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卓婷在给我换枕头的时候,被床沿碰了一下,就趴了下来。我本能的伸手去接她,结果却接进了我的怀里。我很用力的抱着她,她趴在我的胸上,没有动,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够了吗?”
她语气平淡,神情冷静,我松开手,讪讪的说道:“你这么不小心,怎么还趴我身上了?”
潘卓婷坐了起来,说道:“我是故意的,就想着让你抱抱我了。”
我弄不清她是生气还是故意这样说,就很是不好意思起来,觉得做了一件很丢人的事。于是,就躺下不动了。她坐了一会儿,就像是干活干累了歇了一会儿恢复了精神似的,站了起来。
她脱下了衬衣,又把牛仔裤也脱了下来,然后,就上了床。就在刚才她脱衣服的时候,我悄悄地睁开了眼睛,她的皮肤好白好嫩,跟阳阳的肌肤一样,一捏都会出水似的,在南方长大的女孩子难道都这样吗?
恬恬跟他们的就不一样,虽然也娇嫩光滑,但是肤色有些红润,相比起来也更结实一些。潘卓婷除了脸蛋跟阳阳有点区别之外,其它地方都很相似。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啪”地一声,灯闭了。我也就合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我又睁开了眼,这时,外面的月光从窗子里照进来,简直就跟亮着灯没有两样。我侧过身去,不去看床上躺着的美女,影响睡觉。刚才她的口气和表情,真的让我有点脸红。在美女面前,我都不能很好的把持自己,总有那种想入非非的冲动,这下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老实了吧。
我听到潘卓婷躺在床上,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或许还在为我刚才的冲动生气。我想快点入梦,那样就不会被床上的美女吸引了。但是,我的努力都是徒劳的,相反更忍不住的要看她一眼,于是,我就又翻了个身,侧脸看着床。她盖着毛巾被,是仰躺着的,就连她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波动都是那么清晰地映在眼前。人们都说当审美疲劳的时候,就会自然而然的放弃欣赏的。于是,我瞪着眼睛看着。可是,我感觉不是那么回事。因为我的思维已经进入了毛巾被的下面。
忽然,潘卓婷轻轻地喊了我一声:“赵有财。”
我立即答应道:“你喊我?”
“这房间里就我们两个人,我不喊你谁喊你。”
“我还以为你在说梦话那。”我说道。
“你进入我的梦里了?在梦中也在喊着你的名字?你也有点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吧。我一直都没有睡着那。睡不着,咋办?”她叹了口气说道。
“我也睡不着,刚才让你吓得。”
“我吓着你了?”她忽然抬起头看着我问道。
“嗯,我不是有意抱住你的,是你被床碰到趴在我身上的。”我仍旧在强词夺理。她趴我身上了,那我为什么要抱住她,这不是在做掩耳盗铃的把戏。
“你以为我生气了是吧?我没有。唉,看来在这种夜晚,一男一女是不能在一起的,更不能碰到身体,不然真的会出事。刚才被你死死地抱着,不对你那样,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因为你挑逗了我。”她缓缓地说。
我挑逗了她?明明是她挑逗了我,谁让她趴在我身上的?看来是我们都影响到了对方。现在可真是孤男寡女。刚才虽然被她浇灭了,可是,死灰也有复燃的时候。
忽然,她伸出了一只手,在我的面前晃了几下,我就紧紧的抓住了。我顺着她的手心,往上摸去。到了她胳膊肘的时候,就够不着了。于是干脆就坐了起来,吓得她一下子就把手抽了回去。
我说道:“我本来就睡不着,可是你还在引诱我,完了,这会是个不眠之夜,你最好是不要睡着,不然,在你不知不觉之中,你就会失去最宝贵的东西。到那时,你哭都来不及。”
“能把最宝贵的东西留到我现在的年龄的人已经不多了。”
“你真的还留着?我不太相信,那个何杰一看就是个风流公子,他还不是要想尽一切办法给你采了?”
“留着那,但是我始终也没有觉得有多么宝贵。早晚就是那么回事,你看现在好多女孩子在上中学的时候,就恋爱,到了大学不知道换过多少个了,还不是照样结婚,还不是一样的幸福。现在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都不太重视什么处女处男的了。”
“不是没有重视,更不是没人在乎,是因为没有处男和处女了,谁也就没有资格计较了。”我说、“你还真是说了句至理名言。所以,在婚前不发生性行为的,就太亏了。”听到她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也许她嫌我不够主动?但是,打死我也没有那样的胆量。我还是老老实实的睡觉吧,于是,我就又躺了下来。
只听她又问我:“赵有财,你困了?”
“不困也得睡呀。”我很是无奈的说道。
“反正也是睡不着,你干脆到床上来,谈谈你的过去。要不然就说说你和你媳妇的恋爱经过?”她说。
我一听,就腾地一下起来,上了床。她坐起来,往里面靠了一下,给我腾出了一个地方,我就坐在了她的身边。我们都靠在床头上,她还用毛巾被盖住自己的上身,接着问我:“我问你个问题,你要实话实说。你和你媳妇那个了吗?”
“哪个呀?”我明知故问道。
“你装傻,就是发生性关系了吗?”她看着我问道。
我“嗯”了一声,她就陷入了沉默中。过了一会儿,她又问道:“除了和你媳妇有过之外,和别的女人还有过吗?”
我已经准备好了,知道她接下来就一定会这样问,就说道:“没有。也从来没有想过。”
她没有再说什么,然后,就忽然没有了一点情绪,说:“睡觉了。你还是下去睡吧,这样能休息好。”
刚才是她喊上我来的,这刚上来说了几句话,就又让我下去。他这情绪变化的也太快了,说冷就冷,说热就热。我没动,继续赖在床上,但是,我没有躺下,就那么一直坐着。她就推了我一把:“快点下去吧,听话。”
我只好从床上跳到了地铺上。我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没有了情绪,是因为我承认了和恬恬已经睡过觉了。看来,她刚才说对于处男处女的不怎么看重是假话,她不但很重视,而且也是相当的在乎。我如果再赖在她的床上,她都有把我推下来的可能。因为她会嫌我脏。
女人的心,大海的针,永远弄不清她到底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在乎还是不在乎。从她刚才的举动中可以看得出来,她已经是在嫌弃我了。从她的言谈举止中看得出她很开放的,可是没想到还是这么传统和保守,她至今还珍藏着她的第一次,那也不能要求所有的人都留着吧?
我没有任何的企图和想法了,也就很快的入睡了。
早晨,潘卓婷晃醒了我:“我要起床替我妈做家务了,你去床上睡吧,昨天晚上睡得晚,你晚起一会儿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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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天黑之前赶回去就行呗。”
我上了床,盖上还有她体温的毛巾被,又甜甜的睡着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到有人,睁眼一看,原来是潘卓婷躺在了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