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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破天当初得的是神炼第一,武道报名只是敷衍了事而已。
十一名这个名次倒是没有什么特殊的,但是,这其中的意味却很值得商榷。以韦青书的飞扬跋扈,直接定下前八名都可以,为什么偏偏要留下十六个人,进行一轮对决呢?
会不会只是为了让原破天参加对决而已?
这一切,只有胡不归心里最清楚,这么安排,就是为了激怒原破天。而且,哪怕是中间出现变故,也可以在对决之中,安排原破天和林杰相遇。
林杰现在可是凝脉期大圆满,还有火阳之体,对付一个原破天,还不是手到擒来?
“原破天?”
“原破天!”
薛平早有预料的阴阴一笑,陡然提高声音道:“哼,青云赛乃我苍风头等盛事!祭祀大典,更是祈求祖宗保佑的重要场合,何等庄严!原破天到现在还不到,分明是对祖宗不敬,胡大师,我薛平建议,治他一个大不敬之罪!”
这是计划的一部分,胡不归装模作样的犹豫了一下,便迫不及待的道:“不错,原破天罪大恶极,一定要严惩!我宣布,立即全城通缉原破天,若有反抗,立即击毙!”
全场一阵哗然,胡不归这就是赤裸裸的报复,看来,将比武时间提前,也是针对原破天的布置。
原破天死定了!
一战成名怎么样,资质惊人又怎么样,在韦青书这苍风国唯一一位武王的面前,只不过是一只小小的蝼蚁。
韦青书让他死,他就要死,毫无悬念!
月潇然猛地张开眼睛,神态极为激动,似乎要不顾一切的站起来抗议。薛平却是脸色一狞,取出青冥虎咆,放出那魂力构成的虎头,对准月潇然。
柳静庵忙站起来,连拉带拽的将月潇然按住,不让她说话,又低声下气的对薛平道:“薛大师,请你高抬贵手。”
他心中也是憋屈,但是面对现在的形势,也只能忍气吞声。在他心中,不禁对原破天生出一丝恨意,若非原破天,他们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可在这时,一个粗鲁而响亮的声音,猛然大骂起来:“苍风国五百年的规矩,凭什么说改就改?洒家是苍风人,可不是东岳武府的狗!”
戒元一跃来到场中,指着高台上的胡不归,破口大骂起来:“胡不归,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老杂碎,只会捧臭脚的狗东西!用这些阴谋诡计来对付俺们大少,洒家第一个不服!”
所有的人目光齐刷刷的落到戒元身上,这几句痛骂,让他们打心眼里认同,可是,他们又怎敢在这个时候声援戒元呢?
胡不归虽然不要脸,但是被戒元这么没头没脸的一通大骂,当场恼羞成怒,咆哮道:“戒元扰乱大典秩序,对祖宗不敬,与原破天同罪。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我来!”
林杰大步走了出来,眼神中,闪烁着刺骨的恨意。他对于戒元的恨意,仅次于原破天,他的噩梦之中,也总会出现一只臭烘烘的大脚丫子。
可是,胡不归交代过,要把原破天留给薛平,林杰虽然不忿,却也不得不另找办法,发泄心中的怨毒。
“秃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像狗一样匍匐在我的面前,舔干净我的脚底,我可以饶你一命!”
戒元顿时哈哈狂笑起来,不屑的道:“你这杂碎,尽管放马过来,洒家几天没洗脚了,就等着你来舔呢!”
“你找死!看我一招废了你,让你看看,你我之间到底有多大的差距!”
林杰顿时暴怒,扑过去劈面就是一掌,戒元修为低了两个小层次,竟是丝毫不惧,也是一拳如怒涛一般,直接迎了上去。
砰!
一招硬拼,戒元踉踉跄跄退出去了十几步,刚刚站稳,便昂然发出一声怒吼:“再来!”
然而,此时的在场之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看到,林杰竟也是倒退了一步,脸色一阵变化,似乎是无法立即发动攻势。
相差两个小层次,这是多大的差距,更何况,林杰已经觉醒火阳之体,可以说在武者之中已经是最强一级的存在。
如果戒元是凭借武技、身法与林杰周旋,还勉强可以接受。可是现在,戒元竟是硬生生与林杰拼了一招,只是屈居下风而已,而林杰似乎也吃了小亏。
戒元竟如此强悍?难道,原破天真有点石成金的魔力不成?
刘穆顿时幸灾乐祸的大笑起来:“林杰,这就是你所谓的一招?你的本事,难道都在吹牛皮上?”
林杰只觉像是被人扇了一耳光,脸上火辣辣的,他这一次修为暴涨,矢志要斩杀原破天,一雪前耻,若是连一个戒元都拿不下,还谈什么杀原破天?
可是,戒元的拳力中蕴含着一种诡异的震荡之力,竟侵入他体内,令他内息不稳。他一直用了五息时间,才将鼓噪的内息平复下来。
“你找死!”
林杰眼中释放出疯狂的杀意,身上气焰飞腾,内力化作一道一寸多长的火光,凝聚在十指之上,犹如尖锐的狼爪一样。
“火焰狂狼爪!”
林杰向着戒元急速跑动过去,双爪挥舞,布下一片火光大网,气焰凶狂,如恶狼一般无二。
戒元奋力迎击,奈何修为差距太大,不到十招,便被一抓攻破拳势。
噗!
这一抓将戒元胸前抓得皮开肉绽,留下五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飞溅。
林杰得意的大笑起来,猖狂无比的叫道:“秃驴,知道厉害了吗?”
戒元却是眉头都不皱一下,一边狂笑着,“林杰,洒家这只几天没戏的臭脚也很厉害,你可知道”,一边悍不畏死的又扑了上去。
“找死!”
林杰脸色铁青,将火焰狂狼爪催动到极致,犹如一只恶狼在狩猎猎物。不出几招,戒元的拳势便被击败,双爪不断的落在他的身上,撕裂血肉、削断筋骨,数息时间,戒元身上已经血肉模糊,鲜血横流,没有一点完整的皮肉。
戒元已然全无还手之力,双目被鲜血蒙蔽,甚至分不清林杰的攻势从何处而来。但是,他始终死战不退,连半点呻吟都没有发出过。
胡不归站在高台上,肆意狂笑,残忍的叫嚣道:“林杰,你还在等什么?废了他,韦青书大人亦会奖赏于你!”
在场之人已尽皆动容,有人甚至小声抽泣,偷偷的叫道:“别打了,不要再打了!戒元,你快认输吧!”
月潇然站起身来,只觉胸中一股怒意,从一点烛火,正在向燎原之势转变。为什么?为什么她看着一个正直的人在遭受折磨,却无能为力?
为什么,在苍风的土地上,东岳武府可如此横行无忌。一个区区的外门长老,便可定人生死,甚至侮辱苍风人的祭祖盛典!
为什么,像胡不归这种畜生还能够狗仗人势,在那里恬不知耻的大笑?
她死死咬住下唇,一缕殷红的鲜血流了下来,滴在她洁白如雪的衣服上。
“妈的,你还不死?”
林杰也不知怎地,本来兴奋的心情,逐渐变得惶恐起来。他声嘶力竭的狂吼一声,十二分力道的一抓击出,直接洞穿戒元的右胸。他一把抓住戒元的光头,重重的灌入地下,不断的疯狂踩踏。
砰砰!
一声声闷响中,血肉飞溅。忽然,戒元挣扎着伸出一只手,做了个停手的动作。
林杰狂喜的停了下来,弯下身子,急不可待的道:“死秃驴,你总算是服了?”
可就在这时,戒元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是蜷起一条腿,死命的蹬了出去。他已然是奄奄一息,根本不可能伤到林杰,然而,这只脚却是伸进了林杰。
“舔洒家这只脚,爽不爽?”戒元狂喷鲜血,含糊不清的狂笑起来。
林杰顿时呆滞住了,一张脸变得惨无人色,竟是忘了一切,拼命跑出去大肆呕吐起来。
“林杰,既然你不行了,那就让我刘穆来帮你一把!”
一道鬼魅般的身影掠了过来,带起一道阴寒的内力,重重的砸在戒元小腹。戒元的身子顿时弹了上来,只觉小腹剧痛,一道阴毒的力道四处肆虐,将他的气海撕成碎片。
在坠落下来的时候,他浑身渐渐失去知觉,视野中的一切,也在渐渐模糊。
刘穆一把拉起戒元的一条手臂,将他在地上拖行,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来到高台下,刘穆一脚踩住戒元,双手抱拳,高声道:“我已将戒元擒下,并废去修为,请胡大师发落!”
“刘穆,你这个混蛋!”
林杰几乎不敢相信,他丢了这么大的脸,还让刘穆抢了功劳。
刘穆得意的笑道:“方才大家都看到了,戒元还有一战之力,你却被戒元逼退。我这也是怕戒元跑了,你自己不行,难道也要来怪我?”
林杰气得暴跳如雷,大踏步追过来骂道:“我要教训教训你这个抢人功劳的小人!”
“怕你不成!”刘穆不甘示弱的摆下迎战姿势。
“够了!”
胡不归一声暴喝,正要说话,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人仰马翻的声音。远远看去,只见一道烟尘飞扬,仿佛一条长龙,所到之处,不断有人和断折的武器飞了出去。
而那仓惶的声音,仿佛在喊着一个人的名字:“原,原破天!”
月潇然突然长大了眼睛,通过尘土,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口中喃喃的吐出三个字:“原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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