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美男龙王,妃要破你相!

第十七章:龙王的追妻计划!(上)

  “我要杀了你!”确定大夫走远后,玄均瑶大喝一声,掏出枕头下尖刀,向龙啸掷去,刀锋尖锐,龙啸一个转身躲开,刀子直直的扎入窗框,摇曳晃动,发成嗡嗡的声响。

  “你别太过分!”龙啸有些生气,还没哪个神灵敢对他再三动刀枪的,更何况区区一个凡人。

  “哼哼,我不仅过分,我还要非常过分!”玄均瑶说着拿出一把钢针向他抛去,还学着武侠片的大侠煞有其事的报上名字,“暴雨梨花针!”

  面对这毫无章法呼啸而来的乱针,龙啸隐身闪开,几根钢针在他胳膊边穿透而过,他居然没有任何感觉,愤怒中的玄均瑶并没有注意到。

  “你丫的,闪得够快!山寨版的暴雨梨花针果然没有效果!”只见针纷纷坠落在地,距离不一,看向门窗,倒也有几根针扎在上面,可见她有多愤怒,多用力,可惜只是蛮力。

  “别闹了!”龙啸吼道,看了看她,眉头紧皱,大步向外走去。这里他一分钟都待下去了。

  “我擦,你敢凶我!”反应过来的玄均瑶抱起枕头砸向门,上好的白玉枕就这样提前宣告死期。

  第一招,温柔相待式失败,某人简直冥顽不灵,食古不化!

  “公主,快看看,可好玩了!这些小玩意你喜欢吗?”一个小丫鬟捧着一堆泥人,木雕走了进来。

  躺在床上正无聊玩手指的玄均瑶侧头,入目全是五彩的小玩意,看起来倒也精致小巧。“拿过来我看看!”一招手,丫鬟恭敬奉上,玄均瑶将它们摊在床上。

  拿起来一个木偶,仔细端详,不禁觉得雕的还真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这里不仅有各色动物,还有各种族类的人偶。

  看着她略带笑意的嘴角,丫鬟笑着说道:“公主,这玩偶做起来可费功夫了,要细心雕琢,光形似不行,还要讲究神似,你看这些都是经能工巧匠的巧手赶制出来的,王爷对你多好,怕你一个人在房里闷……”

  没带她夸奖完王爷的贴心,玄均瑶的脸变得简直比九层地狱里的厉鬼还要恐怖,“滚!”一声厉喝,丫鬟吓得跌坐在地,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她的河东狮吼的,玄均瑶将玩偶泥人全数砸在地上,一时间摔得它们胳膊腿四散,头脚崩裂。

  “把这些东西给我扔出去!再让我看到一个,小心你的脑袋!”丫鬟吓得趴在地上连忙捡东西,连指尖扎入一根钢针都没发现,巨大的震惊已经让她感觉不到疼痛了,因为这个公主心思太善变。

  第二招,可爱物品收买式,宣告破产!某人绝不肯拿敌人的一针一线,像这样就收买她没门。

  那个丫鬟才出去,这边又进来几个端着花盆和鸟笼的,玄均瑶怒吼,“给我滚!”

  不想笼中的鹦鹉也说道:“给我滚!”摇头晃脑的样子甚是可爱,玄均瑶的怒气消了一半,厉声问道:“什么东西?”

  奴才回曰:“西域进贡的雀儿,会学人说话,可以吟诗唱曲,是个神物!……”那句王爷特地让我给您送来,深深被他给咽下肚去,他可看到小月满手是血抱着一堆残偶的惨样,遇上这阴晴不定的主,话不可以多讲!

  玄均瑶动心了,有个伴总是好的,她以前在家时也曾养过一只京巴,驯服乖巧,好不可爱,只因为忙于打拼,无时间照料,便送了旁人,现在她闲的快要长出虱子了,自然那养小动物的心思又开始膨胀,发痒!

  就当不是他送的,本来也不算是他送的,这是西域贡品,也就是别的国家献给皇上的,皇上是她现任老爹,子承父业,东西自然是她的,她凭什么要感到不好意思。天使和魔鬼两个小人争辩一番,意见一致!

  “你们出去吧!”玄均瑶声音柔和多了,奴才有些疑惑,这到底是要还是不要,您老给个准话啊?

  “你们出去!”鹦鹉学舌,玄均瑶怒目瞪着这几个不知好歹的奴才,他们随即明白了,将鹦鹉挂在窗边,一应鲜花放在房间门侧,迅速退出,生怕晚一步就被这母老虎生吞活剥了!

  一时间房间飘着淡淡花香,鹦鹉开始吟诗,“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

  玄均瑶的眼睛里浮上水珠,左右晃动,摇摇欲坠,一声怒斥平地起,“我擦,你丫再给我吟这种悲伤的词,把你的嘴撕烂!看你还怎么说!”

  威胁好像一点作用也没有,鹦鹉立即反攻,“我擦,我擦,你丫,你丫……”

  “嘿哟喂,你敢骂老娘,白痴,二货,傻×,奇葩!……”玄均瑶迅速的一串回骂,鹦鹉有些懵,某人得意的笑了,“哼哼,跟我比口才,你小子还嫩了些!”

  躲在暗处的龙啸和夏石明顿时满头黑线,这女人真是有出息。

  玄均瑶乍蹦着一条腿,慢慢向鹦鹉移动,这是女人对于小动物天生的好奇感,保护欲,“你这么干净,以后就叫小白痴吧!”

  鹦鹉似乎不满意这个称谓,啄了啄她伸在面前的食指,悲剧就从此刻开始,玄均瑶被啄自然的收手,重心放在一只脚上本就不稳,太过着急一下向后坠去,“嘭!”估计这地快被她砸出山泉了。

  “白痴,白痴……”鹦鹉跳着重复道。

  门口候着的丫鬟迅速进来,吃惊不已,“啊!”又是一声巨吼,带着痛苦的愤怒,玄均瑶伸手从腰侧拔出一根银针,放在眼前,大半截都泛着血红,“我要灭了你!!”

  鹦鹉得意的叫个不停,没有表情肌肉的脸上仿佛还带着笑意,“给我滚,把那个死玩意的毛给我扒光!”

  躲在暗处的两人低下头,叹了口气,第三招,勾起爱心式失败!这女人压根没有爱心,同情心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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