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还是第一次穿这样的衣服啊。】
换完衣服以后,似乎是觉得很有趣的样子,深夏拿出了镜子,活动着身体,看着穿着男装校服的自己。
有时候有点不满意了,深夏还会拉一下自己的衣领啊,袖子啊什么的。
【虽然说衣服不是那么适合,但是也只能找到这样的大小了。】
有点宽松的样子,但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虽然只是一件男装校服,但是穿在深夏的身上,却能给人一种充满活力的少年的感觉。
同样的,真冬也穿上了男性款式的校服。
真冬转着圈子,试图想看着自己穿校服有没有问题。
我看向真冬那边,看着校服穿在真冬身上,平添让真冬给人一种病弱之感。
活力少年深夏君和病弱少年真冬君吗......
【真冬是第一次穿男性款式的校服呢,感觉好像还很不错的样子。】
真冬也对穿着男性款式的校服的自己很感兴趣的样子。
或许是因为这是第一次的缘故吧,感兴趣不是很正常吗。
我整理了下自己的喀秋莎,拉了下自己的衣领,顺带整理了下袖子和裙摆什么的。
感觉女仆装整理起来还是比较麻烦的呢。
【键已经习惯穿女仆装了呢。】
【只是觉得整理下会好一点吧,要说习惯什么的绝对是不习惯的。】
不如说怎么样也习惯不起来吧,轻飘飘的,很不适应啊。
感觉要是运动一下的话,裙子都会飘起来的样子。
【明明那么有趣不是吗?为男性穿上女性的服饰什么的可是很难得的呢。】
【再怎么说也会不适应的吧,好歹我是男孩子啊。】
没错,好歹我是男孩子,要是适应了女性的服饰的话,那我不就会被人说是hentai了吗?
【没关系的,杉崎早就是这样的人了呢,自从在学生会说要建立后宫以后。】
【不要强调这一点啊!】
被会长这样一说,感觉上我已经是个hentai了啊!
【但是,杉崎不就是个hentai吗?】
【心好痛,感觉一下子就中了好多死棘之枪啊。】
红色的,充满鲜血气息的枪,一下子就扎在我的心上。
【好啦,不要伤心啦,键,至少你还没有失去最重要的东西不是吗。】
【但是节操没有了。】
虽然说节操这东西并不是那么重要,偶尔也能舍弃掉不少的节操,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失去节操什么的,感觉自己的内心更加不舒服了。
啊,心好痛啊。
【那么,key君,倒杯茶给我。】
【明明我现在心那么痛,知弦姐还叫我去倒茶?】
简直犹如恶魔一般。
【没事的,我相信你啊,key君,相信你会适应现在的生活的。】
【这是在满足你的恶趣味吧!而且知弦姐穿着管家服,为什么不试试看自己做啊!】
管家和红茶不是更加配合吗?虽然说学生会也只有粗茶啦。但是就算是这样,知弦姐不试试看用这身衣服倒茶看看吗?说不定会很好看呢。
【这种事情不就是要让女仆去做的吗?】
【明明就不是女仆!】
【就算key君你这样说,穿着这一身衣服的key君,可没有什么说服力哦。】
知弦姐先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接着再露出恶魔般的笑容。
所以说知弦姐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了吗!用强迫的方式让我穿上女仆装,然后再指使我去做各种各样的杂务。
【我可没有那么阴暗哦,key君。】
【我刚刚说出来了吗!】
【从key君的表情上看,一下子就猜出来了。】
我的表情那么容易就被看透了呢,真不愧是知弦姐。
【好了好了,既然都换好了衣服,那么称呼也改下吧。】
会长在说这样的话语的时候,还顺便点了点头,一副很满意的模样。
【改称呼啊......感觉好麻烦的说,还是不要改称呼比较好吧,会长。】
【要是不改称呼的话,这和只换件衣服有什么区别呢。】
【明明我还被知弦姐她们化了个妆......】
【杉崎你不说话我们还当你是女仆!】
会长用着恶狠狠的眼神看着我。
感受到会长的眼神,我举起双手,摆出投降的架势。
【那个,我投降,我投降!】
看着我笨拙地举着手的样子,会长不由得笑了出来。
听见会长的笑声,再看了下我那笨拙地模样,深夏,真冬和知弦姐也不由得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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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下次见啦~喵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