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囚禁
欧阳烈把车开进院落的大门,让林霜下车。随即走过来几位年轻的黑衣人,站立在欧阳烈的身边,等候他的吩咐。
“我要在最里面的庭院里,安置一个非常重要的人。我不忙的时候,会过来。如果没有时间,也可能一个星期都过不来。总之,你们一定把这个人给我看好了。不得让她出现任何危险,更不能让这个人跑了!还有,这个人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能见。每天的饭食,通过窗口送进去,任何人不得跟这人谈话。我让你们看管的这个人,就是我身边这位,你们一定看好了!”欧阳烈麻利地命令着。
林霜在一旁瞠目结舌地望着欧阳烈,他这是要将自己囚禁起来吗?
欧阳烈看都不看林霜一眼,拿起手机拨通一个电话,说道:“张帅,你明天一早带上几个兄弟赶到山里这边的宅子。林霜,要在这里呆上一阵子,你这段时间就守在这里,给我看管好了!还有,你让吴妈把林霜在家里穿的随身衣服收拾好,带过来。不要外衣,也不出门,穿什么外衣!”
欧阳烈说完,就紧紧握住林霜微微发抖的手,向最深的院落走去。这是一处三进三出的院落,面积很大,空旷辽阔。每一处院落,都有一个拱形的石门,带着旧时代的味道。
林霜被带进最里面的第三个院落。院门的左侧,种植着一片茂密的竹林。竹林旁边,是一个圆形的石桌,地上固定着几只光洁的石凳。竹林的对面,是几间窗明几净的平房。黑漆漆的房门,红砖青瓦,飞檐翘角,无处不流离着旧时代的韵味。
林霜不知所措地走进屋内,屋里温暖如春,想必是供着暖气。屋内分设了好几间,正厅,厨房,卫生间,衣帽间,卧室,一应俱全。所有的家具,都是古色古香的红木家具。
卧室在最里面,一张宽阔异常的大床令人的心里隐隐不安,奇异的床头竟然是铁艺镂花的式样。这么大的一张床,估计睡上七八个大男人,也是绰绰有余。床头的两侧,没有床头柜,而是分别依墙而立着两根闪着银光的不锈钢柱子。柱子的最上方,垂下来环环相扣的铁链。
卧室内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更没有音响。就连钟表和日历,也没有。只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古木茶几,茶几的两侧放置着两只太师椅。林霜朝着床对面的墙上望去,不觉倒吸了一口凉气,墙上钉着一排坚固的长钉,每只钉子上都挂着粗细不同的皮鞭。
欧阳烈,冷笑着朝林霜走了过来:“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不要后悔。你就安心在这里呆着吧,你马上就要与这个世界隔绝。你除了我,谁也见不着。每天的饭食,会有人顺着外间的窗户送进来。这个地方,你是不可能逃跑的。就连你住的这个院落,你都休想走出半步。”
欧阳烈脱下自己的外衣,走向林霜。他不容分说,一件件褪下林霜的所有。然后,他拿过一只打火机,走近窗旁。林霜惊恐地看着他,用闪着蓝光的火焰,将林霜的衣服一件件点燃,待火苗越烧越大,便把燃起的衣服扔到窗外。待他把林霜所有的内外衣物全部点燃,就听到庭院中传来打扫的声音。
“欧阳烈,求求你,别这样。我已经好久没去上班了。”林霜把双臂拢在身前,后退着央求道。
“你住院的时候,宋主任就打过你的手机。我告诉她,你身体不适,暂时不能去上班了。她似乎已经觉察到,我和你的关系了。”欧阳烈冷漠地说道,一步步走进林霜。
欧阳烈紧紧地拥住林霜,亲吻着她不断抖动的红唇。林霜伸手推向欧阳烈的胸膛,但是她随即又把手乖乖地放了下来。
“嗯,林霜,你终于学聪明了。你放弃徒劳的反抗,顺从些,还能少吃点苦头。对了,你以前还学会功夫吗?你那夜,踹到我身上的两次侧踢,可是漂亮至极啊。要不,你现在再给我表演一次?”
林霜啜泣着,无力地说着:“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当时不知道那个人是你。我以为、、、、、、你一直在家里睡觉。”
“嗯,你那晚还给我下了安眠药。这不是你的错,怪我平时对你管教无方。洛北,到底是谁?你说不说?”欧阳烈凑近林霜的鼻尖处,狠狠地注视着她。
林霜摇着头,不肯言语。
欧阳烈残忍地冷哼了一声,把林霜推向床头的那根不锈钢管前。他不知从哪里拿来一处手铐,将林霜的双手拷在一起。转而,又将手铐高高地吊起,拷在那根不锈钢管最上方的铁链上。
林霜羞耻万分地伫立在钢管前,钢管的温度很凉,林霜尽量躲避着,不让身体贴在钢管上。欧阳烈,则坐在茶几旁的太师椅上,悠闲地看起报纸。他把报纸浏览了一遍,又喝了些茶,或许是觉得疲乏,居然靠在太师椅上睡了过去。
太阳的光线越来越暗,直到最后一丝光照陨落大地,夜幕四合,欧阳烈还在沉沉地睡着。林霜望着昏暗的窗外,很担心会有人走过来。如果有人走到窗前,就会看到自己无比羞耻的样子。林霜的双腿从无力酸软,到逐渐麻木僵硬。她的双臂,也早已酸痛僵直,手腕开始隐隐作痛。
林霜感到自己的意志在一点点消退,绝望地闭上双眼。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的灯光被打开,有稳健的脚步向林霜走来。林霜睁开眼,看到欧阳烈深邃地笑着,迷恋的目光正在上下打量着自己。欧阳烈,没有说话,拉过林霜,让她背对着自己。
欧阳烈的双手,一改往日的温柔,变成了一把没有温度的铁钳。它时而在柔嫩的肌肤上游走着,流连忘返。时而,猛然钳住某处令他意犹未尽的柔软。他一言不发,尽情挥洒着最原始的兽性,孤独而坚定地肆意索取。他旺盛的生命力,似乎永远没有枯竭的时候,一路轩昂,突飞猛进,不知疲倦。
林霜几次靠在钢管上晕眩了过去,又一回回被新的侵略惊醒。她无力地央求着,崩溃般地哭泣着,可是都不能令欧阳烈为之所动。他最想听到的不是这些令他沉迷的声音,而是他想知道的真相。既然林霜不想告诉他,那么他将有足够的耐性跟林霜耗下去。他想看看,最后下跪求饶的会是谁?
林霜再次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发现窗外已经是天光大亮。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似乎已经飘离了躯壳,那个疲惫不堪的躯壳已经不属于她自己。欧阳烈终于满足地离开了林霜,将林霜拷在钢管上的锁链解了下来。林霜失去了铁链的依托,双腿已经无力站起,一下子倒入欧阳烈的怀中。
欧阳烈面无表情地抱起林霜,轻轻地放在床上,为她打开手腕上的手铐。林霜如临大赦地放松下来,一头海藻般的长发刚挨在枕头上,就立刻沉入到深深的睡眠中。欧阳烈,为林霜扯过一条被子盖在身上,转身穿好衣衫,开门而去。
林霜一直睡到太阳西斜,才昏昏然地醒过来。她小跑进卫生间,冲了个热水澡,洗净了身体上的残留。洗涑完毕,林霜用一条宽大的白色浴巾包裹住自己的身体。
林霜走出卫生间,看到在外屋窗下的桌子上摆放着两份饭菜。看样子,好像是早餐和午餐。林霜走到桌前,扒拉了几口饭菜,算是吃过饭了。如果她一口不吃,怕欧阳烈知道了会不高兴。
林霜站在窗前,看着对面的竹林,傻傻地发呆。庭院中,空无一人,寂静得可怕。林霜转而来到茶几旁,拿起散落在上面的报纸,懒懒地翻动着。忽然,林霜的眼睛惊恐地瞪大了。
报纸上的一个版面,赫然排列着五个年轻貌美的女子照片。其中有个熟悉的照片,是失踪已久的小丽。其他四名女子的面容,居然都是林霜曾经在镜像中见过的。相关的新闻报道中说:这五名年轻女子,就是前段时间相继失踪的女子。她们被杀害的手法,都是惊人地相同,由此推测出凶手应该是同一个人。只是,凶手比较诡异狡猾,至今未能发现其蛛丝马迹。
难道,杀害那五名女子的凶手,真的有可能是杨洛吗?林霜顿时感到恐惧到极点,拿着报纸的手瑟瑟发抖,一下子把报纸狠命地扔在地上。仿佛那张报纸,就是那名恐惧的杀人凶手。林霜瘫坐在太师椅中,无力地躺靠在上面,眼前浮现的都是关于杨洛实验室的可怕镜像。那些镜像,是那样的逼真,详细地展示了杨洛残忍的杀人手段。
可是,林霜看到的那些毕竟是镜像啊。如果她把自己看到的这些亦真亦假的镜像,告诉给警方,警方会不会以为林霜的脑子有病呢?有谁会相信一个如梦似幻的镜像呢?但是林霜此刻,真的有些确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就是真相。
林霜像踩着一团团棉花般,来到床前,倒了下去。小丽,终于有消息了,居然是被害了。天那,曾经那样骄傲清高又漂亮的小丽,早已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她会与死去多年的洛北相遇吗?一想到这里,林霜的心里竟然有些微微的嫉妒了。
林霜在黑暗中,被一双熟悉的大手惊醒。她不用看,就知道是欧阳烈回来了。就着月光,欧阳烈疯狂地撕咬着她,没有半点怜惜。月光下的欧阳烈,好似一只真正的猛兽,除了原始的本性,没有一丝理智。此刻的林霜,就是他魔爪下的猎物,仅此而已。他先是残忍地慢慢赏玩戏耍眼前的猎物,待到猎物快要奄奄一息的时候,他才一跃而上,无所不及,手段用尽。
就在林霜这只柔弱的猎物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欧阳烈这只异兽竟然没有半点怜悯之心,毫不迟疑地再次将林霜拷在床头那根钢管儿上面。林霜以为折磨到此可以告一段落,谁知那只精力过剩的猛兽又从身后贴了上来。头天遭遇过的一切羞耻疼痛的项目,重新在猎物身上演示了一番。
好不容易挨到天空开始放亮,可怜的猎物却依然被吊在高高的锁链上。屋内依旧朦胧而阴暗,晨光还未完全照射进来。黑乎乎的阴暗中,有个高大强壮的身影贴近林霜。他手里握着皮鞭,用鞭子坚硬的手柄托起林霜的脸庞。
“洛北是谁,我再问你一次。”
林霜慢慢睁开昏迷的双眼,无力地朝着那个高大的身影摇了摇头。
那个强悍的身影,慢慢往后退了几步,用力挥舞起皮鞭,朝着林霜抽去。一时间,林霜的身体遍布凸起的鞭痕,没有一寸肌肤能够幸免。就连身体最隐秘而脆弱的部位,也都被皮鞭抽打得伤痕累累。林霜身体上的鞭痕,渗透出殷红的血丝。林霜哀声呻唤着,哭泣声不绝于耳,惨痛异常。
强悍的身影,似乎被眼前的惨烈触发到了兴奋点。他奋然扔掉皮鞭,疯狂地扑向受伤的猎物。又是一番厮杀般地进攻索取,又是没有尽头的百般蹂躏,猎物除了痛苦地承受,没有别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