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正道嘴上说要光明正大地让戴安娜做他的私人收藏品,但实际上却做的有点不厚道。
他竟然不顾美女的反抗,就如存放物品一样,硬是将戴安娜放到了自家的乾坤戒中,让美女娜宛如死人般在里面呆着。
然后许正道感叹着一人往西北赶,他是感叹计划赶不上变化。本来想着这边的事情解决就回国的,见见多年前意气风发,慷慨悲歌的钟国强,再到藏南去瞅瞅,看看有没有需要自己出力的地方的。谁知这当儿跑出来一个对头,不去解决了又不行,要是现在不把这事处理好了,到时候他们就会找到许金头上,那又是一个大麻烦。许金可没这本事处理这类完全是靠拳头说话的事情,他只会拿枪说话。
从半空中看下去,意大利完全是个狭长形的半岛,从欧洲大陆上伸出去一点点。自然,岛上也不全是意大利的领土,上面有着世界上唯一的国中之国,天主教的圣地————梵蒂冈!
许正道对什么圣彼得大教堂,什么西斯廷小教堂都没什么兴趣,杀到梵蒂冈的许正道直接就落到了教皇官邸拉特兰宫里面。他要从源头上直接解决问题。
很显然,虽然整个梵蒂冈国内的安全全部由意大利籍的年轻教徒负责,不过教皇官邸可不是一般地方,守卫也不仅仅限于那些年轻教徒,一些主教级的人物居然也在里面充当守卫。呃。或许他们不是主教,而是跟戴安娜一样地所谓护教骑士。只是不管怎样,里面的守卫力量之强大,都超过了许正道的估计。
许正道一落地,便听着一声低喝:“是谁?”紧接着便是纷乱的脚步声传来,很显然。许正道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这里守卫的眼睛。这对许正道来说还是第一次。
既然这样,那就正大光明地来吧。
一个闪身,许正道便到了教皇官邸地门口,口中一声轻喝:“天子教教宗许正道请见天主教皇纽曼三世!”
清澈悠然而不带一丝火气的声音瞬间传透了整个官邸,而在官邸的外面却偏偏一点声音也听不到。由此可见许正道对灵觉范围内东西的掌控已经达到了一个极致。
一听到异教徒的教主都打上门来了,官邸里面瞬间就乱了!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就是再有经验的教徒碰上这样的事,那都得手足无措。一般的异教徒别说跑到教皇官邸的门口来撒野了,就是意大利估计他们都不敢过来。而今天终于开了荤。可以想象里面地家伙们听到这声音后的忙乱程度,一时间什么声音都传了出来,脚步声,吆喝声,还有武器的响动…
许正道的灵觉将这一切都清楚地看在眼里,不由一声轻笑。如果官邸里的人一直是如此表现,那连他新建的天子教都不如啊!传说中有着八亿子民地天主教未免有些名过其实,至少,他们的保护力量有些差劲。
悠然看着这幕好戏的许正道一点都不着急,就等着他们派人出来迎接呢。
片刻后,官邸紧闭的大门终于打开,出来了一十几条人!
前面十二个人排成两行缓步前行,个个气度沉稳。仪表非凡。身着传统的中世纪铠甲,不过手上没拎着长剑大刀,而是人手一副十字架。看样子还真把许正道当成了妖魔鬼怪,连十字架都给搬出来了?
看着这架式,许正道就知道他们应该是教皇官邸守护力量的中坚人物,随便哪一个出去,只怕都能引起各地教民的一片欢呼。就是不知这里面有几个是跟戴安娜一样的守护骑士,想来不会太少吧?或许根本没有,全都躲在暗中保护着中间地人物?这当儿许正道也没兴趣去察看他们身体里究竟拥有着怎样的能量。
中间四个红衣服的老家伙许正道是一个都没见过。教皇并不在其中。虽然许正道以前也没有跟教皇近距离接触过,不过从电视上还是知道教皇长什么样的,眼前是一个都不像。
没等那四个白胡子西方老头发话,许正道冷笑一声道:“怎么?难道我的份量还不够,还是纽曼三世生病了,不能出来?”
“教皇他老人家正在圣彼得大教堂做祈祷,特命我等四人前来迎接许教主。教皇稍后就会过来。”中间一个脸色有点苍白的老头听着许正道的话并不动怒,淡然说道。教廷旗下拥有媒体无数,自是不可能不知道许正道的身份,也不敢过于怠慢,派出了四名红衣主教来迎接许正道。
“嘿嘿,若是光祈祷有用的话,那世人还要努力干嘛?只要天天祈祷,那就万事可成了?”许正道毫不顾忌这是天主教地中心圣地,一句将天主教徒能气得吐血的话就此喷了出来。
“大胆,无知的异教徒,天主教岂是你能诋毁的?”苍白老头旁边一个脸色红润的老家伙终于忍耐不住,张口教训起来。
其实许正道一看这红脸老头就知道他是个火爆脾气。所谓肝火上涌才有了面红耳赤,这样的人一有风吹草动,那都能大发雷霆,而许正道就是要挑得人家发火才舒服。
许正道嘿然一笑,斜了那红面老头一眼道:“我就是诋毁了那又怎样?你吃了我?”
这话连余下的宛如木桩一样地一高一矮俩老头心里都不舒服起来,更别说那暴跳如雷,准备挥手让教众拿人的红脸老头。眼前这小子实在是太没水准了。大庭广众下就这样信口雌黄,亏得他还是一教之主,真是,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其实许正道就是怀着一团怒火过来地,他跟天主教本没有丝毫瓜葛,也不想跟这个有着八亿教众的世界第一大教发生什么矛盾。可人家居然惦记着他在非洲的一点基业。想着各种办法如何去解决他,甚至连教廷内的职业打手守护骑士都派出来搞暗杀了。
这如何不让许正道生气?既然他天主教做下的初一,他为何不能做十五?都翻脸了还需要客气吗?倒要看看天主教在世人面前的真面目究竟如何。
这下两方气氛搞得相当尴尬,而四周已经聚集了不少游客,等着看笑话呢。而且已经有人认出了许正道,毕竟最近一段时间许正道地上镜率实在太高了,想不让人认出来都难。不过好在许正道跟那些老头们说的话都控制得好好的,就跟传音入密一样,寻常人并不能听见,因此对他的名声并没什么影响。人们所议论的。所感兴趣的是大名鼎鼎的许正道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似乎还跟天主教的同志们发生了一点矛盾。
而那两个老头就不一样了,那样的大嗓门已经让不少游客指指点点起来。
好在几个老头不亏是修炼了几十年的老家伙,两个字——能忍!苍白老头拉住听着四周地议论声后暴跳如雷的红脸家伙,看了四面的游客一眼,深吸一口气道:“不管如何。许教主远来是客,还请进来说话!”许正道冷哼一声,也没犹豫,就着四个老头让开的路径走进了教皇官邸。
其实现在许正道跟天主教众人的情况是麻杆打狼————两头怕。许正道是担心自己跟天主教作对的事情真传了出去,那八亿教众可不是闹着玩地,光是一人吐口水,就够许正道游上三天也游不出去了。而天主教众人则也担心许正道的挑战传出去,不管输赢如何。若是被世人知道天主教的大本营都被人打上门来了,那天主教也不需再传什么教,直接回家抱孩子算了。
所以这种情况下,双方都只能妥协,有什么事大家还是关起门来慢慢解决,可千万别让世人看了笑话。
这是教皇平时接待客人的客厅,洁白的大理石使得整个大厅充满了肃然庄严感,到处可见的天使雕像,还有耶稣受难像。让谁一见来就知道这儿跟教堂其实没多大区别。唯一可能的区别就是这儿的拥有者是教皇,比之一般地教堂要高级得多,重要得多。
许正道却不管这些,一屁股就坐到了边上的椅子上,瞧着四个也各自找着作为坐下来的老头,漫不经心地道:“刚刚在外面的那些小矛盾我们就不要再说了,没什么意思。现在我要说的是各位知道我今天到这儿来的来意吗?”
四个老头中显然以苍白老头为主。只见他抚摸着手上的十字架,淡淡地说道:“还请许教主明示。”养气功夫,那叫一个好。
“靠!跟我装傻?你们会不知道?”许正道都气乐了,正待说些什么时,忽然眼睛一转道:“既然你们都不知道,那我今天算是走错了门。进错了庙弄错了佛。我就先告辞了,等我把那个戴安娜小妞办理再说。我到要看看究竟是谁指使得她来暗杀我!”
这话一出,在场的不光是那四个老头变了脸色,就是原本只做护卫,用来摆排场的十二骑士脸都青了。那些脸都露在外面地盔甲并不能掩饰他们面容的转变。而说话间许正道就站了起来,笑语招呼道:“先前有所得罪,还请各位教友多多见谅。都说神爱世人,我想耶稣老大也不会跟我这个小人物计较的,各位老大消消气。嘿嘿!我走了。”
还没等许正道脚步跨出去,苍白老头已然挥手道:“且慢,许教主既然远道而来,而且也是一教之主。所谓天下教派是一家,到这儿了那不妨多休息休息,正好我们也交流一下天主教跟天子教的教义如何?”
“教义?嘿嘿,不怕老实说,我那天子教纯粹是一大帮人闹着玩的,能有什么好教义啊?既不能帮人解决痛苦,让他们心想事成,更不能宽恕世人,或者让他们死后进入天堂。说什么教义嘛,那都纯属扯蛋!”虽然许正道在吊儿郎当地随口胡言,但言下之意谁都听得出来,那是说天主教的教义其实跟他胡闹出来的天子教一样,并没有什么实际上地意义。
“呵呵,许教主太谦了。您既然在短时间内就拥有了百万信徒,那就说明了天子教必然有我们所不及的地方,两相交流,对我们都有益处啊!”苍白老头似乎没听出来许正道的讽刺意味,依然是不紧不慢地说道。他修身养性的功夫实在到家,都快比得上白马寺的老和尚了。
既然大家都不想进入正题,都喜欢打屁,那我就慢慢陪着你们,倒要看看最后谁先低头!反正我有砝码在手,难不成还怕了你们?
想到此处的许正道决口不提刚刚死活要走的事了,顺着苍白老头的话语呵呵一笑:“主教大人实在太夸奖了,其实您有所不知,我那些教徒啊,实际上都是我骗来的。比如说,一个家伙得了艾滋病,那我得先让他入教,等他入了教才给他治病;又或是一个家伙没了工作,那我得先让他入教,我才能给他找工作;或者说一厮穷困潦倒,饿得都快死了,那我也得先让他入教,我才能给他一碗饭吃。呵呵,您看看,我那些教徒都是这样来的,比起天主教来说,实在差得太远了。据说在你们的教派范围内,婴儿一出生,就自动成为你们的教友了,那手段比我可光明磊落多了,高,实在是高啊!”
这下众人实在是无话可说了,许正道虽然把自己说得低俗不堪,但谁都听得出来,天子教最起码能给人解决实际问题。而天主教呢,虽然生来就是教派的人,但教派究竟给了教友多少帮助,恐怕除了精神上的支柱外,谁都没能做到天子教这个程度。
这样三番五次的明捧暗贬,那些家伙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不过就在这尴尬劲头上,外面忽然有人进来传话道:教皇纽曼三世到了!
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