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他是我的猎物
迷迷糊糊中,有柔软的手指触摸在脸上,正在全力抵抗药性的楚之行敏感的身体猛然一抖,那个女人并没有被他吼退。
相反的,她一边摸他的脸,一边用娇柔的声音说,“先生,您难受就不要忍着了嘛,我没关系的,愿意为您效劳。”
楚之行精神已经不怎么清醒了,但是听到这样的话,还是用强大的理智克制住了身体的欲.望,他费力的抬起头,漆黑的眼眸中清明和迷蒙反反复复互相重叠,情欲和森冷交替出现。
尤其是那冷意,仿佛能渗入人的骨髓,冻结灵魂。那个女人对上这样一双具有杀伤力的眼睛,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放在楚之行脸上的手也下意识收回。
不过,她的退缩只是一瞬间,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便重新变得坚定,重新靠近,手贴在了楚之行的胸口,缓缓游动,“别这么冷漠嘛,我……”
“滚!”楚之行瞬间抬头,眼睛已经变得徐红,他怒吼一声,抬起手用尽全力将女人推开,可惜,药效这时候已经越来越猛,他的全力一推,也只是将女人推的踉跄几步而已。
脑子昏沉,全身仿佛被烈火焚烧,楚之行觉得自己马上坚持不住,即将失去意识。
陡然,走廊另一边传来一声带着怒气的大吼,“你在干什么?给我住手!”
随着这声吼,宋流染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她上前,二话不说,用力推开那个扶住了楚之行的一只手臂,似乎要将他带走的女人。
“你是哪里冒出来的,还要不要脸了?”宋流染此刻横眉立目,浑然化身成了威风凛凛的小老虎,以十分强硬的姿态护在了自己猎物的身前。
不用说,楚之行就是宋流染的猎物,而且是她第一眼看到就开始喜欢,心心念念想要得到,但直到现在都没有能得手的猎物。
刚开始听到于记说楚之行不小心中招的时候,宋流染还有些蒙,接憧而来便是满心的狂喜,老天,这个机会她等了这么久,终于让她等到了!
不过,紧接着,宋流染的心又开始悬了起来,然后火急火燎的往这边赶,开玩笑,现在的楚五少可以说是最虚弱的时候,万一被不要脸的女人先上手,她到时候都没地哭去。
好在赶的及时,宋流染一边暗自庆幸,一边满脸怒火瞪着眼前打扮花枝招展,身上香水味儿浓烈到刺鼻的女人,这家伙可真不要脸,竟然抢她守了这么久的猎物!
于记将这件事告诉宋流染的时候,还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毕竟,他一个大男人对一个小姑娘说自家总裁需要人家用那样的方式去救,总觉得难为情。
不过,他显然是低估了宋流染对自家老板的渴望了,那小丫头听到之后虽然脸色通红,但于记分明从她漂亮的眼睛里,看到了无与伦比的光亮和渴望,她二话不说就冲了出去,速度比于记还快。
“你干嘛?他是我先看上的。”那花枝招展的女人被宋流染推开,立刻眉头皱了起来,走过来就想再次扶住楚之行。
哎呀,竟然还敢扑上来,宋流染登时怒了,抬起手,用力抽在了女人的脸上,在对方被她抢占先机打的发蒙的时候,抬脚在踢在了她的小腿上,然后两手抓着她的肩膀,狠狠一绊。
“砰”,那女人直接一个站不稳,重重趴在了地上,在宋流染面前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于记站在远处呆呆看着这一幕,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得了,看来用不着他了,宋小姐的战斗力简直爆棚啊。
宋流染搞定了这女人,回头便扶住了靠在墙上昏沉无力的楚之行,“大哥,你怎么样了?”
楚之行已经全身无力,身体在燃烧,脑子也在燃烧,然而,鼻端却忽然飘来一股熟悉香气,他费力的抬起头,果然看到那个熟悉的人。
滚烫的大手抓住宋流染的手,楚之行嗓音沙哑的说,“没事,先扶我走。”
宋流染二话不说,扶着他沿着走廊进了房间。
于记站在远处看着,果断的没有跟过去,看着那两人摇摇晃晃进入房间的背影,他的嘴角勾起安慰的笑容,有宋小姐在,他家老板保证药到病除,他还是安静退下吧。
“砰”扶着楚之行进屋的宋流染关上了门,转头便看到楚之行俊脸通红扶着大床站着,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到衣服领口,此刻的他,理智已经崩到了边缘。
“大哥?”宋流染小心翼翼的走过来,轻轻叫了一声楚之行。
楚之行穿着粗气,缓缓抬头,一双充血的眼睛对上了宋流染的乌润的眸子,他的眼睛里此刻全是欲望,理智分崩离析,紧紧盯着宋流染。
还没等宋流染开口,下一瞬,楚之行直接扑了上来,将她粗暴的按在了床上。
宋流染惊呼一声,脑中眩晕一瞬,在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楚之行压在了身下,她的心脏咚咚咚的以高频率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脸颊也随之变得通红起来。
虽然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况,但下面即将发生的事,她已经心知肚明,她老老实实的一动都不敢动,只用两手紧张的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果不其然,楚之行没有让她等太久,一个呼吸之后,他附身稳住她的嘴唇,狠狠的肆意蹂躏,浑然没有半分平日里的沉稳和淡定,只有最原始的情欲。
不多时,撕拉撕拉的声撕衣服的声音在房间里想起,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
宋流染的第一次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快乐,相反,她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感觉,疼,撕裂般的疼,疼的她不停的流眼泪,不停地哭,到最后哭声越来越大,几乎要把房子震塌了。。
埋头的楚之行终于在她可怜兮兮的哭声里找回了理智,没有焦距的视线渐渐恢复清明,看清眼前一切的楚之行瞬间呆愣,整个人如遭电击,半晌不能动弹分毫,仿佛石化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