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却是没有看到龙飞妈的动作,见此情景,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这还没有完,被压在身下的龙飞妈忽然就那么上下的动了起来,这个动作未免也太那个了吧。
“这个大师特么的吃豆腐!”大驴口无遮拦,就那样喊了出来。
“不是、不是”大师边反驳边挣扎着起身,但是奈何被身子挡着的一面被龙飞妈扯住,力大无比,怎么起也起不来。
祁麟富见此脸都绿了,整个头顶直冒绿烟,浑身哆嗦着费力地说出话来:“大师!你!”
“你可别跟我们说你这是要用什么采阴补阳”杨小鹏阴阳怪气的说道。
“不是,真不是”大师的脸都灰了,冷汗都顺着脸颊流下来了,但就是怎么起也起不来。
“你丫的你还不从我妈身上起来!”龙飞气急,三步并作两步就走到大师的身前,揪起他的脖领子就往床下拽。
龙飞一拉也是一惊,这大师怎么趴身上趴的这么紧,怎么拽也拽不下来。
“你个老不死的,还不下来是吧,你个老色驴!”龙飞拽不下来大师,一脚就扪到了大师的后腰上,随即拳头就如同雨点一般哗哗地落了下来。
大师有苦说不出,只得吃痛地大叫出声:“啊!疼,别打,别打了!”
几个哥们也不是摆设,眼看着龙飞妈如此,龙飞又出手,便都纷纷冲了上去,对着大师扯了一通扯不下来,便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饶了我吧,你们饶了我吧!”大师喊的声都变了,撕心裂肺嗓子劈叉,此时鼻青脸肿狼狈的他还哪里有刚刚神气的那副模样。
“那你还不给我滚起来!”
“我不是不起来,我是起不来”大师话还没有说完,身下的龙飞妈眼中突然寒光一闪,一口就咬上了大师的耳朵。
“哎呦!”大师发出一声凄惨的嘶吼,身子一使劲,龙飞妈居然一下子松开了禁锢,大师一个趔趄,就从床上滚了下去。
不过,大师虽然是下去了,但是大师的耳朵却豁然在龙飞妈的嘴里,顺着嘴角,流下了不少血迹。而那边地上打滚的大师,右闹边本该耳朵呆的地方,已然一片血肉模糊。
龙飞妈噌地一下坐起了身,‘呸’地一下将口中的耳朵吐到了地上,也不顾嘴角的血迹,又咿咿呀呀地唱起戏来,神态很是得意。
大师也不顾疼痛,连忙把地上的耳朵捡了起来,拿在手里连滚带爬的就跑了。
“这个混蛋神棍!”祁麟富怒声喊道。
这祁麟富做生意能做到这个份上,自然手腕非凡,不是一般的人物,但是谁让现在龙飞妈这个样子,他也就没有了整治骗子神棍的心思,只是他日要是再碰上这个神棍,别说是一只耳朵,胳膊腿也要得!
“这、现在这可怎么办呢!”祁麟富回过头来面对又唱起戏来的龙飞妈,这下,真是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叔你别急,这事儿大鹏行。”小浪见祁麟富如此,连忙如此劝道,并一个劲地冲着杨小鹏笑,大鹏有女鬼大姐还有应小花,这点事还不是小菜一碟。
“他真能行?”祁麟富自然是不相信,他一个在校大学生,还能有这本事?
“大鹏?”龙飞这几天一直都没在学校,自然也是不知道杨小鹏身上发生的事,眼里同样的不相信。
“啊,那个我试试。”杨小鹏被这父子俩看的心里反倒是没底了,“你们先出去,要不然我紧张。”
大驴和小浪自然知道杨小鹏想支开他们打得是什么心思,不想让祁麟富看见他跟女鬼大姐沟通呗,随即便一人搂着一个,带着龙飞他们父子俩出去了。
“我们就别耽误大鹏了啊”
“对对对,放心吧大鹏肯定行。”
杨小鹏见他们几人关上了门,便看向应小花:“花儿,这”
“小意思,你看着办吧,你也该多历练历练。”应小花一说,居然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杨小鹏。
杨小鹏也不怕,反正小花就坐这呢。
随即便伸手掏出木牌,拿在手中对着说道:“景洁,你快出来,有事。”
只一瞬,景洁就咻地一下,面带娇羞,轻轻地站在了杨小鹏的身边。
靠,我找你有正事,你娇羞个什么啊!
这边的景洁一出来,龙飞妈的脸上明显一怔,闪过一丝不自然。
“哎,你去问问她,怎么回事,什么个来路。”杨小鹏一指龙飞妈,示意景洁过去。
景洁一听这话,没有犹豫到了龙飞妈身前,刚刚还娇羞的脸立马阴沉起来:“别装了,快出来吧。”
龙飞妈一听这话,身子猛地一怔,眼睛一闭就晕倒在了床上,而她刚刚站的地方,留下了一个纤细的身躯。
“死了多久了,什么来路啊?”景洁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半眼都瞧不上眼前的女鬼,这气息,撑死就死了一周。
“我死了六天了,我、我是祁麟富的情|妇”女鬼小声的说道。
这什么世道,在人间有阶级等级之分,这人死了之后做鬼也是一级压一级的,死的时间短,做鬼都抬不起头来。
什么?情|妇?!一听这话,杨小鹏登时就瞪大了眼珠看向女鬼,别说,这女鬼长得还真不赖,看样子,年纪也不大,比龙飞大不了两岁。还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人一有钱,一水的小姑娘排队等着你疼。
要是龙飞知道了这事,还不得跟他爸翻脸?祁麟富做的也太过了,这么小的姑娘
“你是怎么死的?”杨小鹏心中莫名的紧张起来,别是祁麟富
“我、我是”女鬼说着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颊一红低下了头。
“问你话你就快说!”景洁手一掐腰,真是见不得别的女鬼在她眼前装羞。
“我是洗澡不小心淹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