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你还是换吧,你忍心看着你带来的人一个个离去吗”慕云风似笑非笑带着一丝凉意说着,她觉得这个长老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的冷酷无情,长老的心肠可是好着呢,不然,为什么对刚刚那出言不逊的少女不出手。
这个前辈面冷心热的人,他只是不不习惯将自己的情绪表现在脸上,他对一个人的好全部都藏着心里面。
“长老,这罗盘对你很重要,你不能没有它,还是别为了我们放弃罗盘,罗盘比长老的性命还要重要。”花轻尘走出来对着周围的同班说着,长老说过,这个罗盘相当于自己额性命一样,他可以抛弃一切唯独不能抛弃这罗盘,他的使命和罗盘息息相关,不能分割。
“花轻尘,你不想活了就去死好啦,你凭什么擅作主张决定我们的生死,我们是生是死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替我们决定。”另一个少女说着,这个少女是冷芸郡主的人,她时时刻刻都站在冷芸郡主这一边,冷芸郡主不喜欢谁,她就去仇恨厌恶那个人,喜欢冷芸郡主所喜欢的,讨厌冷芸郡主所讨厌的,无论什么时候都站在冷芸这一边。
“这是长老的东西,你有什么问题吗这罗盘可是长老的私有物,难不成你还打算让长老拿这个救你”
“这罗盘有多么重要你你不知道吗罗盘相当于你身上的灵力,如果让你用自己毕生的灵力去换,你愿意吗长老和你们无亲无故的,为什么要拿自己的性命去做交易,你们是不是想的太简单了。”
“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免费的午餐,如果有,那么一定是剧毒。”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不过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而已,你全力以赴做到最好,可能还不如别人随便搞搞。
“长老,你答应过我们的,会带我们回去的,你不能言而不信,你不能这样对我们,我们可是信你才跟着你来的,我们要的只不过是一个考核通过的证书,我们可不想搭上自己的性命,我们这么年轻,为什么要为你陪葬。”
“长老,你帮忙这样对我们,青儿说的对,你既然带我们进来,就有义务带我们出去,你如果做不到,你还当什么长老,你还不如卷铺盖走人算了,光明神殿如果知道你谋害了这么多的人,这么多未来的精英,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会上当,不是因为别人太狡猾,而是因为自己太贪。”慕云风看着那些少年咄咄逼人,慢悠悠开口说着,没有错,她就是想看他们互相伤害的样子,这样对自己有好处,“人生没有如果,只有后果和结果。少问别人为什么,多问自己凭什么。”
“青儿,你干什么你怎么可以对长老动手”
花轻尘一时没有注意到青儿异常的举动,青儿竟然拿出灵器朝着长老出手,根本来不及去阻拦,那灵器已经没入长老的心脏处。
青儿却一脸无所谓,她正义凛然说着,“干什么,当然是活着。”
“大伙难道没有看见这死老头子根本没打算救我们,我们与其坐以待毙祈求他,还不如拼搏一下,直接抢夺过了罗盘不就行了。”
“如果你不努力争取你想要的,那你永远都不会拥有它,如果我们坐以待毙,那么我们只能死路一条,没看见长老也束手无策吗不然长老为什么这么犹豫不决呢,他这不是也没有办法。”
“惜老夫者,老夫铭记于心不离不弃弃老夫者,对不起咱后会无期。”长老笑了笑,那笑带着自嘲,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直以为安安静静的人竟然心肠比口出狂言的人更恐怖,她竟然敢对自己动手,而且还是一招毙命的那种。
“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一定可以出去”那长老信誓旦旦问着青儿,青儿是不是忘记了,这里除了蚀骨花还有迷宫一样的环境,他们就算解决的了蚀骨花,可是迷宫又能怎么样。
这地方可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出去的。
“长老,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这里如何出去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现在都快陨落了,问这些没用的干什么。”
长老脸色苍白如纸,看了看周围自己带来的,他们个个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好像自己的死就是应该的。
除了花轻尘,那个自己亲自教导的人。
长老虚弱的说着,他时日不多了,那灵器伤到了他的本源,再加上他本来就没有多长时间可以活下去,“是不是认为离开了我,你自己百分之百可以离开这里。”
“常识性的知识绝不是那些人人熟知,毫不稀奇的东西,人们要掌握常识,同样得认真学习。”
“你们连常识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离开呢。”
“长老,你知道吗有这么一句话,这句话现在可以用来形容一下现在的场景,如果生活已处于低谷,那就,大胆走,因为无无论怎样走都是在向上。”
“说的对。”长老点了点头,带着凄凉的笑,狡兔死,走狗烹,现在不就是自己和这些忘恩负义的晚辈吗
靠谁不如靠自己,做谁都不如做自己,谁好都不如自己好。
“哈哈哈,可笑,老夫怎么也没有想到,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的人会害死自己,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哼简直是一派胡言”青儿眼皮抬了抬,说话的口气又转了一转,“怎么可能出不去,再进来之前,我就准备做好了十足把握。”
把石头背在肩上,只能成为一种重负,只能增加前行的艰难;把石头垫在脚下,就会成为登攀的台阶,就会增添成功的力量。不同的选择有不同的结果,诠释出一种做人处世的智慧。
“轻尘,不要难过,师父本来就要离开了,现在只不过是提前而已,没什么的,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每个人都要经历的事情。”长老看见满脸泪痕的花轻尘,她颤巍巍看着他,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轻尘,努力去做自己该做的,但是不要期待回报,不是付出了就会有回报的,做了就不要后悔,不做才后悔。”长老说着,这这话之前轻尘问自己问题的答案,“每个人都有自己鲜明的主张和个性,不要识途去改变他人,同样也不要被他人所改变,改了就不是自己了。
“死到临头还有心情去担心别人,长老的心可真大呀。”
“幸好我没有相信你说的话,不然,现在死的可就是我了。”
她可没有那种依靠别人的习惯,人不能一直依靠别人,万一有一天和那人闹掰了怎么办。
“师父我怕我熬不过去师父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害怕我担心我做不好”
“人活一辈子,哪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啊,你差得不是时间,也不是距离,而是你自己被别人左右摇摆的思想。”
他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被自己带出来的人害死。
“轻尘,灵契我帮你开启吧,反正我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不然,帮你最后一次。”
青儿压制着怒火,忍着气道:“长老,你这般做法实在太寒人心”
灵契可是好东西,开启成功之后才可以召唤自己的召唤兽。
“如果老夫没有记错,你用来杀老夫的灵器可是老夫给你的生日礼物,唉,没想到你竟然拿来这样对我,不错,真的不错,怪不得会咬人的狗不叫。”
人情就好比起伏的波澜一样变化无常,为了争夺名利结交一生的老朋友竟能拔剑相向。
“长老,这可怨不得别人,这是你自己自作自受活该罢了,我这东西可是你给我的,我怎么可能不好好利用一下,怎么样,自食恶果的感觉不错吧。”
“你们如果想告发我,我告诉你们,那么,你们就和这死老头子一起死在这里吧出去的路我知道怎么走,这里除了我还有谁知道,当然,这里面可不包括死老头子。”
“青儿”
“他再怎么说对我们也有恩情,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一点过分了。”
“过分,那是妇人之仁,如果不过分,不久之后死的人是你不是他,你觉得长老会救我们出去他自身难保如何来救我们你们如果想陪着长老待在这里死,那么,就待着,我可不奉陪。”青儿将罗盘拿过来走到慕云风的旁边,她要和慕云风做一个交易,这个交易百利而无一害,蚀骨花是什么,那可是对光明神殿来说最棘手的问题,如果帮光明神殿解决的这个大麻烦,光明神殿圣子会将杀害长老的事情功过相抵,自己还可以获得好感。
长老的身体越来越模糊不清,他正在被灵器消散着灵力,全身的灵力已经溃散,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脸上带着恼火看着青儿,这灵器可是一把好手,杀人不见血,却害人不浅的戾器。
“这个交易,不知道你做不做我带你出去,你告诉我如果解决的他们。”
“当然可以。”
“这个给你。”青儿将罗盘拿给了慕云风,她要知道如何解决的这些蚀骨花,这些蚀骨花可不是什么好惹是,如果解决不了他们,他们照样得死,和长老比起来,只不过死的快和死的慢的事情而已。
“这些蚀骨花的弱点便是暗元素,他们惧怕暗元素,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试试凝聚或者召集一点点暗元素来测试一下,看看我说的是真是假。”慕云风附身在青儿的耳畔低语着,她带着笑意说着,笑意很浓,不知道是因为拿到罗盘还是因为青儿这个人的原因。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呢”
“你给我等着,我马上就去试试看,你如果敢骗我,我让你后悔莫及”
“小心”
只见暗器破空而来,青儿还未反应过来眼前情景,便觉后背一沉,整个人都被花轻尘击倒一旁,与此同时,但见那种蚀骨花如同大浪一般朝着这边袭来,其间还夹杂着洛尘焦急的吼声:“快,我们快离开这里”
凌冽的寒气刮到人脸上,带起刀割一般的疼痛,那些蚀骨花逼近着他们,他们现在已经被包围了。
“跑不了了,你们别乱跑,跑的越快,死的越惨。”慕云风善意提醒着那些慌里慌张的人,他们到底知不知道,他们跑起来更容易成为蚀骨花的目标,蚀骨花可是很喜欢跑来跑去的猎物。
很快,入眼处鲜血纷飞,残肢满地,血腥之气蔓延在周围,将所有人都笼罩在死亡之下。
“这”
“别跑,听那少女的。”
“这还差不多,可惜,现在已经迟了,你们已经被他们盯上了。”
“你没事吧。”
青儿抬起头看了看自己,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自己竟然没事。
“我没事”青儿愣了一会,才开口回答。
慕云风将那暗器丢在一边,将地上的青儿扶起来,她问着恍惚的青儿,没想到这里除了自己,还有一个人在暗处,那人刚刚的暗器很明显是朝着自己袭来的,但是,青儿却阴差阳错替自己挡了。
“小心,后面有骷髅”
慕云风警惕的回头,顿时大惊失色,急忙想要闪身避开,灵力凝聚成掌朝着那骷髅拍打过去。
“无碍,你先去解决那些蚀骨花,记住,他们惧怕的是暗,万万不可使用相反的元素,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慕云风说完这话,冷然的瞥了一眼另一个傀儡欲伸过来的手,只一藤蔓便叫那骷髅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慕云风哪里容许他后退,她上前将这骷髅王给擒拿住,擒贼先擒王。杀人亦有限,这骷髅王可是他们的头,控制了骷髅王就等于控控制了其他骷髅。
慕云风朝着那骷髅王袭击而去,慢慢的,我们变了,所有的伤痛都倔强的自己扛,我变的顽强了,更像一个仙人掌,随便丢到哪都能活。
她口中轻蔑道,“想要我性命的人多了,你算个什么东西”那骷髅王被慕云风衣袖里面的藤蔓惊吓逼得节节败退,朝着四周窜来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