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白云突起的白裙飘飘而来,涌裹似飞瀑,眼前白亮亮的一片,我疑是石花女卷土重来,刚才恼羞成怒,愤然离去,此时不会是再来寻仇吧。当然,此时却是不比刚才,生死咒得解,一切回最正道,我不怕你再来出什么怪招,但想着她与大小姐这一番的纠结,还是让人头疼,不是怕她,而是怕她纠缠个没完,误了我们出洞的行程。
呼呼呼!
突地阴风裹起,伴关白裙飘飞,妈地,完全看不见人,只见白亮一片。
见虚道长执棍相挡,阴风突住,而此时,棍鸣不止,震得我们耳麻,妈地,我知道,这是棺胎示警之兆,难不成,还有比石花女或是阴面活煞更麻烦的怪异在前面?
哗然之间,白裙落地,呼然有声,细看,我的妈呀,倒抽一口冷气,一群怪物,或许,是我们通常所说的怪物吧,在他们的世界,想来应该是正常,说白了,人不人,鬼不鬼的,脸扭曲着,全身僵成一片,如硬棍一般,而且,看身形,全是男的,冷凌凌的,不作声。妈地,这洞子大了,也是什么鸟都有呀。
正想着,这他妈地怪物,得打呀,免不了又是一场血战吧。而就在我愣成一片之际,天,轰然跪倒一地,着白裙的怪物,竟然全部跪倒在地。领头的,身形硕大,竟是阴语连声:“上天有好生之德,救得我们!”
妈呀,这剧情突变呀,打是正常,这他妈地一跪,倒是把我们惊成一片,这是哪跟哪呀,哪来的这些如僵尸一样的东西,倒头便拜,还要救他们,这是什么讲究。
正疑惑间,却是大小姐上前冷声问:“你们的洞主呢?”
“洞主疯了!”领头的颤声而语,这高大的身躯,竟是全身发抖,这么大的个子,妈地也怕成这样,倒是什么事呀。
“洞主全然要将我们熬油点灯,入荒城,还请大灵救得我们。”领头的又是颤声而语。
大小姐上前扶起领头者,我的天,这僵成一片的大个子,居然全是泪水,而后面的一众着白裙的僵尸也是泪水涟涟,到得伤心处,看来僵尸也是泪流不止呀。
这倒是把我们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大小姐低下头,眼有泪光,我以为是她看到这些僵尸求救发了善心呢。我说别伤心了,我们救得他们就是,但不知如何救法。
大小姐抬起泪光莹莹的脸,说:“我不是为这些僵尸伤心,而是为我的二姐伤心呀,没想到,这分开这些年,二姐竟是全然变了,如此疯魔不成性,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我一愣,没想到,这里面居然还有隐情呀。
大小姐接着说:“此番情形,我懂,我二姐当初师傅说她心气高,没想到,竟是变成了这样,这些僵尸,全着白裙,平日里,想来为掩人耳目,当做洞内人的服饰养着,这些,都是要送到石林的养料呀,本来没有这么快,没想到,刚才我用话一激,或者是揭穿了她的心机,而且此番解得生死咒,她竟然孤注一掷,想着提前熬油送料了,这是作孽呀,这怎能得容,想我三姐妹,从小一起长大,亲如亲姐妹,倒是这二姐,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这到最后的结局,必然为阴界所不容,化灰挫骨是必然,我怎生不伤心呀。”
听得大小姐如此一说,我也是伤心呀,这如何是好,现在成了这个样子,我不知道如何改变这种现状,而大小姐心里乱成一片,我作为屋主,也是无计可施,想来,这石花女,也算是做最后的拼命了,而我能想到的是,这最后的结果,显然,是必不为阴界所容,最后的结果,只能是灰飞烟灭,有时侯,人知道一个结果,或许是一种最为悲哀的事情。
我对大小姐说:“此事如何能解呀。”
其实,我还是想把这事情能有个解决,看大小姐这悲哀的模样,实在于心不忍,说实在的,自作孽,不可活,但于我而言,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无情洞中,实在有勃于我们的初始呀。本想解得生死咒,能够出去,但现在看来,远没有这么简单了。
地上跪成一片,而大小姐还在凄然落泪。见虚道长见状,上前说:“度化之人,各人天命,大小姐不必太过伤心,待我们前去,或许有解。”
后面枯骨还有罗衫女一直冷笑不止,依这两人的性情,觉得石花女这个样子,是绝然,所以,一直等着看好戏。我听见虚道长这样一说,觉得有理,领着大家,挥手向前,一众人,浩浩荡荡直朝前面走去。
居然有个转弯,且地势极低,大家小心地猫着腰通过,心里也是觉得这事情,咋就这么怪呀,先前进洞,也就我们这些人,而到现在,不管是敌是友,一大队的人,还他妈地滑稽的是,本来以为是敌人的一方,此时居然求到了我们面前,现在,我们是去敌人那,帮着救敌人,妈地,这也算是天下最搞笑的事情了。
而以为一直是这样,耳边传来一阵阵怪异的声音,说不清是什么,但确实是前面传来的,而且钻进耳里,弥在心头,很不舒服。急着朝前走,而转过弯,众人一惊,我的天,豁然开朗呀,前面居然是一个大大的空间,类似洞中的开阔地一般,没想到,这洞里,居然还有这样的一处开阔地,我心里一惊,会不会这就是无情索的府第了,如是这样,那么,所有的事情应在这里有个了结了。
黑白双雾挟裹,看不甚真切,底下是白雾,上面一层是黑雾,妈地,怪异之地怪事多,怎地雾气也是分起了层呀。不对呀,白雾中裹着森森的黑柱呀,而柱上,又似绑着一些看不清的东西,是人!
大家一惊,快快地走上前,还未站定,突地森森的阴笑声传了来。
而笑声起间,天,我带着的先前的那些着白裙的僵尸,竟是全抖颤了起来,似乎是怕得不行。笑声落,突地一阵阴风而起,石花女现身了。
妈呀,这女人一现身,老子又是吓了一跳呀,天,那一直带着的三个姑娘,对,就是先前我们一直见到的三个姑娘,此时竟然也是绑着,在后面站着,头低垂,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怎地石花女把最亲近的三个姑娘也是绑了呀。
大小姐见状,大呵一声道:“你做什么?”
“做什么你不知道吗?你现在春风得意呀,到处装可怜,现在又有这么多人帮你,二姐只能是化灰而去了,这下你满意了中以!”石花女阴阴地说着。
此语一出,大小姐又是哽住了,无法接续下面的话,这与我的估计不差,看来,石花女真的孤注一掷了。
而此时,突地四下里悲哀声一片,此起彼伏,让人心里乱成一团,而这哀声一起,我身后那些着白裙的僵尸也是泣成一片,妈地,整个空地被哀声所笼,这搞的叫什么事呀。
我大声说:“石花女,我不管你是什么原因,你所你门下所有的人都绑着,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让这所有的人陪你一起化灰不成?”
“哈哈,这你倒是说对了,我就是这么想的,你们来了正好,一起看个热闹,这多有趣呀!”石花女阴笑着,挥动衣袖,而阴风又是乍起,哀声更甚,而随着石花女衣补袖挥动,阴风突起间,突地黑白双雾急速涌裹交融,而交融间,竟是突地传来糊味,对,腥糊的臭味突地弥散开来,而那立柱之上,突地隐起黑雾而来,又是一下子涌入合融到黑白的双雾交融之间,而此时,石花女呵呵地阴笑着,疯了一般,挥动衣袖,衣袖迅急地挥动之间,那腥腻的气味更甚,而那种立柱上涌起的黑雾更是浓烈,立时,哀嚎之声四起,整个空地,几成一个人间炼狱一般。
呀,突地猛醒过来,我的天,这是在烧得魂灵呀,这石花女,是要把所有的人都一起烧成灰,然后自己也是化灰而去,天,这女人,看来是真的疯了,搞出这般的行动来。
枯骨和罗衫女不知什么时侯站到了前面,突地,两人竟是手搭手绞在一起,一起挥动了起来,而嘴里发出呵呵的冷笑,而随着两人的一同挥动,竟是突地阴风更甚,而那腥腻之味更浓,我的妈呀,哀声立时更大了,而那糊味更大了,我的天,这两个家伙居然在帮着石花女烧她的同伴呀。边挥两人边大叫着:“快呀,要热闹索性大大地热闹一场呀,这不行呀,我们来帮你,感谢就不用了,我们自愿帮忙。”
见虚道长见状,呀地一声大叫,上前一把拉开枯骨和罗衫女,大声说:“违天例,你们就不怕有天遣么?”罗衫女阴阴地说:“老头,你别充什么好人,荒城住店,那是要店钱的,这么多的店钱,此时不捡白不捡呀,又不是我们强要的,是人家自愿不要她的同伴了,与其这么白白地化灰,不如我们一起帮一把,让这些阴灵全到活死人道上,换成店钱如何。”
枯骨阴阴地笑着说:“就是就是,我们又没强要,人家不要了,我们帮个忙,还是做好事呢,这不算违天例吧。”
见虚道长猛然呵一声执棍将其分开,阴风少了些,我也是上前一把将枯骨拉开,罗衫女嘀咕着,妈地,这都什么人呀,怎地改不了这怪戾的习性,倒是看戏不怕台高呀。
大小姐突地挥动衣袖,一股冷凌的阴风吹起,见虚道长执棍上前,狂扫一片,立时,腥腻之味小了些,而此时,那些着白裙的僵尸,突地发力一起奔向立柱,石花女大叫一声,更是用力挥动衣袖。
“你不悔改,不怪我了。”见虚道长突地一声厉吼。
一步上前,突地举起长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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