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诡异的是,一股浓厚的腥味突地涌裹而来,先前没有,此时突地涌起,心下惊讶,而仔细间,却是发现,这腥腻之味,竟是大小姐身上发出的,而离我最近,所以我最先闻到,涌裹之势之下,我的天,居然是所有的姑娘们的身上,均是发出了这样的腥腻之味。
这味道,不好呀,用屁股想也知道,这绝然是体内有变呀,而且,是体内的戾气有变,不然,不会起这样的变化。我的天,先前,以为到得阴冷的地面,可暂保无事,哪知,却是现在到了这地方,终于出现问题了。
我喘着粗气,刚才大小姐搭上我的背的手,此时也是渐次变为微红,而脸上,红得更厉害呀,这有问题呀。
我大叫着:“快松手。”
寂然无声。大小姐牙关紧咬,眼微闭着,手却是搭上我背上,刚才的那股透冷之气,此时诡异地变得湿热,而就在我还大叫之际,竟是突地变得灼热。不好,大小姐显然整个人起了变化呀。
拼力挥得冰剑,呼声处,身子一拧,终是甩脱了大小姐搭上的手,大小姐整个人无力地瘫倒在地,没有声响,而身子却是越来越红,我的天,完了完了完了,我脑中不断地闪念,这是大小姐进洞后第三次遇险了,妈地,我以为凭着大小姐的功力,可以顺利地走到头的,没想到,这个鬼地方,竟是连着三次,让我们无可奈何了。
完了完了完了,真的完了,我拼力挥得冰剑,眼泪哗然而下,这下子,老子确实没办法了,手上的冰剑鸣声不断,这是在示警,表示冰剑自保尚成问题了,我也敏感地发现,冰剑的冷气,此时发出的越来越少,不然,大小姐不会全身泛红,而众姑娘们也是呀声一片,腥腻之味越来越浓,说白了,这如老子在我们那所看到的一样,这是身体起了病变呀,身体有变,整个人绝然好不了。
轰轰轰!
突地,身后传来轰声不绝。妈呀,前面还没搞清什么情况,后面难不成又有了追来的怪异不成,天绝于我等呀,我悲哀地想,这怕是和这一众的如花的姑娘们,交待在无情索洞里了,妈地,耿子胖子没救成,反是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呼呼呼!
清冰的风,透骨的冷风,呼地吹起,直裹而来,是从后面直涌到我们中间,众姑娘们呀声娇起,竟是如复活一般,身上的红印全然退去,而一下子精神来了,我也是倍感舒服,妈地,这倒怪了,哪来的凉风,此进的透骨的阴风,倒成了救命的风了。而这股透骨阴风吹起之时,轰声处,石花竟是有着一变,上面的红色在慢慢地退去,而那灼浪的滚动少了许多,妈地,这阴风是克得石花灼浪的,这显然是在帮我们呀。而那股浓厚的腥腻之味,此时竟是突地消散,看来姑娘们刚才确实是身体起了变化,此时阴风透骨,一下子解了这腥腻之味呀。天不绝我呀,老子心中一震,难不成天无绝人之路呀。慌急间看地上的大小姐,我的天,还是微红的面色,只是比之刚才浅了一点,再就是没有继续变红了,一旁的小红和大绿哭泣着,扶起大小姐,整个人还是微闭着眼,全然没有什么反应。突地想到,那元血丸呀,那要命的元血丸呀,刚才大小姐将最后一颗救了我的命,此刻,她的身子,怕是连最弱的姑娘的功力都没有了,当然会成这个样子。
“老大,老大,是你吗,是你在前面吗?”
天,这是胖子的声音,老子烧成灰都知道的声音。
“府主,府主,我们来了,别慌,稳住!”
娇媚的声音,天,这是一索府第四大护法中桃红的声音呀。
我恍惚间竟有着穿越的感觉呀,天啦,难不成,这耿子和胖子,还有枯骨和罗衫女,以及四大护法领着的一索府第的姑娘们,此时全冲进洞里面了?她们是怎样摆脱那树林的咒阻,成功地冲了出来的?
“见虚道长?”我心中一惊,忽地冒起这个想法,绝然是见虚道长到了,不然,他们冲不出来的。
轰轰轰!
还是轰声四起间,感觉得到人很多,老子的猜想是对的,而那股透冷的阴风,此时越吹越劲,而面前的石花,全然变成了刚进洞时所看到的冰凌之色,腥腻之味全然没有了,而那变幻莫测只要我们移动就阻得我们出路的石花,此时诡异地竟没有了移动。洞内开阔地上,全然是一种冰凌的冷气,阴风扫地,众姑娘们又鲜活了起来,一起围了大小姐,而大小姐还是那样子,微红的脸色,牙关紧咬,眼微闭着。
轰然围拢的人流,我的天,我的猜测没错呀,枯骨眨着眼,似笑非笑,罗衫女因我救过她,这个戾怪的女人,倒是恩怨分明的,此时倒是满脸关切,和那四大护法直奔我而来,还有耿子和胖子,满脸是泪,嘴里连叫带喊的,直扑向我而来。哦那边,我的天,一个枯瘦的身影,一袭黑衣,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妈地,这不是见虚老儿是谁呀,我的天,这老家伙,果然是他来了,不然,不可能走到这二索洞里来的,此时似笑非笑的样子,似在看老了狼狈的样子的笑话吗?不过,我从心里欢喜呀,人在最难的时侯,看到终是把你挂在心上的人,那种感觉,我才知道老祖宗所说的骨肉相连,喜极而泣是个什么样子了。
此时枯骨和罗衫女张着衣袖在前,而见虚道长执棍在后,似在紧催着两人向前,而此时,阴风透骨,后面四大护法成扇形分开,一众的姑娘们紧随在后,看得出,这阴风就是见虚道长所催鼓出来的。
我大叫着快呀快呀快呀,再不快,老子算死了。
“你个小子,享尽艳福,倒还催着我们要快了,你要死了呀,我咋看着你正被一群的姑娘们包围着乐呵着呢。”阴阳怪气的声音,是见虚老儿的声音。不过,听到见虚道长这话,我反倒是心下太平了起来,妈地,看来,这老家伙,倒是完全有把握能治得住这满洞的戾怪了,或许,他也是早有了办法,此时倒是调侃上了我,不过,也是想用这样的话让我放心吧,说起来,只有至熟的朋友,才会有这样的心心相通呀,我倒是挺感激和受用这老家伙此时的阴阳怪气的声音的。
“要死一起死,你个老不死的,瞎说什么,你咋还没死呢?”我大叫着,倒是精神百倍,手中的冰剑呼呼生风,搅得一地的冰凌乱飞如云,扑扑声起,倒是撞得石花响成一片,而先前腥红的石花,此时竟是惨白一片,不动不摇,但看上去,全然没有了生气一般,看来,石花灵气全消,倒是阴风裹挟间,此时完全没有了一种戾怪的味道。
和见虚道长打着嘴仗,倒是满心欢喜。此时耿子和胖子已然奔到我身边。我慌乎间看上去,整个人倒是精神了不少,看来见虚道长还是想了些办法的。耿子和胖子看着地上微红一片的大小姐,大叫着:“老大,纳妾了呀,这是哪个美人呀,白里透红,怪惹人怜爱的。”
我大叫着:“快帮着扶一把,她灵气散了,不行了。”
胖子最快,一把上前扶起,却是一弹,整个人怪异地一退,我的天,弹倒在地。耿子见状,马上上前拉起胖子说:“你个胖货,急呼呼的,怎么啦,吃亏了吧,看你以后看到美女是不是那幅猴急的样子。”
而话音刚落,耿子却是大叫着:“胖子胖子,你怎么啦。”
此时胖子一脸骇然,自己忙着爬起,手不自觉地在身上抓了几抓,又是退后几步,方才稳了神,大叫着:“老大,这女人,怪呀,我一碰就痒呀!”
我忽地明白,胖子身上是有尸虫还未全然搞出来的,大小姐纯阴之体,现在是功力消退了,不然,胖子尸虫异动,又是要出事了。我大叫着:“你退后,耿子来。”
耿子依言上前,和小红和大绿将大小姐重新扶起,还是那幅样子。
呼呼间,众人一下子全然围了过来,洞里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枯骨看着大小姐,嘴一歪说:“天啦,女人在感情上,都是傻子,这把自个千年的修为全散了,也算是下大本了。”声音阴阳怪气的,我知道枯骨能看出问题来,大小姐确实是将全身的灵气尽聚于元血丸,现在整个人,与死人无二呀。
罗衫女白了枯骨一眼,上前一搭大小姐的手脉,叹了口气说:“先前在树林时,你对我们那般地不客气,现在看你这样子,倒是同道中人了,我说妹妹呀,天下男人最不是东西,你这是何苦呀。”
突地,枯骨和罗衫女齐齐地盯向我,还两人对视着眨眨眼,罗衫女还上前在我全身上下怪异地嗅了嗅,又是摇头又是惊讶的样子。枯骨在一旁不以为然地撇着嘴,说:“别闻了,狗一样,不羞呀,吃了,是他吃了,我一来就看出来了,还闻个屁呀。”
罗衫女看着我,又是一声叹息说:“你小子,怎地让这个怪女人舍得把元血丸给你了,作孽呀,你这家伙,算是害死这怪女人了,不过也也,这女人死了,少了一个障碍了。”
枯骨嘿嘿地阴笑着说:“你说别人怪,看不见自己怪,你也比她好不了多少。”
罗衫女呼地就要上前揪枯骨,见虚道长上前说:“别闹了,过些时侯,如果转成通红,那真的没救了。”
我急得收起冰剑,此时洞内全然没有了戾气游走,石花安寂。我着急地看向见虚道长说“事情等会说,能不能救得大小姐呀?”
见虚道长嘿嘿一笑说:“吃了人的嘴软,拿了人的手软,你求我呀,求我就救。”
我呀地一声,把见虚道长的衣服揪了说:“老东西,你不救的话,我脱了你的衣服,把你扔姑娘堆里去。”
四下里一片笑声。而小红和大绿忽地跪倒,眼泪哗然而下,拜倒在见虚道长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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