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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滥好人当老婆的日子十一

  嚣张的赵海芳在看到众多乡亲们的那一刻,瞬间偃旗息鼓变了嘴脸,无缝衔接了和善可亲的表情。

  “江雪,咱娘俩玩的好好的,你怎么跑出去了,哎哟,乡亲们都过来了,我们娘俩闹着玩儿呢,是不是吓到你们了。”

  “儿媳妇你也真是的,快跟大家解释清楚,省得他们误会。”

  赵海芳悄悄剜了江雪一眼,警告江雪不要乱说话,对着乡亲们笑眯眯地想要维持自己的好形象。

  可乡亲们又不是傻子,他们见多了婆媳矛盾,更知道赵海芳的为人,何况江雪哭的惨兮兮的,谁会相信赵海芳的那套说辞。

  乡亲们七嘴八舌道:“行了老赵,到底怎么回事大家心知肚明,不是我们说你,你这次可有点过火了。”

  “咱们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分家时跟着谁过,东西给谁大头,生老病死都是由他负责,其余孩子都不用管。”

  “你们可都分了家了,你和爱平大哥既然选择了跟海波过,怎么还三天两头折腾海顺两口子?”

  “平日里你要东要西也就算了,海顺那孩子心眼儿实在,权当做是做儿子的应该孝顺你的,可你这回还要钱,这不是要把海顺两口子逼死吗?”

  “他们俩没个帮衬的,小两口日子本来就难过,哪里有钱给你们啊!”

  赵海芳的笑容僵住了,她见乡亲们都向着江雪说话,横眉冷竖嘲弄道:“你们是收了王江雪什么好处,一个个的在这替她冲锋陷阵,你们难道不知道,王江雪做生意挣了大钱,她可怜个屁!”

  乡亲们对江雪去县城卖吃食的事情略有耳闻,但他们认为一个妇道人家又不会什么手艺,能挣多少钱,定是赵海芳眼馋了,见不得海顺他们家好。

  江雪赶紧擦了眼泪,抽噎道:“我天天起早贪黑,忙得脚不点地腰都快折了才挣个块八毛的,眼瞅着天气冷了,我家的窗户纸都是破的,我还有孩子要养啊,哪里有余钱给婆婆啊!”

  赵海芳鼻子都气歪了,指着江雪骂道:“你放你奶奶个腿儿,三十块你轻易都能拿出来,少在这卖可怜,老娘不吃你这一套。”

  乡亲们眼睛直了,三十块,那还真的挺挣钱的,他们有点眼红,忍不住朝着江雪问道:

  “海顺家的,你做的啥生意啊,这么挣钱吗?”

  江雪也不防人,大大方方说道:“卖些小孩子吃的零嘴,城里孩子金贵,所以卖的还好。”

  “啊,回头也教教我们呗,有钱大家一起赚。”

  江雪还没来得及回答,赵海芳架着膀子一口回绝:“想得美,教会你们了,我们还怎么赚钱,一个个的小算盘打的真精!”

  乡亲们脸一红低头不语,有同行无同利的道理他们懂得,可真要能学得手艺挣大钱,谁还管那么多啊。

  赵海芳替江雪解了围,江雪却没有谢她的意思,江雪知道,她是怕乡亲们都学会了,江雪就挣不到钱了,挣不到钱还怎么孝敬她?

  殊不知不管江雪挣钱多少,都不会分给她的。

  乡亲们被赵海芳戳穿了小心思,一个个地都有些羞恼,也不再给赵海芳留情面,你一句我一句的数落起赵海芳的不是来。

  赵海芳一张嘴再厉害哪里敌得过这么多乡亲,最后狼狈不堪的败下阵来,要钱的事也不了了之。

  江雪很满意这次的结果,赵海芳这次在乡亲们眼里算是坐实了恶婆婆的形象,以后再起争执,大家自然而然的会先入为主,认为是赵海芳的不是。

  朱海顺被扣在了朱家老宅,江雪压根也不愿意理会朱海顺,要不是这个年代离婚比登天还难,她早就不跟朱海顺过了。

  江雪回到家里把天赐从新霞婶那接回来,蒸了两大锅鸡蛋糕,挨家挨户的给刚才帮她说话的人送了过去。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大家回过神来想想要跟江雪学做吃食的想法,终究是不太现实,跟断人财路没什么分别,也就按下不提了。

  江雪正带着天赐跟人家唠家常,说说自己做生意有多么辛苦和不容易,大家知道海顺是个不顶用的,对江雪越发同情了。

  你一言我一语,大家说的正起劲儿,一个大婶儿急吼吼的跑了过来,慌忙道:“海顺家的的,你快去看看吧,你们家海顺头上烂了个血窟窿,光有出气儿没有进气儿了!”

  “什么?!”

  江雪吓了一跳,她走的时候朱海顺还好端端,这才过了多久就出事了?江雪赶紧抱起天赐往朱家老宅狂奔。

  朱海波正蹲在地上不知所措,他面前躺着的是不省人事的朱海顺,朱海波一抬头看见江雪来了,有些慌乱,忙不迭的起身道:

  “弟妹,你来了,海顺他,唉,你看吧。”

  江雪放下怀里的天赐,脚步沉重地往前走去,只见朱海顺躺在地上昏迷不醒,面色惨白如纸,脸上有两个青紫的巴掌印儿,后脑勺烂了一个枣大的血窟窿,身下一大摊血迹。

  在医疗条件如此落后的这个年代,朱海顺还有救吗?

  江雪猛然回头大声喊到:“吴叔!替我喊吴叔,让他拉着牛车过来,我们要到县城去看!”

  “哎,这就去!”

  江雪蹲下身来对着朱海波怒吼道:“毛巾,拿一条干净的毛巾过来!”

  朱海波不知道江雪要干什么,可他想的是,朱海顺绝对不能死在自己家,他赶忙拿了一条雪白的毛巾过来。

  江雪轻轻抬起朱海顺的头,用毛巾捂着伤口,固定好后对着朱家的人化身为怒目金刚,低吼道:

  “这是怎么回事?”

  朱爱平脸色难看,双脚不住颤抖着,绷住嘴巴一句话也不肯说,刘铁兰就像没听到一样,赵海芳坐立不安,绞着衣摆嗫喏着不知在说些什么。

  还是朱海波叹了一口气,语气低沉痛惜:“弟妹,节哀啊,海顺他准备走的时候没有站稳,跌倒了撞在了石砖上,我们也觉得很突然。”

  “可事已至此,谁都没有办法,准备后事的时候,你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言语,出钱出力的都不在话下。”

  江雪冷笑一声,啐了朱海波一口:“我呸,放你的狗屁,朱海顺又不会死我节什么哀!他这么大一个人会把自己摔成这副样子?”

  “朱海波,你莫不是做贼心虚,怕真相败露,盼着朱海顺早死,这样一来就死无对证了吧!”

  朱海波脸色大变明显是慌了,他强撑着辩解道:“弟妹说的什么诛心话,海顺是我亲弟弟,我怎么可能盼着他死,的确是他自己跌倒的,我有什么可怕的,只是他流了这么多血,大罗神仙也救不活了啊!”

  江雪声色俱厉:“闭上你的乌鸦嘴,朱海顺一定不会有事的,等他醒了,我一定要问清楚,他伤成这样到底是谁弄的!”

  赵海芳生怕连累了朱海波,对着江雪色厉内荏呵斥道:“他自己没站稳跌倒了,跟我们可没关系!”

  江雪眼神冷冽,周身泛起滔天气势,死死盯着赵海芳一字一顿道:“有没有关系,你们说了可不算,朱海顺脸上还有巴掌印,难不成是他自己扇的?我要听朱海顺亲口说!”

  赵海芳赶紧接话:“对,就是他自己弄的,他说自己没本事不孝顺,娶了个夜叉老婆,自己打自己的脸,我们拦也拦不住!”

  江雪讥笑一声不再言语,她虽然不喜欢朱海顺,但绝不会眼睁睁看着朱海顺死,哪怕是倾家荡产,她也要把他给救回来。

  朱海波觉得朱海顺伤的这么重,肯定是救不回来了,挺起腰杆故作镇定道:“别急,我们和你一起去医院。”

  江雪冷笑一声,抬眼道:“那是自然,等到海顺醒了,肯定十分想见你这个本该在工厂,却出现在老宅里的好大哥。”

  朱海顺缩了缩脖子噤声,等到牛车来了,赶紧指挥着乡亲们把朱海顺抬了上去,他可不想再沾手了,省得人没了江雪再讹他。

  乡村小路颠簸,江雪怕朱海顺再颠出个好歹,只能牢牢抱着他的头一动都不敢动。

  牛车上朱家人静的可怕,但他们每个人都盼望着朱海顺活不下来,包括朱海顺的爹娘。

  吴叔径直拉着去了县城里最好的医院,医生见朱海顺情况严重,立即安排了他进手术室。

  江雪守在手术室外不断祈祷,希望朱海顺福大命大,能在仪器落后的手术室活下来。

  在忐忑不安中,手术室的红灯转为绿色,医生步履沉重地走了过来,身后是推着病床的护士,床上盖着白布。

  医生摇了摇头说了句节哀,朱家人脸上的表情一下子精彩起来,兴奋中勉强带了一点子悲痛,看起来扭曲极了。

  江雪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说不上什么感觉,她缓缓拉开白布,朱海顺头上扎着绷带双目紧闭。

  江雪定定地看了一会儿,伸手拉起白布准备盖上去,突然间朱海顺睁开了眼睛,对着江雪眨了眨。

  江雪惊讶地捂住了嘴巴,朱海顺嘴巴做了个口型:是我。

  星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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