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就在昨天放学时,金明与蒋虎他们竟然被打了,而且打得很是严重,这打人的人简直是罪大恶极”。
高老师痛心疾首道。
全班同学闻言。
看向金明几人。
金明脖子上垫了一层气垫。
看起来好不滑稽。
而蒋虎手臂上则打着一块石膏板,用纱布缠着,用白布挂在脖子上,另外几人,则有的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如同印度人打扮。
这让他们不由地笑了起来。
“金明几人是被谁打了啊,那人这么生猛”。
“我说打得好,平时这金明几人多嚣张啊,他看上了花想容,就不让我们追,我们追,就说要打断我们的腿,现在被人教训了,这是上天开眼”。
……
全班同学不由地议论了起来。
“金明、蒋虎你们站上来”。
高老师突然说道。
金明、蒋虎几人就站成一排。
全班同学看到这一幕。
更是哄堂大笑。
就连李纯阳也不由地笑了起来。
这不由地让金明几人想找个地缝钻了。
“很好笑是吧,如果打的是你们,你们还觉得好笑么?”
“啪啪啪”。
高老师用粉刷拍得教师桌砰砰作响。
当下,全班同学都住嘴了。
“金明你说下,昨晚是怎么一回事?你们是被谁打了,说出来,老师给你们主持公道”。
高老师沉声道。
金明几人偷偷地打量了李纯阳一眼,却看到李纯阳警告的眼神,又想起昨晚李纯阳教训他们的惨样,一个个不由地身体打颤,当下金明看着高老师道:“高老师,我们也不知道是被谁打的,只是进了小巷中,被一伙人拦住了去路,要我们将钱都交出来,我们不给,他们就给了我们一顿胖揍”。
“看清楚那些人是谁了么?”
高老师继续问道。
“小巷中的光线太暗,我看不清楚”。
金明摇了摇头道。
“你们呢?看清楚了没有?”
高老师又看向蒋虎几人。
“我们当时被打懵了,也没有看清楚”。
蒋虎几人也将头摇得如同泼浪鼓一样。
“从今天起,你们都不准走明元巷了,你们现在还有谁走那条小巷”。
高老师不由地问道。
“老师”。
这时有人举起手道。
“是金歌啊,以后不要走明元巷了”。
高老师脸色温和地道。
“高老师,不是我走明元巷,是李纯阳经常走明元巷”。
金歌强调道。
“李纯阳!”
高老师不由地一愣,而后眼中转过一阵心思道:“不过,经过昨晚的事件之后,我相信那伙人不会再出现在明元巷了,李同学走那里不会有什么事,倒是其他同学要注意些,说不定这伙人会转移地方”。
“知道了,高老师”。
全班同学大声应道,同时下意识地看向李纯阳,投过一丝同情。
金歌伸手碰了碰李纯阳,“李纯阳,看来,高老师真的对你有成见了,你要小心”。
李纯阳只是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讲真。
只是高老师不开除他,随便玩什么,他都不惧。
“啪啪啪”。
“现在我要说的第二件事,性质更加严重,我昨天刚刚说过,禁止恋爱,可是今早我就看到,有个别男同学骑着自行车载着女同学,样子很是亲密,已经超过了一般的恋爱尺度,这必需要严肃处理”。
高老师的粉刷在教师桌上重重地敲了一敲,而后义愤填膺地说道。
这话说完。
全班同学看了看刘娟,又看向李纯阳。
花想容眼中有着焦急之色。
而金明几人却泛起兴奋之色。
他们知道高老师说的肯定是李纯阳与刘娟。
昨晚李纯阳教训得他们这么狠,对他们已经有了阴影,让他们不敢供出是李纯阳打了他们,可是李纯阳能够受到惩罚,甚至被逐出复读班,那他们这口气算是出了。
“李哥,我为你默哀”。
金歌一副爱莫能助地看着李纯阳。
李纯阳则一阵头大。
这才知道,自己是好事做过了头,惹了一身臊。
“这件事现在已经闹得全校皆知”。
“李纯阳站起来”。
这时,高老师狠狠地盯了李纯阳一眼。
“不错,今天载刘娟的男同学正是我,高老师想怎么处置我?说吧”。
李纯阳很光棍地站了起来,他知道,今天高老师是要借题发挥了,就算他否认都没有用,还不如坦坦荡荡地面对。
“好,很好,你敢承认”。
“李纯阳,跟我说真话,是不是你威胁刘娟跟你交往”。
高老师眼神冰寒地道。
“放屁”。
李纯阳不由怒吼道。
“你敢跟老师顶嘴,反了天了”。
高老师不由恼羞成怒。
“如果有人敢把莫须有的罪名强加给我,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怕”。
李纯阳也怒目圆睁道。
“你说我冤枉你,好,我让你心服口服,你要知道我们华夏国有句古话,叫做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刘悦,你站起来,把刚才跟我说过的话,当着大家的面再说一遍”。
高老师强忍着怒气道。
“好的,高老师”。
刘娟立时站了起来。
看着李纯阳道:“高老师,就在昨天晚上,李纯阳在半路拦住我,说要做他女朋友,说如果我不做,他就让我书读不成,而且毁了我的脸,我心中害怕,就答应了他,而且昨晚他还那个了我,今天还要强行载我来学校,来威风一把”。
说着,刘娟哭哭啼啼起来。
“想不到李纯阳是一个这样的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人渣”。
“跟这种人成为同学,是我们的耻辱,高老师应该开除这李纯阳”。
“开除李纯阳,开除李纯阳”。
……
整个教室中立时同仇敌忾道。
“李哥,这是真的,你牛啊”。
金歌对着李纯阳竖起了大拇指。
“你闭嘴”。
李纯阳当即朝着金歌怒吼道,一股霸绝天下的霸气立时传递了出来,金歌立时感到自己的渺小,变得有些瑟瑟发抖起来。
随后李纯阳离座,死死地盯着刘娟。
“刘娟,我不知你打得什么算盘?”
“但你想冤柱我李纯阳,不可能”。
“今早是你说,你腿受伤了,骑不了车,要我载你一段,我好心地帮助你,你竟然这样含血喷人”。
李纯阳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