

  “是花,娘您知道?”

  方氏突然沉了脸,“老娘知道这东西哪来的了,不要脸的玩意儿,丧良心的娘们!一个个就该天打雷劈的狗东西!”

  方氏情绪激动的口语芬芳,霍窈听得很懵,她看向霍力,霍力也一脸茫然。

  “你们的奶奶,就姓花!”

  花这个姓氏,实在过于少见,也正是因为太少见了,所以霍出学跟她提过一嘴,她就给记得了,只是她不认识字,若不是闺女说玉璧上的刻字,是花,她也不会联想到一块去。

  “奶奶?”

  “嗯,我刚跟你爹成亲的时候,听他说过一嘴,他说你们奶奶以前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只是家族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家产抄没,你们以为你们的爹会读书,是霍松那个死老头教的?才不是,是你们奶奶活着的时候教的,你们奶奶去世后,你爹就拿着你们奶奶留下的书自学。”

  方氏眼睛死死瞪向玉璧:“这肯定是你们奶奶的东西!洪氏那个老不死的娘们,肯定是她偷偷藏起来了!”

  然后猛地一拍桌子:“老大,去衙门把你爹叫回来!”

  霍窈却阻止了:“娘,最近衙门很忙,就先别让爹分心了,反正玉璧我们先留下,明日下了课,我再去赌坊一趟,把事情弄清楚。”

  方氏皱眉,沉默了一会儿倒也同意了,对霍窈说:“你奶奶肯定不止留下这一块玉璧,还有别的东西在那对没脸没皮的母子身上,你奶奶的东西,就是扔了,也绝对不能留给那俩贱人!”

  方氏的话虽然不中听,但却在理。

  东西肯定不会扔,但是,不能留给霍友学和他娘!

  他们是怎么对她爹的,几个兄长的话,至今还历历在目。

  有了玉璧一事,方氏收到闺女礼物的欢喜大打折扣,一晚上几乎都没睡着,越想胸口越是堵得慌。

  她恨啊。

  恨那对母子,恨死老头。

  心疼自家男人。

  于是第二天天不亮,方氏就起来了,坐在炕上唉声叹气了很长时间,才跑去灶房做饭,何木香听到动静,也早早起来了。

  “娘,您怎么这么早?”

  方氏的声音有些哑:“睡不着。”

  然后拍了拍身边的小凳子,让何木香坐下:“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这个婆婆很霸道,也不讲理,为人做事刻薄,以前对你们娘俩一点也不好。”

  对于方氏突如其来的开场白,何木香懵了懵,反应过来后忙说:“我……媳妇不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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