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回到泽国,进宫来看礼夏。
礼夏冷着脸问道:“你是怎么轻薄夏岚的?”
顾独皱眉,轻声说道:“你都是皇后了?问这个合适吗?”
礼夏轻声嗔道:“我与你相处那么久,何止是耳鬓厮磨,也不见你轻薄过我,我就这么不顺你的心吗?”
顾独尴尬地轻声答道:“瞧你说的,她不是长得像靳岚嘛,再说,你都做皇后了,我也没得想了嘛。”
“呸!”礼夏啐道:“这话你也有脸说?你若哪一时轻薄了我,我早便嫁与你了!”
顾独轻声斥道:“乱嚷什么?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礼夏扁了嘴,突然呕了一下,随即便忍不住地呕了起来。
顾独愕然看着她,礼夏呕了一阵才停下,有气无力地指着水杯,顾独连忙端起来,绕过条案送到她嘴边。
礼夏喝了口水,顾独埋怨道:“都要做娘了,还闹腾什么?也不怕伤着身子。”
礼夏斥道:“我愿意!”
顾独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你莫气了,是我对你不起。你现下也不错呀,你敢在后宫如此大放厥词,可见皇上对你必然是百依百顺,总比跟着我亡命天涯要好嘛。”
礼夏扁着嘴,眼神哀怨地看着他。
顾独哄道:“好了,别气了,是我不好,我一生一世都欠着你。”
礼夏问道:“有没有梦到靳岚?”
顾独一愣,答道:“没有啊,怎么了?”
礼夏答道:“我去坟前骂她了,死都死了,还弄个跟她长得一样的人来方着我、怄着我!”
顾独失笑,说道:“她不会怪你的。”
礼夏嗔道:“我怪她!你们两个,没一个好东西!”
顾独又哄道:“好了,别气了,当心身子。”
礼夏白了他一眼,歇了歇,问道:“你可知靳岚是什么身份?”
顾独一愣,反问道:“什么身份?她不就是孤儿吗?”
礼夏轻声说道:“我问了东方不闻,他说靳岚是先帝之妃靳氏所生,只是先帝怀疑靳岚不是自己的女儿,靳妃为证清白,悬梁自尽,先帝心伤靳妃之死,更加厌恶靳岚,便将靳岚送去了灵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