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房里开着灯,除了一张饭桌和一把椅子,什么都没有。
酒酒被一团布堵住了嘴巴,绑在一把椅子上,粗绳绑了一圈又一圈,根本挣脱不开。
一盆水从头顶浇下来,一直冰凉到脚跟。
酒酒冷得浑身哆嗦,她的喊叫被压抑在喉咙里,变成一声呜咽。
她在泥泞的山里不知打了多少滚,水从她身上流下来的时候,变成了浑浊的泥水,在地上滩了一大片。
五个粗壮的男人看着她落魄的样子,捧腹大笑,其中一个男人笑着又去打了一桶水拎过来,再次泼到酒酒身上。
浑身冰凉,几近麻木。
酒酒睁不开眼睛,泥水进了眼睛里,十分刺痛,然后眼泪混着泥水一同掉下去。
“怎么还是那么脏?再给她洗洗。”说完,那男人又拎着水桶出去。
那男人这一出去,就一直没有回来。
“他怎么还不回来?”
“估摸着是上厕所去了?”
“我去看看,你们看好她。”
又一个男人出去,许久都没有回来,待在库房里的三个男人却等不及了。
“免得夜长梦多,赶紧把她处理了,好像肖总交待!”
说完这句话的男人朝酒酒走去,他一边走一边掏出怀里的水果刀,锋利的刀尖对准了酒酒的心脏。
“那怎么行?我们还没享受呢!”
“杀了再享受不是一样!”
距离越来越近。
五米……
四米……
三米……
酒酒的心跳动得极其快速,她拼命摇晃,想要挣脱开束缚,她眼眶通红,眼里全是绝望。
库房的唯一的窗户外,天还没有亮,一片漆黑,连闪电的亮光都看不到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在死亡面前,酒酒无法再镇定地去想对策,看着那闪着光的刀尖,她的心突突突地跳着,根本静不下来。
拿着水果刀的男人在离酒酒一步之遥的瞬间突然加速,对准酒酒的心脏刺去。
酒酒拼命摇着椅子,手心的冷汗直流,终于她身子一歪,椅子也跟着向一边倾倒,她摔倒在地,心脏躲过了刀尖,手臂处却涌出鲜血。
男人握着的水果刀刀尖滴下几滴血。他看着酒酒和椅子倒在地上,动弹不得,说:“你躲得了这一次,那接下来一次呢?”
“我突然很想一点一点的划破你的身体。”
酒酒看着男人狰狞的脸,眼中的恐惧堆积成眼泪,滚烫得流出来,被堵住的嘴巴也哽咽着。
男人那么说,也那么做了。
他俯下身,然后抬手在她的左手臂上再次留下了一道伤疤。
殷红的血淋淋得奔出来,染红了她的一整只左手。
酒酒疼得头皮发麻,左手臂已经失去了知觉,她额头的冷汗直冒。
屋里另外的两个男人兴致勃勃得睁大了眼睛,“看起来很有趣……”
于是,两人纷纷掏出水果刀,朝酒酒走去。
变|态!
恶魔!
三个男人俯视着酒酒,面目狰狞,双眼瞪得很大。
“我想划破她的胸。”
“我想割破她的大动脉。”
“她的眼睛真漂亮,瞎了会怎么样?”
她嘴中的布被扯出来,“听听她的尖叫吧!”
三把锋利的水果刀,缓缓对准她,下一秒就要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