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灵月国
那三个人已经不知道朝着临沭攻击了多少次了,但是本该早已毫无呼吸的临沭却是依旧缓慢的喘息着。
但是临沭此刻却更多的是惹人心疼。
这是一种莫名的气场,因为就在他们三个人商量完毕的时候。
他们三人皆是转头看到了醒过来的临沭,不知道为何,他们三人看着临沭,心中竟是莫名的变得柔软起来。
他们不仅没了想要在他额间挖出个东西来的心思,反而看到临沭现在的模样,竟是忍不住的想要帮助他,救助他。
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他们竟是已经来到了临沭的身边将之慢慢的从地上扶了起来,还将自己的空间戒指之内的丹药给了临沭,以此来缓解他身上的伤口和疼痛。
好一会儿,他们便将临沭的身上的伤痕治愈的个差不多了,就是连衣服也是送了临沭一套。
临沭穿上了他们送的衣物,声音淡淡的说道
“你们真的很尊重我吗?”
三人就好像是如墨了一般,像是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说道“是是是。,我们都想追随着你,效忠你,尊重你的。”
“哦?真的是这样的吗?”
临沭的眼睛好似装满了星辰大海一般,熠熠生辉到可以照亮他人的黑暗。
他的口气在三人听来有些许的柔弱,但是却更让人沉醉。
好似有着什么独特的魔力一般,使人难以自拔。
但是在这其中三人却是听出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没错是对他们三人的怀疑。
三人这一下可是不高兴了,纷纷义气昂然的说道“此时自然是真的,你可要想先我们三人,说出去的话,绝对是实打实的真。
“你一个天灵师巅峰的小鬼,想要杀掉我,未免太过妄想了吧。说大话的壳别闪了舌头才好。”
女子前一秒还笑颜如花,后一秒便是兀的一变,神情狠厉非常,眼中全是不耐烦之色。
“别和我说那么多没用的,你现在赶紧说你是加入还是选择死?”
渊云看着女子暴怒的模样,心中莫名的烦躁起来,那抹树下的烦躁感没有任何的源头可寻。
因为渊云知道使她产生烦躁的感觉得来源并不是眼前的这个女子。
究竟是什么,渊云也不大清楚。这股莫名的烦躁之意似乎是渊云来到了这故落之城之后才出现的。
渊云平静地晃了晃脑袋,随即便抬起头来看着女子道“不。”
另一边
此时的临沭则是早已经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地了。
但是打败临沭的三个人看着临沭现在的状态,皆是感到有一点十分奇怪,似乎他们眼前的在这个人怎么打都打不死。
就是一种无论他受到如何严重的伤,奄奄一息或者是直接被打到昏迷的状态的时候,他都不会死。
只是会吊着一口气,然后一动不动的瘫倒在哪里。
而此时的临沭就是这个状态。
临沭全身上下无一处完好的,皆是冒着汩汩的血液。而临沭的那一身衣物更是早已经看不穿原来的模样了。
因为临沭的全身上下皆是破洞,若说什么最适合在此时拿来形容他,大概就是拔了刺之后的刺猬吧。
不过这“刺”十分巨大就是了。
临沭的衣物不仅破烂到看不出原来的模样,而且连那衣服往昔的颜色也窥探不见一丝一毫了。
若是有假,我们三人皆是愿遭受天打雷劈。”
“对,没错。我们十分同意。”其他二人皆是异口同声的回答到。
临沭看着三人的这副蠢笨模样,便愉快的笑了起来。
“那不如你们给我证明证明?不然,我可是不会相信你们的。”
三人皆是点头称道“好,一定给你证明。你一定会相信我们三人的。”
临沭听到这话之后笑的更加灿烂起来。
“嗯……那就好。让我想想,该让你们怎么来证明呢。”
临沭敲了敲自己的下巴,两只眼睛满是闪闪的光芒。
正当三人看的有些痴的时候,他们听到了临沭俏皮的语气。
“啊,不如,不如你们就听我的,互相对着对方的额头打上一拳头,这样如何?”
“嘿,这个人是个人吧?怎么回事,打了这么多下也打不死,看看他断掉的喉咙,还有挖去的心脏,明明里面是空的呀?为啥这货还有微弱的呼吸。”
“我看说不定他就是个怪物,这种怪物倒是少见,你们说若是咱们假装说处理掉了他,然后把他买到异藏阁里面去,是不是不仅能提升等级还能赚取一大笔的报酬啊。”
“你说的这个方法挺不错的,到时候咱们三个人分,这一定是笔划算的买卖。
不过咱们可是的提前同一口供,要是倒时候那个女人要看尸体,咱们就凉了。”
三个人各自说一下的来,但是都说的挺有道理的。
于是很快三人便聚在一起商讨如何圆了这个谎话。毕竟,在故落之城死了之后的人才会自动在他们的额间出现一颗圆珠子。
可是现在的临沭的额间却是平平坦坦的,根本没有那个劳什子珠子被挖去的痕迹。
所以三人便商量出了一个办法。
那就是在用一颗珠子在临沭的额间比对着挖出一个珠子的形状。
而那女人若是想要珠子的话,他们三人便可以以他等级太低,所以这珠子入不了她的眼为借口,让她把这个珠子赏赐给他们。
这样一来,那个女人便不会发现他们的秘密了。
到时候后面的那些事情岂不是轻而易举。
然而正当几人还在细细的探讨一会儿他们要做的事情的时候。
临沭却是已经转醒过来了。
临沭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浓密卷翘的睫毛之下却是血迹斑斑的面颊,就连那好看的睫羽上也能在细细的观察之下看出些许干掉的血迹。
此时的临沭整个人就好似已经被折断的羽翼一般,脆弱的,轻飘飘的,好像下一秒便会如彩虹泡沫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如此这样的一幕便是可以轻而易举的让人让人产生一种无法对他进行保护的无端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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