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美的音乐震耳欲聋,尽管聂星并不知道台上的演员在演唱着什么样的歌曲,但那硕大的音响喷发出来的音乐与演员歌唱的声音实在是好听,给人一种超乎想像的震撼感。.
做梦吗?
聂星直感觉天旋地转,头脑里面竟然出现了一片空白,走路时都不知道该迈那只脚好。
“刷,刷,刷,……”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了过来,他们的眼神中带着困惑,不知道前面这个女兵带着一个全身破破烂烂,像个疯子似的男人走进台前做什么。
就连维持现场秩序的那些保安与民警都感到非常的不理解。
要知道,聂星身上所有的东西,甚至包括整个人,都与现场这种气氛不相符合。
女兵并未理会这些人的目光,直接向着最前排的中央位置走过去。
聂星跟在后面,看着眼前烟压压的一片人群,心里面竟然有些发慌,仿佛自己是个罪犯一样被万人俯视。算了,不看他们了,看看台上的歌星演员吧。
这个时候一个节目结束了,所有的演员都退了下去,走上来两个主持人,一男一女。女主持人正拿着话筒说话,她身穿着一身女式军服,显的英姿飒爽,脸上的皮肤白嫩光滑,显的十分漂亮。
这个女主持人好熟悉,好像在电视里面看到过,但一下子想不起她叫什么名字。
正看的起劲,那个女兵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叫道:“别看了,有人要接见你!”
聂星啊了一声,有些莫名其妙,可是转过头一看,顿时傻眼了,最前排的位置中央,坐着一位将军,大将级别的人物,身穿军服。虽然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但仍然遮挡不了他那股和蔼,坚毅,充满着智慧与大将风范的气息。
什么叫做真正的军人,这才是真正的军人。
聂星连忙挥手敬礼!
将军嚯地一声站了起来,非常用力的回了一个礼,带着一丝的敬意,带着一丝的满意。聂星从他的眼神当中,看到了尊重与敬仰。是的,有敬仰。
将军站起来了,旁边的那些座位上的人也站了起来。
聂星视线望过去,越看越吃惊,因为那些人,不是少将级的人物,就是大校级的人物,都是高官。他都不知道怎么才好,只得左右来回一直敬着礼,表达自己的敬意。
那些将军与校官一一回礼。
现场的那些人都搞不清楚怎么回事,这么多高官对着一个疯子敬礼,感到莫名其妙。
台上两位主持人见台下闹哄哄的,顿时停止了主持,不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站在那里,显的非常尴尬。
将军放下手,伸到聂星面前,要握手。聂星连忙把手伸过去,可想起自己的手脏兮兮的,免不了凑到眼前看了一下。这一看不要紧,上面竟然全部都是血迹,伤口一条接着一条。
这个举动被将军看在眼里,他一把拉过聂星的手臂,轻轻地拉开手指,很仔细地看着。上面的伤口有的已经结疤了,有的还是裂开,动一动就有血迹从里面流出来。
将军的眼睛湿润起来,对着聂星说道:“小兵,辛苦了!”
一股暖意瞬间涌上聂星的心头,这几天没日没夜的穿梭在林子里面,与野战军激战,被野战军追击,然后再激战,再被追击,一刻都没有好好休息过,所有的这些,到现在才发觉,原来都是值得的。
“报告首长,某特种侦察大队,对抗演练第某分队队长聂星成功突破敌人的封锁,到达晚会现场解救人质,请首长指示!”聂星挣脱将军的手,再次敬了一个礼,同时表明自己已经突破敌人的封锁线,到达晚会现场。
“解救人质成功!”将军也跟着回敬了一个礼,表明了对聂星解救人质的立场。
左右那些将军,校官都鼓起了掌声,表达对聂星的敬意。
聂星好像发现,自己成了这个晚会现场的焦点人物,虽然不是明星,但胜似明星。
之后将军邀请聂星坐在他的旁边,陪同他一起观看晚会。可聂星根本就不争气,坐下没到两分钟,两眼就闭起来,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次突破敌人一百公里封锁线的特种兵总共只有两人,一个是聂星,另一个特种兵是在聂星睡过去没多久才赶到现场。他并不比聂星好到哪里去,全身的衣服破的稀巴烂,手臂上还被划开了一条大口子,虽然被简单包扎住了,但仍然血迹淋淋。
当然,这个聂星就不知道了。
聂星醒来时,已经两天之后了,聂星感觉自己好像睡了一个长长的觉,然后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见自己被漂亮的女主持人拉上了舞台,陪着她跳舞,于是他陪着她跳啊跳啊,跳了一个舞又一个舞,直到醒了过来。
聂星自嘲地笑了一笑,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而且还是春天大梦。
“醒啦?笑什么?变神经了是不是?”一个女孩的声音从耳边传过来,吓了聂星一跳。
转头望过去,只见一个身穿女式短袖军服的女孩正坐在旁边,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
这个女生好熟悉哦,哎,这不是晚上带自己去见将军的那个女兵吗?怎么换了一身衣服就变这么漂亮了?还是自己晚上的时候没有看清楚。
“你怎么在这里?”聂星傻乎乎地问道。
“还不是为了照顾你!”女孩白了聂星一眼,语气有些不乐意。
聂星嘿嘿地笑了笑:“那多不好意思啊!!”
“行了,行了。那天晚上看你人模人样,怎么现在变的油嘴滑舌了。说吧,饿了没有,想吃什么?”女孩不吃聂星这一套。
不过她这么一说,聂星觉得自己的肚子实在是空空如也,饿极了。
“我想吃龙虾,有吗?”聂星开玩笑道。不知道为什么,他老想逗一逗这个女孩。
女孩白了他一眼,二话不说,走出了房门。
聂星这才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自己现在正躺在一张床上,床边放着一张桌几,桌几上放着一盆鲜花,还有一些水果。桌几的旁边,摆放着一个器具,应该是打吊针用的。
然后还有一张椅子,就是那女孩刚刚坐过的那张。
除了这些,房间里面再无其它的东西。
难道自己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