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亚南?
天!吴亚南?南子?
我惊得真的差点跌坐到地上,我此时看到当堂坐着的,居然象吴亚南的面象。大学四年,吴亚南化在我心里,再怎么着,我也是不会认错的。我的天啦,刚才明明的大小姐,而且我一直不敢抬头,原因就是因为害怕这大小姐的一张脸,树林里我看到过,那深入髓里的刀痕,让我触目惊心。
而此时,却是脱下罩着的黑纱,怎地成了吴亚南呀。
我的天,要不是一经一绿两个姑娘站在旁边,我真的几乎恍惚间认为自己真的穿越了,面前坐着的,分明就是吴亚南呀。天啦,这搞的什么。
看到我愣成一片,一红一绿两个姑娘又是掩嘴吃吃地笑了,这一笑,一下子惊醒了我。我心里一震,不能分神,妈地,这是个什么地方呀,哪能有吴亚南呀。
而一念及起,再仔细地瞧,确实还是瞧出些不对劲来,吴亚南没有这般的似妖似魔的戾气,再者,明显地,面前的人比之吴亚南,显然显得更为老成一些。妈地,终究不是吴亚南吧。但猛然地看过去,我真的认为,这就是吴亚南呀。
一红一绿两个姑娘掩嘴吃吃地笑,一下子猛然地让我醒过了神来。我的天,这并不是旧情相见的地方,也不是旧情复燃的地方。
这称之为大小姐的女人,此时怎地突地变了样子。那条条的刀痕,那刻在脸上的黑沉,还深深地印在我的心里,肯定不是吴亚南呀,或许,有什么怪异,再者,天下猛然看上去相似的人多了去了,不可能是吴亚南呀。
“你在想什么,我刚才问你的话,还没有回答呢?”大小姐柔声地说着,而且,那语气,完全是换了一个人呀,这下,也是让我的心里不再震动了,声音不象,吴亚南的声音是嗔怪里透着娇嫩,而此时,却完全是一个成熟的女人的声音。
我拼命地摆了摆头,再定睛细看,我的天,我发现,绕着一红一绿还有大小姐的周围,竟是团团的白雾一般,那细得需认真地看才能看到的细雾,此时盘绕在她们的身边。或许,是这屋里细雾的缠绕,而让大小姐复了原,再或许,大小姐在外面是一幅的样子,而在屋里,是另一个面孔吧。
我愣愣地问:“要我答应什么呀?”
大不姐一笑,说:“刚说的,就忘了,看来,善变的,始终是男人呀,我问的是,你能帮我们一个忙吗?”
我愣着问:“帮什么忙呀,我能帮什么忙?”我说的是实话,妈地,被你这么掳了来,交换条件是放过了枯骨,罗衫女,还有耿子胖子,以及那一众的姑娘们。不知他们现在怎样了,但我可以肯定,既然这女人能这样地把我掳了来,他们想一时半会找到我,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救屋族于危难!”大小姐突地正色说,脸色严肃,可以看出,她不是开玩笑,而且显得很是慎重。
哈地一下,我笑出了声。是的,这话妈地真好笑,老子自己都救不了自己,还能救你什么屋族呀。屋族是什么,哪来的什么屋族呀。
见我一笑,大小姐根本不慌,而是对我说:“如果答应,我将细说。”
我点点头说:“但凡我能帮上的,绝不推辞,但不知,帮过后,我能有什么好处。”
我此时心里真的绕开了,我也不知道我能帮什么忙,如果真的能帮上,我当然还是想要交换条件的。各位不用猜,肯定知道不是我凡事都想要报偿的,我做人还不至于差劲到这步田地,对了,各位猜对了,我想要的,就是那一众的姑娘还有耿子和胖子的自由,能让我们重新相聚,而且能够顺利地走了出去。
大小姐注意地看着我,一红一绿两个姑娘此时也是看着我,显然对我这话,似乎颇感意外,妈地,老子要点报偿不对吗,这个时侯,应该我是弱者才对。
大小姐似轻轻地叹了口气,突地象是下了决心似地说:“只要能全力帮得我们屋族之难,我答应你一件事,这件事,可以是任何事,是只要我们举全族之力能办到的事,都可以。”
我一愣,是的,这个报偿还真的出乎意外,我只想着,能做到放了我们就成了,看来,要我帮的这件事,决不是普通和随便的事,不然,不会出现这样的条件。
我呼地站了起来,一红一白两个姑娘突地紧紧地在大小姐的身边一护,紧张地盯着我。我一笑,妈地,这个时侯应是我怕她们呀,倒显得她们还怕我一样。这个情形,老子不是傻逼,一下子明白了,看来,这大小姐所说的屋族之难,倒象是真的有了大难,而且这个难事,还真的难解,所以显得紧张。
我双手一拱,呵呵地笑着说:“大小姐仗义,我当然不能示弱,只要我能做,当尽全力,放心好了。”
语出,一红一白两个姑娘一下子又是站到两旁,而大小姐,明显地松了口气,看来,还是太过紧张的缘故。
“先行谢过。”大小姐竟是一拱手。妈地,突地这关系,竟似成了对等的关系呀,这是我先前没有想到的。
而随着大小姐的叙说,我却是听到了一段诡异万端的事情。
天,屋族,就是我现在所处的地方。外面白得惨人,里面倒是繁花似锦呀。屋族,倒是一个大族,而为什么现在没落至此,就是老族长的突然诡异离世,而传到了现在所说的大小姐的手里,屋族,终是无法再立于族林之间,外患内忧,确实是有了难事。
而屋族原先之属地,竟然包括活死人道,山石林,还有乌托帮现在的属地,与荒城,倒是最大的两支。是什么时侯起得怪异的,说不清,反正是老族长的突然诡异离世,从此屋族算是走上了一条没落的道路。
现在,被称为大小姐的女人,就是老族长唯一的女儿。而这个女儿出世之时,就是怪异连连呀。先是随着大小姐的出生,却是诡异地流传着,一个疯道人说的,说是大小姐是借命而生,借体而活,在另一个地方,有一条鲜活的如花的生命离去了。大家都没把这事当回事,只是沉浸在老族长晚年得女的喜悦之中。
其实说起来很泛滥,老族长一直没有后人,却是在晚年得此一女,但女儿长到一岁之时,其母离世,离世之际,又是这一疯道人,疯着说要埋了大小姐,这克母,是信号,日后还有更怪异的事。
族人只道是族间相争,使的离间计,没当回事。但族母也就是老族长的妻子,却是离去,这是真实的。悲痛过去,大小姐长大,却是出落得花一般,而且还与别的女孩不同的是,这大小姐,只要走过的地方,有花开花,有树泛绿。反正是神奇得很。也就是说能让一些想不通的东西复活罢了。但这点能力,在屋族并不算奇事,屋族能立族,这点法力还是有的。
而过后,却是老族长诡异地离去,这下子,族人恐慌。
不知是什么原因,反正流传的就是说被人下了活死人咒,这个咒语,一日不解,逢双年,既死族人无数,而且族人死去之时,皆是诡异得很,是突然地自燃而毙命。这下,全族上下皆是慌成一片。
而这些年下来,死得族人无数,所以屋族渐至没落,最后,活死人道自成一支,山石林自成一支,而乌托帮更是自成一支。
大小姐说到这里,我还是有些明白的。确实,从前面我们的经历来看,我是根本不知道活死人道等属屋族的产业,妈地,这活死人道,还有山石林,更还有乌托帮,确实是都自成一统,诡异连连。
而随着领地的失去,还有族人的接边的怪异,所以下了活死人咒的传说,就是越传越神。现在屋族,偏于这最后的府地,已然没落得没有多少人了,大小姐苦苦地撑着。
这下子,老子总算是明白了一些,妈地,说了这么多,其实我听懂了,就是三条,第一是屋族原先很大,老族长突然诡异死去,传位到了大小姐的手里;第二是族人接连死亡,说是被人下了活死人咒,双年既要死得族人无数,这样下去,迟早是要死光;第三是屋族现在陷入恐慌,因为当下之年,就是双年,按以往的规矩,那又得死得族人无数的。当然,里面还有大小姐的怪异,这点怪异,在我经过的事来看,倒算不得怪异了,见花花开,见树树绿,或许大小姐真的有那么些特异之处,但就是这特异之处,却也是无法解得屋族之难呀。
但这么大的难事,我能帮什么?
大小姐说到此处,早是面容悲泣,而一旁的一红一绿两个姑娘,早是泪人一般。
唉,看来都是未到伤心处,伤心都一般呀。
我好不容易理清了思路,突地一指一红一白两个姑娘问:“她们是你的什么人?”
大小姐说:“红的叫小红,绿衣的叫大绿,是陪着我一直长大的姐妹。”
而大小姐说这话时,我一直看着,妈地,真象呀,真的就是象吴亚南呀。
原谅男人的劣根性,我真的不管是不是被她掳来的,对这个所谓的屋族的掌门人大小姐,倒是有了一种本能的好感。
我说:“要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