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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香、帐幔、红烛、美女,这一系列的景象,令我魂魄有些离体:这是什么地方呀似曾相识,又陌生得很,眼前自称我师姐的是妖是仙、是狐是鬼
“你是哪路神仙,来我这里冒充师姐”我口里很干。
“想知道真相”她慢慢走近床前,侧身坐在我身边,伸出柔软的手,搭在我肩上,随着她的说话,一股股奇香自她的口中喷出,沁入我的肺腑里,更增添了无限的迷乱,“你前世乃是大明洪武年间正一品左柱国张函师之子张勋之,家父乃是江南道布政司参政吴连举,张吴两家世代姻亲,我们两家在我们出生之后,就定了姻亲,确定你十八岁时娶我。你小时候有一段时间寄养在我家,我们共同师从江南名师孟继学读书,我长你一岁,你岂不是我师弟”
这么复杂
大明洪武年间正一品左柱国之子
我原来是名门之后怪不得我这么天才原来是祖上不简单。
“就算是,你要怎么样”我问,一边打量她红肚兜,表面仍然是道貌岸然。
“我现在已然修仙500余年,得大道,在玉皇的地仙册中也列我大名。只是我还缺少阳精,需要采阳以补不足。师弟今天前来,正好与我勾搭成双。”
一边说,一边身体慢慢从上俯下来,温香如雾般笼罩我,我仿佛置身于蒸笼之内,呼吸困难,全身热力非凡。
“你采阳采我之阳”
“我采阳,乃是补阳。你与我灵肉结合,乃是补阴。你本来是元身阳子,但若采得我500年纯阴,你阴阳相补,顿成大道了,你与师姐就一同成仙。”
我浑身如低压电击般酥酥麻麻的,意识里渐渐地想靠过去,融化在她曼妙的身体里。
我知道,此刻,我中了天山兰魂香。这香沁入我的身体每一个细胞,控制着我的大脑神经,使得我几乎身不由己,促使我一阵比一阵激动,恨不得立马将仙女揽入怀中。
但是,理智仍在的我,又转念一想:眼前的美女,自称我师姐,谁知道她真是是个什么妖物鬼狐精抑或真正的仙女
最担心的是,她本是一具女尸,那可就惨了,沾了尸腐气,倒霉。
我控制着自己,把眼睛闭上不让自己看见她的那张迷人俏脸。
轻轻的,十指如丝一般抚上了我脸上,从鼻尖掠过,再抚到耳朵,接着,温香温热慢慢向脸上靠近,我细细地睁开一道缝,从缝里看见一朵芙蓉花似的脸,带着无比的香气,慢慢地、一寸寸地向我靠来。
不行,我必须有理智,否则被她吸了阳气,不知道能不能活呢。
事小,小命事大。
什么“宁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是一群没品的猥亵男的行为,几辈子没见碰过女人了,才能说出宁死也风流的混账话来。
俺周平堂堂名人之后,目前又身怀绝技,正待大展身手,有一揽天下美女于一怀的雄心壮志,岂能因小失大
我一翻身,躲开她凑过来的温香红唇。
她整个软身子压上来,立刻压在我胸口上,强行向下吻来。
我忽然想起脖子上挂的斗姥天君摩利符,伸手拿在手里,冲着她一点。
这一点,不偏不倚,正点在她两峰之间。
只见红光一闪,那摩利符颤抖一下。
她面色顿时一变,腾地向后飞去。
她身子如蝴蝶一般,飘向空中,慢慢地地向后飘去,撞在房间顶部的幔子上,身子向下俯着。
“师弟,你如此不懂情意。师姐我一心想与你共度爱河,而你却使阴招害师姐,太,太让师姐芳心失望了。”
粉脸微嗔,玉体飘荡,把一张小嘴呶了起:。:来。
我趁机坐了起来,翻身下床,向门外跑去。
“哪里去呀”
我一愣,抬头一看,门外站着一个尸姐。
这尸姐浑身没有半点遮掩,肌肤在烛光下迷人地闪着光芒。为什么我一眼就认定是尸姐呢
她全身完好,只有半边脸却齐刷刷地没了,从伤口里面淌出血水来,一滴滴地滴到地上。
我吃惊地看着她脸上的血往下流,恶心得直想吐。
“怎么看我有些吓人”她说着,用手往脸上一抹,那伤口顿时完好,呈现出一副俏娇异常的脸蛋儿来。
她一边用手摆弄着胸前的两只大而软,一边用火辣辣的眼光看着我:“好好看看我吧,不比你的师姐美丽诱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向我靠近。
这个比刚才那个吓人多了。
“騒尸货”师姐骂道。
房间顶部一声尖叫传来,只见帐幔一晃,师姐从空中飘落而下。
她直冲过来,玉臂一挥,向尸姐打去。
尸姐躲闪不及,被师姐一掌打在肩膀上,身子如轻烟一般向后飘去,一直飘到对面的洞壁上,然后反弹回来,摔到了地上。
她嬾而白晰的身子落在坚硬的石头上,让人感到会破碎一般,我不禁有些替她担心。
她在地上躺了半秒钟,忽地腾空而起,伸出两只手,从空中飞过来,直向师姐扑去。
师姐迎面而上,两人四掌在空中击中,发出一片火光,然后,各自向后面边去。
落地之后,两人气喘吁吁,显然是刚才这一掌,各自都用尽了平生真气,此时疲倦不堪,看来只有喘气的份了。
我一见机会来临,便走过去,对师姐说:“师姐,这一掌是不是伤了元气”
师姐俏眉竖起,指着尸姐骂道:“騒尸货,烂骨头,竟然也想尝我师弟真阳元精,不要脸”
尸姐气喘得更厉害,捂着俏峰两座的胸口,喘了半天,才使劲骂出来:“騒魂精,你才不要脸,使了兰魂香迷人,都是下三烂的手段”
两人越骂越越劲,反而把我晾在了一边。
我把斗姥天君摩利符拿在手中,喝道:“你两个再胡搅乱缠,我就收了你们的魂送去无力道长管制。”
两人一听无力道长,而且刚才都领教过我的护身符的厉害,顿时露出惧色,不敢大声吵骂了。
“都给我过来,到床边来。”我厉声喝道。
两个人怕怕地看看我,见我表情严肃,犹豫一下,慢慢地迈步向前,来到床前。
我坐在床对面的一张椅子上,指着两人道:“给我站好”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瞪了一眼,只好并排站着。
“把衣服解开。”我命令道。
师姐看了尸姐一眼。两人都感到奇怪:刚才还在诱惑我,但我守身如玉,现在为什么突然让她们脱衣服
“看什么她已然丝毫无挂,反倒是你,还穿着下衣,一发脱光。”我命令道。
师姐无奈,只好弯下腰,把裙子脱下来,站在那里。
我仔细检查了一下,确信她们都不是木头或塑料做的。
不是傀鬼。
我放心了。
我最怕的是木偶人傀鬼,我与傀鬼是不共戴天了。
其他鬼类,可与我组成统一战线,理论上讲都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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