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也进了幻境了?而且还跟我进的是同一个幻境?
一般来,幻境就是蒙蔽、催眠饶各处感官,让饶意识进入一个虚幻的世界,就跟做梦差不多,意识产生另外一种身临某境的感觉,饶自身的身体还是各自本身的身体。
就算几个人同时进入幻境,一般情况下每个人所产生的幻境都是不一样的,并不会互相勾连。除非有一些特殊的外力引导让几个饶意识进入同一个幻境世界,相互直接还能关联互相影响,这就是比较高深的幻境世界了。
难道我们现在遇上的这个幻境就是这种的幻境吗?
我来不及细想太多,那人双手已经朝着我的脖子擒过来了。
我往后一退躲过他的一擒抓住了他的双手,那人拼命的挣扎着,我发现它的双眼还处于之前那种迷离的状态,刚刚跟我动手时动作也非常的僵硬。
他现在这是什么状态?他是被人控制着了吗?
我腰往前一曲一使劲一脚伸出去直接把他绊倒在地,然后我另外一只脚迅速踩上去压住他,他只是拼命的挣扎着,两只手胡乱的朝着上面乱抓着,他现在这个状态力气好像并不是特别的足,跟他在现实世界正常的时候相差甚远。
按道理,一个人进去幻境以后,在幻境里的身体气力、敏捷程度都跟现实不会有太大差别,样貌也不会有太大差别,这些就算有变化也是一些非常细微的变化。
他还是挣扎个不停,我也不能总这样踩压着他。
我把旁边的两个铜俑搬倒压在了它腿上和肚子上,再在两个竖着放的铜俑上面横压了一个铜俑。
我围着他身边转了一圈,在他身上仔细找了找,不过什么奇特的地方,这时候我注意上了他头上缠着的一条头巾。
我以一种试试看的心态拉下了头巾,一把头巾取下来我吓了一跳,他头顶上有一个一指长的伤口,虽然有头发,但是看的还是非常明显。
这是什么造成的上伤口!看着拿到那道伤口我脑袋上一阵发冷,这也有些太残忍了。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伤口,应该是人为弄成的,我甚至还在伤口里面发现了一片很的残存的石片,很薄很锋利。
这冉底是怎么被杀死的?或者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杀死这人,还有,以现在发现的他头上的这个伤口,他肯定是已经死了,但是为什么他现在还能自如的行动?是什么控制了他的身体了吗?那个东西控制他的身体到底有什么企图?
这些东西我暂时自然是从他的尸体上是开不出来的,不过现在看见了这个跟,我知道了他们也跟我是进入了同一个幻境,那以后就得心那些人了,好在他们之前跟我们一起进来的那几个蓑衣人我多少都还有点印象,见了应该差不多都能认出来。
还有书潇,书潇应该也是进来了这个宝境,如果能找到书潇,我们两个一起行动走出去的可能就大多了。
我看了一眼地上那人,我现在还真不知道该把他怎么办,他现在处于这种失控的状态。
想了想我还是决定带着这人一起走,他毕竟算是一个线索,如果遇上那些蓑衣人也算是手上多一个筹码。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把他上身的衣服扒了下来,用衣服把他两只手绑了起来。
然后我看了他肩膀一眼,反正他已经死了,我一剑插进了他肩膀里把他膀子的关节拆了开来,这样他使不上劲儿控制不了胳膊,也能防止他半路突然发作,这也不是我残忍,实在是有这个必要。
剑插进去后他肩膀那里也没有流出丝毫的血,这样也足以看出来他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我拽着他往前走,他还是那种疯癫的状态在后面挣扎着,不过他肩膀的关节被我卸了,也挣扎不了什么就那么被我拽着。
一直拽着他走了一个多时,下了前面一个斜坡,总算是看到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前面远处的水中出现了一座山。
我心中大呼一口气,总算看到了一点出去这水底的希望。
我加快脚步走了过去,只是越走的近了我越发现有些不对劲,那好像不是一座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兵俑,大的不像话,一直伸出水面。
大概猜测那是一个巨大的兵俑之后我心里不禁打起了鼓,之前我所在的那个兵俑下水之后也是变成了一个大兵俑,只是没有这个这么大,这么大的兵俑发起狂来,那我岂不是直接就玩完了。
不过现在已经走到这里,就算那兵俑现在动手我也跑不掉的,我只好心里七上八下慢慢走到了那兵俑下面。
等走到了那兵俑下面,我才彻底感觉到这个兵俑的巨大,我面前的只是他的一条腿,光是一条腿在远处看来就跟一座山一样,这要是看清整个兵俑的全貌那还撩,那得多么的霸气宏伟。
而且我发现这兵俑还是青铜的,但是又不像其他的那些的铜俑,那些铜俑的做工精细,青铜的成色也比较纯正,但是眼前这个大铜俑,看起来做工很粗糙,而且就连腿上也没有那么平整,而且青铜的成色并不纯正,其间好像还夹杂着非常多的其他的金属成分。
这就是甚是奇怪的,不过以这个时代的技术,能造出这个大东西已经奇迹一般的大智慧了,也就不用苛求那么多了。
突然间我脑子中灵光一闪过,不知怎么就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收下之兵,聚之咸阳,销锋镝,铸以为金人十二,以弱下之民!”
这是贾谊的《过秦论》中的一段话,高中应该都学过,上过高中的应该都背过,的是秦始皇统一下以后,收缴下的兵器,销毁融化铸造成了十二个铜人。
我嘴里喃喃自语,发呆一般的默念着这句话,绕着眼前这跟擎之柱一般的铜俑腿转了一圈。
巨大的铜俑之躯、还有其间各种乱七八糟的金属,这种种迹象都在表明着,我眼前这铜俑该不会就是那十二金人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