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罗衫女和枯骨的一脸诡笑,我又想起了荒城的那次偶遇,第一次和耿子以及胖子误闯荒城的时侯,我刚进去,罗衫女住520房,那次,就是被荒城执法者丢到楼下,说是没房钱了,至今罗衫女快速地飘过我身边时那声诡异的“血够吗”一直飘在我的脑子里,骇然惊目。而枯骨,是在看了死亡店规之后,他却是诱惑着我,让我把罗衫女赶了出去,而且两人当时就起了争执,罗衫女威胁着要把枯骨的一段往事给说了出去,当时我不置可否,但现在连起来一想,妈地,这两个人,却是诡异得很呀,不知道,到底属于哪边的,或者说,跟着我们这一路走来,到底是什么目的。
刚才罗衫女和枯骨决意去退得黑虫之时,明明白白的条件就是给房钱,妈地,我答应了,我还好心地提醒着要注意安全,可是这两个家伙一去,真的诡异地退了黑虫,是事先知道,还是根本就明白其中的原委,老子真的想不明白。但现在,结果是黑虫退了,而且这一块的空地,凭白无故地,复得花香阵阵的原形,这到底是什么讲究。
黑虫即退,而空地复原,一索的姑娘们,还有二索的大小姐一众,松了口气,不管是诡异也好,还是正常也好,反正暂时是没什么怪异了,剩下的,就是我要兑现先前的承诺,给这两个家伙承诺的房钱。
罗衫女和枯骨一脸的诡笑,走到我跟前,看着我,似笑非笑,没有说话。
见虚道长在一旁,黑沉着脸,也没有说话,而那些姑娘们,在后面远远地躲着,也没有任何的声响,妈地,黑虫退了,而现在,反倒我觉得空气似乎凝重了起来,这是不是与我要兑现即将的承诺有关呀。谁都知道,棺胎一路来,是我们的珍宝,不是随便说给就给的,而我的纯阳之血,只要配得棺胎,当真的威力无穷呀,这如何是好。
说出的话,不能不算数。
我咳了下,说:“当然,我不会赖账的。”
罗衫女和枯骨意味深长地笑了,齐齐地说:“这我们放心,依了你这两个头的身份,不会赖账的。”
妈地,说话间,把老子套得死死的,这不答应都是不成了呀。而且,我还发现,在罗衫女和枯骨与我对话间,所有的人,都是冷眼看着,空地死寂,并没有任何人说什么,是我匆促之间搞错了,还是我这个决策根本就有问题呀。
我转向见虚道长,此时这老家伙身上的汗干了,衫子也是如我们无数次看到的一样,也是一样地干了,棺胎在他的手上,不知道能不能给我完成这个承诺。当然,我一定要取的话,我相信见虚道长不会为难,但我想的是,我会不会因此举,而再次把大家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呀。
“天命如此,天命如此。”见虚道长突地喃喃自语,象是对我说的,又象是对枯骨和罗衫女说的。我愣着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这老家伙,每逢在大家一片为难之时,总是两句话,一句是天机不可泄漏,一句是天命如此,妈地,我倒真的看不出有什么大的讲究。
枯骨和罗衫女听了这话,却是翻着白眼看着见虚道长,枯骨阴着声说:“有些事说得,有些事说不得,你行走于阴阳两界,一定要用自己的寿数换得虚幻的名声么?”
我愣了下,这话,是越发地听不懂了,但经得这些事,老子心里也不是傻逼,我知道,刚才罗衫女和枯骨能成功地退得黑虫,这里面,绝然地有猫腻呀,只是老子不知道,或许冲见虚道长这句话,他是知道的,但此时枯骨说的这话的意思,还真的就是天机不可泄漏了。
“黑棺回龙,作孽呀,你们一定要这样么?”见虚道长突地对着枯骨和罗衫女说。
罗衫女突地一笑说:“让你别说,你偏要说,你这老儿,入得荒城的话,你若是能好活,我算是服了你了。”
说到荒城,我不做声,但见虚道长明显地脸上一紧,但复又说:“看看,看看,这么多人呢,你们忍心一己之私利,让这么多人埋下祸根么?”
枯骨和罗衫女不做声了,而此时,大小姐挨了上来,盯着枯骨和罗衫女说:“两位退得黑虫,本当感谢,但道长刚才也是说过了,自此埋下祸根,算谁的。”
我一愣,看着大小姐,大小姐却是反看着见虚道长,而这老家伙,索性把头摆了过去,妈地,看来,这事还真的说不得呀。
大小姐一叹气,拉了我的手说:“他不说,我说,你发现那三口棺没有,其实你们看来是棺,而我们看来是屋,是房呀,棺能复命,而灵棺,就有着起死回生的本能,如若入得灵棺,只要机缘得到,必能起死回生,刚才三口黑棺回龙,那些黑虫,日后必成大患呀。”
天,我一下子猛然明白,连起来一想,确实是如此,怪不得见虚老儿要做这个样子了。
“但不退那些黑虫,我们终是不能回还呀,而且,还有满河的烈火,我们也是走不出去呀。”我对着大小姐说着。其实在心里,我觉得,这里面虽说是有原因,但必竟,这两人是把黑虫还有那满河的烈火退了去了。
哼,哼哼!
大小姐连声冷笑:“至阴之物,本不足为怪,只是因为我们这里有至阳之人,还有凡体,所以兴风作浪,那两人,本就是阴体,无有阴灵的,所以,他们只要走近,就行了。黑虫其实是尸虫的变体,必得取得灵血才能成气侯,所以,黑虫对凡体是有伤害,但对至阴之体,却是无可奈何。也就是说,我们这些人,因是久在一索二索,沾得阳气,所以,还一时不能把黑虫降伏,但只要是至阴之人,黑虫必退,因为它们对至阴之人无有伤害,索性退去,而退回棺里,那是修养生息,日后有灵血唤醒,必成大害呀。”
我的天,听大小姐这么一说,我也是愣了一下。确实如此,看来,还是围绕着棺胎和纯阳之血呀,怪不得这两个家伙也是要这两样东西呢。那些黑虫,没有纯阳这血唤醒的话,看来也是无有用处的。
枯骨和罗衫女见大小姐这么一说,不做声了,但罗衫女还是说:“先前答应的,不能不算数吧。”
“骗人之举,人皆骗之,有何诚信可讲呀。”见虚道长突地阴声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
罗衫女和枯骨突地暴笑连连。
“我道只是我们这些人喜欢依了自己性子行事,没想到,你们这些自谓是得道的高人,正统之人,也是出尔反尔的小人呀,哈哈哈哈哈!”罗衫女和枯骨阴笑着说。
妈地,说实在的,这笑声,让老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是我答应的,现在,也是我不能兑现,这总得给个说法呀。
我说:“棺胎在道长之手,我无法全做得主,但我之纯阳之血,尽可取去,我自答应。”
说着,我伸出手来,闭上眼,妈地,脑子里急速地飞转,这里面,老子也是玩了个弯子,棺胎我不是取不来,而是听了刚才见虚道长还有大小姐的话,老子取来给这两个家伙,还真的不放心,所以,我只能这样说。至于纯阳之血,一滴就够,无非是凑够店钱,进荒城,也是我们的共同目的地,他们既始是不要,我也是要给的。
桃红带着另三个护法一下子挨了上来,厉声说:“谁能动得府主,我们与之拼命。”
“这个时侯,倒是有了府主了呀,刚才黑虫泛滥之时,你们在哪呀?”罗衫女阴阴地说。
“反正不能动得府主!”四大护法齐齐地娇喝道。此时一股暖流流经心间,或许人在经历生死轮回之时,愈觉这种信任与温暖的重要吧。
我轻轻地说:“桃红,算了,我答应过的,任由他们来取就是了,我又死不了,再说,入荒城,没有灵血,也就没有店钱,注定要被赶出来的,这罗衫女先前就被赶出来过一次的。”
我是这样故意说的,妈地,你罗衫女再阴,老子就是要揭你的底,草,你阴诡一片,以为老子不知道吗,你打的小算盘,妈地,以为老子不知道呀,你在荒城,不知道有些什么怪异,这一路来,其实你和枯骨想的,就是怎么重入荒城,无奈没有店钱呀,在活死人道上搞了一番,什么也没搞到,不是自己没搞到,而是因为我们这一行没让你们搞到,所以,现在就想着搞点店钱入荒城,不知道那里面,到底藏着罗衫女还有枯骨多少的秘密。
罗衫女和枯骨见我伸着手,而旁的四大护法气哼哼地看着他俩,突地哈哈一笑说:“唉,看来,一切皆是天命呀,真的如这臭道士说的一样呀,算了算了,反正大家一处去,一处回,一路走,一路行,没什么的,我们反正跟着就是了。”
明显听得出,这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
我望着枯骨和罗衫女说:“既是这样说,那我也再说一次,我答应的事,绝不会变,二位若在荒城随时需要,随时来取,当然,我们在一起,那是最好不过的事。”
见虚道长在旁见我这样一说,而且枯骨和罗衫女没有继续纠缠的意思,也沉着脸说:“这一人情,当是会得真报的,万事有因皆有果,二位的善缘,终是结下了。”
枯骨冷哼一声说:“你这老儿,怎地也用这话来骗我们呀。”
见虚道长一笑说:“骗不骗的,入得荒城,一切自然明白。”
总算是有了个了结,我刚想招呼大家前行,突地,耿子和胖子却是一下子轰然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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