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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不敌万两银十一

  李夫人对那匹蔷薇粉的布料爱不释手,当即便拍板将工作服的事情交给了孙氏,李夫人养着顶尖的服装设计师,便不用江雪帮着参谋。

  江雪跟李夫人推脱一会儿还有事情要办,婉拒了李夫人留她一起吃午饭的邀请,江雪的拒绝让一旁的梅霜明显松了口气。

  出了李府的大门,梅霜立即催促道:“小姐,奴婢早饭没吃多少,这会儿肚子都饿扁了,咱们赶紧吃饭去吧。”

  秀兰扁了扁嘴,正想讥讽梅霜两句,被江雪用眼神制止,秀兰只好乖乖低下头退到了一旁。

  江雪深深地望了梅霜一眼,轻声说道:“好,今日,你可要多吃些。”

  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梅霜喜滋滋地点头答应,趁着无人注意,悄悄扭头朝身后望去,对着不远处在茶摊上佯装看报的禹承德点了点头。

  福晟酒楼是东宣城内刚开的新酒楼,江雪之所以选在这个地方,是因为酒楼背后的主人正是秦明珠。

  有熟人好办事嘛。

  在二楼寻了个安静的包间,江雪点了一大桌子的菜,不用江雪张罗,梅霜自己就熟捻的坐下来,拿起筷子就吃。

  秀兰则是在江雪让了又让以后,才小心落座,给江雪剥虾挑刺添茶。

  梅霜吃的差不多以后,觉得可以动手了,先把茶壶转到自己这边,悄悄掏出了小纸包,但是两双眼睛盯着,她实在不好下手。

  江雪瞧梅霜无从下手,暗暗抬手将自己发鬓上的簪子拔松,略微一晃脑袋,簪子应声落地。

  “哎呀,我的簪子掉了。”

  江雪说着便弯腰去捡,秀兰在昨天被江雪嘱咐过以后,也跟随江雪的动作蹲下了身子,梅霜趁机赶紧将药下在了茶壶里。

  秀兰帮江雪重新固定好发簪,二人好似没有发现梅霜的小动作,跟刚才一样夹菜吃饭。

  沉默着吃了一会儿,江雪在桌子下轻轻踢了踢秀兰的脚,秀兰立即会意,咽下口中的饭,对江雪说了一句:“小姐,这道八宝酱鸭奴婢吃着有些咸,您觉得呢?”

  江雪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是有点。”梅霜大喜过望,这真是打瞌睡送枕头的好事,她正愁没有办法给江雪和秀兰添茶呢。

  梅霜赶紧拎着茶壶起身,殷勤地给江雪和秀兰倒了大半杯茶,白瓷杯里黄绿色的茶汤丝毫看不出被下药的踪迹。

  梅霜举起自己的茶杯,那里是没下药之前的茶水,梅霜动情地对着江雪说道:

  “小姐,奴婢原先有诸多不对的地方,多亏您的包容和隐忍才能继续待在府中伺候,奴婢已经知错改正了。”

  “您放心,不管奴婢以后还能不能贴身伺候您,奴婢都愿意跟着您一辈子,诚心诚意地伺候您。”

  梅霜又转向秀兰:“秀兰,原先是我脑子转不过来,犯浑了,你别同我一般计较,你跟在小姐身边,可一定要好好伺候小姐。”

  “我就以茶带酒敬小姐和你,以后我一定会好好表现,让小姐满意的。”

  梅霜率先将茶水一饮而尽,还将茶杯倒扣过来示意自己全都喝完了,然后用炙热的眼光盯着江雪和秀兰,想让她们也跟着喝完。

  江雪垂下眼帘捏起茶杯,并不看梅霜,悠悠的说了一句:“我可不会把你留在身边一辈子的,我还要亲手把你给嫁出去。”

  说完便仰头喝了半杯,秀兰见状也按照江雪先前教她的,佯装喝了进去,借着用帕子擦嘴,偷偷吐到了帕子里藏着的棉花上。

  梅霜见江雪和秀兰都喝了进去,激动的差点叫出来,梅霜压抑着心头的喜悦,不动声色的望着她们相继倒在桌子上后,捂着怦怦乱跳的心,打开了包间的门。

  梅霜快步行至二楼窗口处,对着守在街上的禹承德点了点头,禹承德赶紧扔下手中的报纸往包间赶来。

  一进门看到昏迷不醒的江雪,禹承德不自觉笑了笑,但看着倒在一旁的秀兰,禹承德皱了皱眉,对着梅霜质问道:“怎么多了一个人?”

  梅霜白了禹承德一眼,没好气道:“你只管拿下孙江雪,管其他人做什么?她反正是昏了,你当她不存在就好。”

  禹承德想想也是,现在重要的是趁着江雪意识不清醒,赶紧提枪上马成就好事,他点了点头对着梅霜吩咐道:

  “你回避一下,这种事情总不好当着你的面做。”说完,禹承德就挽起袖子准备抱着江雪去包间的贵妃塌上。

  梅霜一把拉住了禹承德,娇声道:“不行,她只能用我用剩的,我先来。”梅霜伸手解着禹承德的扣子,禹承德也不推辞。

  事后,梅霜的手指轻轻在禹承德的胸口打转,媚眼如丝道:“你说,你心里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禹承德揽住梅霜,对她能把事情办成感到十分满意,气氛使然也乐得哄梅霜几句,禹承德信誓旦旦道:

  “那当然,我要江雪是为了你,等我占了她的身子以后,她就任我摆布了,要是我不娶她,她失了名节就只能寻死去,可不得得乖乖听我的话嘛。”

  “等娶了她以后,我立即纳你为妾,等过个两年把孙家的家产悉数拿到手后,我就休了他,将你扶正。”

  禹承德这会儿身心愉悦,嘴上没个把门的,也不介意多哄哄梅霜,把渣男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梅霜可是高兴极了:“此话当真?”禹承德竖起三根手指:“比珍珠还真。”两个人深情相拥甜蜜的不得了。

  “娶我?想要占有我孙家家产?你们的小算盘打得很好,可经过我同意了吗?”

  江雪平静的语调如同旱地惊雷,将梅霜和禹承德吓得魂飞魄散,两个人回过头看见本该昏迷不醒的江雪和秀兰,睁着眼睛坐在那,忍不住惊呼起来。

  禹承德一把推开了梅霜赶紧穿衣服,梅霜整个人都傻了,她就呆愣愣的坐在榻上,衣襟敞开着露出无限春光。

  禹承德急吼吼地冲着江雪道:“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样子的,这都不是真的,你听我解释。”

  江雪挑了挑眉,沉声道:“那是什么是真的?难道你跟梅霜合伙想要用下作的手段逼我嫁给你是假?还是你想要谋取我孙家财产是假?”

  禹承德张口结舌,后悔自己没有先确认江雪的情况,他急着将自己摘干净赶紧把错误都推到了梅霜的头上。

  禹承德指着梅霜痛心疾首道:“是她,这一切都是她的主意,她早就对你不满了,想要给你使绊子害你,才找上的我,我只是被她蒙骗了,一时糊涂而已。”

  梅霜听禹承德如此颠倒黑白,愣了片刻拢起衣衫,不敢置信地对着禹承德道:“你再说什么?禹郎!你怎么能将错误都怪在我头上。”

  “分明是你说要娶我的,是你让我把小姐带出来给小姐下药的,对,下药!”梅霜猛然间看向江雪:“你怎么没事?!”

  江雪嗤笑一声:“怎么?你很失望吧,我没有喝你倒的茶,梅霜,你跟禹承德的计划早就败露了。”

  梅霜摇了摇头不想相信这个事实:“不,不可能,我明明很小心,这个计划除了我和禹郎没有人知道,而且我是亲眼看着你把茶喝下去,你不可能是醒着的。”

  江雪朝着梅霜灿烂一笑,从袖口掏出了帕子,捡出那块浸湿的棉花,晃了晃朗声道:“你是说这个吗?”

  梅霜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她往后踉跄一步,摇头否定道:“不,这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秀兰再也忍不住了,她上前狠狠甩了梅霜一耳光,捏着鼻子学了一声猫叫,对着梅霜鄙视道:“耳熟吗?那天你和禹承德这个狗东西的计划,被我听了清楚!”

  “平常我从来不往东后门去的,偏巧那天不自觉走到了那儿,梅霜,连老天都不帮你,小姐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还算计她,你的良心真是被狗吃了!”

  梅霜回过神来,双目充血不管不顾地掐住了秀兰的脖子,神色癫狂吼道:“是你!原来是你!是你走漏了风声,是你坏了我的好事!”

  秀兰被梅霜勒的喘不上气,一脚踹在了梅霜的肚子上将她踹的老远,剧烈咳嗽着,江雪把秀兰拉到身后,对着跌坐在地上的梅霜沉声道:

  “梅霜,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做坏事就没有想过会有暴露的一天吗?就没有想过会承担怎样的后果吗?”

  梅霜捂着肚子笑的张狂,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那又怎么样?无非是个死,我这一辈子如果老老实实的跟着你,到死也不过是个丫鬟,不如搏一搏,替自己挣个前程。”

  江雪敛眉摇头,叹息道:“我跟你承诺过,等你找到如意郎君,会给你脱去奴籍给你嫁妆送你风光出嫁,你为何不听?”

  梅霜撑着站了起来,抖着手扣胸前的扣子,笑中带泪凄凄道:“承诺?禹承德给了我承诺,我信了他,听从于他,可是他现在为了脱身,想让我一个人抗下错误。”

  “小姐,你说,承诺可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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