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就直接别,别拐弯抹角的。”我有些不耐烦。
华远烟说的这一切我和沈末都猜测过,甚至锁定的怀疑对象就是江薇薇,但是一直以来连一点证据也没查到,所以对江薇薇束手无策,所以我才会在最初的时候想尽一切办法想靠近华远树,用尽一切办法让他对我动心,但是我这样做,结果并不好。再后来,我发现自己对沈末的感情以后,对华远树就再也做不出原来和那种死死追着的姿态,心里有不甘,但更多的不得已。
“华远烟怀的孩子不是彭佳德的。”程墨说。
华远烟看似一个不理家事的小姑娘,在我们面前却轻描淡定的说她手里有江薇薇杀人的证据,确实也让我吃惊。
在听她说这一些时,我的心扑通乱跳,看到沈末的表现我才知道自己不够淡定了。
“我为什么要替她报仇,她现在没有家人没有朋友,甚至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替她说一句话,我替她报了仇有什么意义吗?”沈末反问,“报仇没意义,反而惹上了这么一个难搞的主儿,你以为我斗得过江薇薇?”
华远烟不说话了,她看似无奈的放弃了,但是最后又补了一句:“林静言有朋友,就是那个替她抚养孩子的刘月,如果你不出头,或许她更感兴趣。”
沈末还是没说话,我心里却有按捺不住的悲伤。我的一生说来真的可笑又悲凉,死后居然连个上坟的人都没有,我们林家这一门,居然在我这里死绝了?
越是这样想,心里越是不甘心,眼睛甚至都有点红了。
他居然伸出了右手的小拇指递到我面前,晃了晃说:“不相信,咱们可以拉勾的。”
“我听说你爱过那个女人,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住,活着又有什么意思,不管你怎么想的,这些该给你的东西,我给你。”华远烟最后放弃了游说,直接把一张写着几行清秀小字的纸放到了我和沈末面前,用好看的手指点了几下,然后站起来转身就走了。
临走前,她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我起身去送她出门,一路之上她一言不发,静静的看着自己脚下的路,到了无名居门口,她才轻声说了一句:“程紫,我那天看到我家的小侄子和小侄女很喜欢你呢。”
我起身去送她出门,一路之上她一言不发,静静的看着自己脚下的路,到了无名居门口,她才轻声说了一句:“程紫,我那天看到我家的小侄子和小侄女很喜欢你呢。”
我只是一笑,笑得很勉强。
等我回去以后,沈末正在看桌子上那张纸,他拿了起来听到我的脚步声又放了下去,眼神也不再往那张脸上看了。
从沈末的无名居才出来,程墨的电话就追了过来,用懒洋洋的语气问:“小紫啊,你还在沈末那里呢?”
“这个是真的吗?我们要不要试一下?”我问。
他抬头看我一眼:“不用试,是真的,现在想一下怎么利用。还有,华远烟为什么要这么做?”
“报复江薇薇,江薇薇毁了她的婚礼。”我说。
沈末笑了笑说:“她确实想报复江薇薇,但是却不想自己动手。你想一下以华家的势力,报复江薇薇应该是很容易的事,为什么她想借我的手来做这一切,江薇薇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她所顾忌的?”
“华远烟怀的孩子不是彭佳德的。”程墨说。
沈末的话我忽然觉得华远烟今天所做的一切有点奇怪了。
“先不理会这件事,甚至不能打这个电话,再看一段时间。”沈末说。
“随便你定,我奉陪。”我简短说,不愿意和他过多交流。
我不得不考虑他的意见,尊重他的决定,因为他说的有道理。
从沈末的无名居才出来,程墨的电话就追了过来,用懒洋洋的语气问:“小紫啊,你还在沈末那里呢?”
“没有,出来了。”我说。
他咦了一声觉得很惊讶的样子问:“怎么?我觉得你借这个机会要和他单独约会一下呢。”
“想约会就约会,还用借机会!”我呛了他一句问,“你找我有事?”
我想了想自己似乎也没地方可去,就找了一家路边的小咖啡馆,然后走进去等程墨。
“嗯,有事。”他肯定的回答。
“有事就直接别,别拐弯抹角的。”我有些不耐烦。
从神武门出来以后,他看着我一头的细汗,拿出纸巾递给我问:“心情好一点儿了么?”
今天和华远烟一起过来时,我确实想着送走华远烟以后,和沈末来个小约会,两人过一天的幸福甜蜜小时光,谁知道刚才我只是负气说自己要走了,沈末一个挽留的字也没说,直接就站起来送了我。
我就算是再怎么想念沈末,也不可能在他做出送客姿态时,厚着脸皮再留下去。
现在程墨给我打的这个电话触着了我的霉头,我有点借题发挥了。
“你在哪儿,我过去接你,然后告诉你一个很惊爆的消息。”程墨说。
“那个时候我没靠山,底气不足。”我扬头说。
我想了想自己似乎也没地方可去,就找了一家路边的小咖啡馆,然后走进去等程墨。
他呵呵一笑就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我捧起了服务生端上来的咖啡,忽然间才想到自己刚才的想法。才搬出了一周多,我居然就觉得和沈末拉开了距离,甚至想到无名居时会加上一个前缀——沈末的无名居。
愣了一下,我才明白自己对沈末的态度里夹杂了什么——生分。
特别是在刚才送走华远烟,我听到他说暂时不要有什么动作时,整个人都像紧绷起来的弓,对他产生了明显的疏离感。
程墨很快就到了,把我拉上车子,笑着看我问:“和沈末生气了?”
从神武门出来以后,他看着我一头的细汗,拿出纸巾递给我问:“心情好一点儿了么?”
“没有。”
“那脸色怎么这么黑,跟撞到了煤车似的。”他又问。
“心情不好,我快来大姨妈了。”我说。
程墨又被我噎了回去,他一边开车一边对我说:“我来帝都以后,除了打听你的消息,就是玩命挣钱,既然你今天不约会,尽一下妹妹的义务,带我逛逛公园吧,或者去逛故宫也行。”
我想了想自己似乎也没地方可去,就找了一家路边的小咖啡馆,然后走进去等程墨。
“随便你定,我奉陪。”我简短说,不愿意和他过多交流。
他听了我的话,把车子停在路边,笑呵呵的趴在方向盘上,歪着头看着我说:“你陪我一次,我答应你一个条件,现在想想你有什么想干的。”
他的话让我眼睛一亮,莫名的就想到了江薇薇。
我想,任何一个知道害死自己的人是谁时,也不会淡定的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吧。我骨子里是自私的,所以我也一样,我现在根本不能想到江薇薇,一想到就觉得自己太阳穴一个劲儿的往外跳,就像里面有一只小青蛙一样。
“你说话算数?”我问程墨。
他居然伸出了右手的小拇指递到我面前,晃了晃说:“不相信,咱们可以拉勾的。”
说完他还眨了一下眼睛。
莫名的我就相信了他的话,自己也孩子气的伸出小拇指与他勾在一起,盯着他的眼睛说:“不管多难办的事,你都会答应吗?”
他用力点头:“会。”
我把手指勾住他的手指,用力摇了摇说:“好,一言为定。”
然后我松开了手问:“说吧,你今天想去哪儿,我全心全意陪你。”
程墨脸上都是浅浅的笑,像是撒了一脸细碎的金少,让觉得看一眼暖到了骨子里。
“故宫。”他调皮的说。
接下来他把车子开到了距离最近的停车场,然后我们两个吭哧吭哧的走到了售票处,买票进门。等看到朱红色的城墙时,我才觉得自己在发疯。程墨真有意思的,这么大一个人还喜欢逛故宫。
这里的游客很多,在浏览的过程当中,我们不得大声说话才能让对方听到。从午门进去,一路走到了神武门,用了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我尽职尽责的陪程墨,甚至一边拿手机查资料,一边和他讲。
从神武门出来以后,他看着我一头的细汗,拿出纸巾递给我问:“心情好一点儿了么?”
他这样一问,我才发现自己这样吼了一路,嗓子确实不舒服,但是心里舒服多了。
从沈末的无名居才出来,程墨的电话就追了过来,用懒洋洋的语气问:“小紫啊,你还在沈末那里呢?”
“我答应你的事,肯定会做到,想想你有什么条件。”他走在我身边的问。
“我讨厌江薇薇,想让她更惨儿点,能不能找到让她翻不了身的事。”我看着前面的筒子河,一字一顿的说出这句话。
程墨深吸了一口气说:“不错,睚眦必报,这才是我们程家的性格,你上一次和我说的话,我还以为你是圣母呢。”
“那个时候我没靠山,底气不足。”我扬头说。
程墨不知道信没信我的说辞,反问我道:“你想要她有多惨?”
“能有多惨就有多惨。”我说到这里忽然想到了华远烟的话,看着程墨说,“你说今天有一个惊曝的消息告诉我,我正好也有一个要告诉你的。”
程墨一边拉着我往红楼附件的停车场走,一边说:“那我们都猜一下是关于谁的!猜对的一方要请猜对的一方吃饭,今天晚上随意点,不许耍赖。要是身上没带钱,就想办法,不许打电话求助。”
“好。”我觉得他的提议也很有意思,满口应了下来。
“有事就直接别,别拐弯抹角的。”我有些不耐烦。
“各自想十分钟,到了车场,每人写一个字纸,看谁猜得对!”程墨说。
他这种转移注意力的办法还挺好用,一直到停车场里我的心里想的都是这件事,因为我没带钱,所以很怕输。
“有事就直接别,别拐弯抹角的。”我有些不耐烦。
最近发生的大事就是华远烟结婚,而且那天婚礼现场还出了江薇薇闹场的事。这才过去几天,他就说有惊曝的消息要说,十有八|九是和华远树相关的。于是我回到车上,在他递过来的纸条上写上了华远烟的名字。转瞬间他也写好了,我们交换了一下,互相一看,上面居然是同一个名字——华远烟。
程墨挑了挑眉说:“不错嘛,居然猜得出来。但是,我想不出来你要和我说的是关于华远烟的什么事,难道是同一件?”
“你先说。”我有点耍赖皮,因为我还没想好要怎么把华远烟今天说的事全盘托给程墨。
“华远烟怀的孩子不是彭佳德的。”程墨说。
我拧开了一瓶矿水在喝,他这一句话直接把我吓得瓶子都掉了,水洒了一身,然后还没反应过来瓶子掉了,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问:“什么!”
他哈哈笑着弯腰从我脚下捡起了瓶子,心疼的说:“我新换了真皮脚垫哎。”
我没理会他的话,追问了一句:“真的假的?别骗我!彭佳德知道吗?”
他没继续说,只是摇了摇头说:“看样子,你和我说的不是同一个消息。”
“各自想十分钟,到了车场,每人写一个字纸,看谁猜得对!”程墨说。
我咽了一下口水说:“确实不是同一个,你这个也太劲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