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在明朝时间,这里出了一个状元,这个状元每天天亮就会在这里读书。
而这也是明元巷的来由。
与往常一样,李纯阳走在这条小巷中。
不过今天李纯阳却感觉有一丝心思不宁。
同时眼皮不停跳着。
李纯阳不由地皱了皱眉,“看来,今天还有会麻烦”。
“李纯阳,这下看你往哪里走?”
就在这时。
连通小巷的一条岔道中,转出几个背着书包的少年来。
此时正以一种猫戏老鼠的眼神看着李纯阳,同时眼神很冷,显然不会轻易地放过李纯阳。
“金明、蒋虎,是你们,你们想怎样?”
李纯阳不由地眼神也冷了下来。
“想怎么样?”
“你竟然敢抢金哥的马子,难道你不知道花想容是金哥预定的女人么?可今天你小子竟然手揩金嫂的油,这口气我们今天必需为金哥出”。
蒋虎站出来,手中拿着着一根粗大的木棍指着李纯阳道。
“李纯阳,这是你逼我的”。
“什么都可以忍?唯独你碰我的女人我不可以忍”。
“兄弟们,操家伙,都给我,往死里打,打瘸这小子的腿,废了他的手,看他还敢占想容的便宜么?再毁了他的脸,这样他就没法勾引女人了”。
金明眼中有着仇恨之色地看着李纯阳。
而后大手一挥。
手中拿着一块砖头,就朝着李纯阳的头上砸来。
金明这一动。
蒋虎几人也动了。
拿砖头砸的拿砖头砸。
拿木棍的,有的抽向李纯阳双腿,有的扫向李纯阳双手,更有的朝着李纯阳头部砸来。
这打架的阵势。
已经超过了普通学生之间的打架。
如同社会上的斗殴。
就是一个成年人遇到这样凶悍的攻击。
只怕也会招架不住。
下场会很惨。
可李纯阳是什么人?
修士!
连大蟒都可以击杀的人。
当下也冷哼一声。
冲入金明几人之中。
也不知道李纯阳是怎么做出闪避的。
左一闪,避开了金明的一砖,一拳砸出,砸得金明鼻血直流,跌飞出去,半天起不来。
右一跨,躲开蒋虎虎虎生风的一棍,手腕快如闪电地一伸,一把将蒋虎持棍的手腕捏住,一拧,蒋虎就一声惨叫,手腕被折断,李纯阳没有半分心软,紧接着一脚踢出,直接将蒋虎踢得撞在墙壁之上。
又是一阵躲闪。
同时出拳出腿。
这几个少年,没有一人能够沾到李纯阳的衣角,却都被李纯阳三拳二脚打倒在地,躺了一地,脸上满是鲜血,蜷缩着身子,不停地呼着痛,根本起不来。
李纯阳走向金明。
金明不由地恐惧道:“你想干嘛!”
“啪啪啪!”
李纯阳弯下身子,伸手在金明脸蛋上拍了一拍,道:“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的麻烦,不然我会让你更惨”。
这吓得金明脸色发青。
当下李纯阳理也不理在地下呼痛的金明数人,扬长而起。
这几名少年躺在地上,都睁眼看向李纯阳,眼中有着浓浓的畏惧之色。
这小子,真能打啊!
自己几人根本不是对手。
只有被狂虐的份。
李纯阳并没有将金明他们放在心上。
就算是高老师,李纯阳都不怕。
因为李纯阳是修士。
在强大的武力面前。
很多东西都显得很渺小。
李纯阳快到租房处时。
太阳已经完全下山了。
天地都进入了淡淡的黑夜之中。
不过李纯阳的脚步却停了下来。
双目死死地盯着前方。
因为他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机。
这股气机,在他一出现就锁定了他。
带着敌意。
借着房门微弱的灯光。
李纯阳隐约可见是一个穿着红背心的中年人,露出的肌肤鼓鼓的,肌肉虬结,颇具力量感,同时身上的纹身还有一些延伸到手臂上,显然纹着一条龙,这是一个身上有龙的男人。
“你就是这房子的新租客李纯阳”。
中年人沉声问道。
“不错!”
“你是?”
李纯阳点了点头道。
“我叫钟国民,江津市第一大力士”。
中年人也就是钟国民道。
“江南市第一大力士!”
听到这个名号,李纯阳不由地微微侧目,怪不得能给自己这么强的气机感应。
“你找我什么事?”
李纯阳问道。
“这房子本来是我想租,可是你知道这里的规矩太古怪了,所以我一直在等待机会,可是你却绝了我的机会,这样吧,只要你将你的房间让给我,我不但不伤害你,而且给你一些补偿,虽然这里租房子的规矩古怪的很,但肯让房子的话,也不算破坏了规矩”。
钟国民说道。
“不可能”。
李纯阳却摇了摇头。
开什么玩笑?
将这里让给钟国民。
怎么可能?
李纯阳还能去哪里找比这里灵气还浓郁房子?
而对于修行来说。
灵气就是生命。
没有了灵气。
李纯阳的修行会缓慢下来。
在李纯阳心里。
修行永远在第一位。
这是他立足这个世界巅峰的依仗。
“你不答应,你可想过后果”。
钟国民脸色一变,不由地沉声道。
一股霸道的压抑气势生成。
本来在钟国民想来,李纯阳一定会答应的,毕竟他提出的条件很优厚,更别说,谁敢拒绝他这个江南市第一大力士的要求?不怕被揍么?可是最后……
“后果?应该是你要承担!”
“轰!”
李纯阳冷喝一声。
传承赋予的霸气立时峰涌而出,如同潮水一样,一时之间,钟国民散发出来的那点霸气就可以忽略不记了,这下反而钟国民被李纯阳的霸气弄得压抑起来,战战兢兢的。
这让钟国民心中骇然。
李纯阳在气势上怎么可能胜得过他?
要知道这种霸气是他成为江南市第一大力士数年来,累积起来的。
而李纯阳不过一个十八岁的懵懂少年。
怎么可能?
不过钟国民却知道此时自己已经落在了下风,再纠缠下去已经没有意思了。
“李纯阳,原本我还以为,你之所以能够租到这里的房子,并不是通过了那古怪的规矩,而是水家故意放水,现在看来,你确实是闯过了那古怪的规矩,有了些实力,这样吧,六月二十八号,我们在天水庄园的地下黑拳场一较高下,谁胜到时就由谁租住这里的房子?你可敢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