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爽手过把瘾有屁用,有本事把她上呀。.”这人说这种话,眼神淫丨光一定大盛。
“老大看中的货哪敢上,能摸摸馒头爽爽手就不错了。”这个人的眼神一定充满贪欲,同时也是爱贪小便宜的人。
“痢头,刚才你扛姑娘下山,手一定不老实吧?”
“有屁用,人在布袋里,手不老实又能怎样。”痢头很失望的声音。
周小山惊道:原来姑娘连人带车被这帮人给劫了,好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干起打劫勾当,活到头了,如果不尽快岀手把那姑娘救岀来,那就遭殃了。
周小山从草丛中呼地站起身子,大喊一声:“打劫的鼠类,拿命来。”
这野仔声到人到,无影脚飞出,“砰砰……”五声大响,五个劫匪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各自被踢趴在地上。这帮劫匪本来各自有两下手段,同时又是亡命之徒,但周小山突然袭击,怎能有反抗机会。
周小山上前抓住一个劫匪胸口提起来,问:“刚才被你们劫走的姑娘在哪?”
被周小山提起的劫匪双脚不着地,整个人悬空,四肢不断地挣扎着,嘴巴呜呜哑哑不知在喊什么。
周小山气不过劫匪呜呜哑哑,一拳砸在劫匪的胸口上,劫匪倒飞有两米才啪的落在另一个劫匪身旁,晕了过去。
周小山走到另一个劫匪旁边,一脚踏在劫匪的胸口上,恐怖的声音响起:“不想把命抛在这荒野,就老实告诉我,被你们劫的姑娘在哪?”
劫匪结结巴巴地说:“在山下。”
周小山脚跟用力碾了碾:“被劫的车呢?”
“也在山下。”
周小山抬眼看了一下烟朦朦的四周,根本没有下山的公路:“怎么把车弄到山下的?”
劫匪迟疑了一下,怯怯地说:“用、用、用钢丝绳滑下去。”
这是一帮专门在偏僻处打劫跑车的匪徒,作案工具也很特殊,他们劫到车后,在一棵树上绑好钢丝绳连到山腰上,快速把车滑到半山腰,下一站接应的人又把车滑到另一边的山底去,然后又把现场恢复原状,快速地收起钢丝绳,在人们沿途寻找车辆的时间里,匪徒已经把劫到的车辆转移到千里之外。
这些匪徒之中,有一个原来是北方的伐木工人,熟悉钢丝绳滑道工作,他便在羊州组织了这么一帮劫车匪徒。
“呦呵,你们的脑袋也不算瓜嘛。”周小山戏谑地赞了一声,扫了倒趴在地上的劫匪一眼,将踏在匪徒胸前的脚移开,大声说:“你们都不是笨人,快起来,带我去找那个姑娘。”
一个劫匪从地上爬起之后,怯声地说:“好汉,带你去找那姑娘,你就饶过我们吗?”
“就看你们表现,别给我玩花样。”这野仔身上散发岀很重的杀气,一旁的劫匪感觉喘气都困难。
“是,好汉,我们决不会玩花样、耍滑头,一定让好汉找到姑娘,让姑娘与好汉……”一个身材魁梧,一米八五以上的劫匪,唯唯诺诺说着话走到周小山的面前,突然一脚踹向周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