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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刻,我仍然觉得自己是否处于梦中
这都是梦
我使劲眨了眨眼,看见大学校门口进进出出的红男绿女,听马路上车来车往的铁流,这分明是现实,不是梦。
可是,那些诡异,如何解释
关老师血肉模糊的腿,一天之内就好了。
关老师是什么人
抑或,他不是人
可他不像鬼,绝对不像鬼。我见的鬼多了,甚至与菊花这鬼朝夕相处、耳鬓厮磨,鬼是什么样子的,鬼的习惯和站在鬼身边的感觉,我都清楚。
而关老师确实不像鬼。
叠加态量子纠缠这些新鲜词,我似乎在网上看过,似乎是量子力学里的事儿。
好了好了,太深奥的东东伤脑筋,等着吧,关老师不是说,我身上会发生一些奇异的事吗
我就等着它发生。
我想好了,便向宿舍楼走去。
回到寝室,寝室里几个人围过来,他们都以为我出事了呢,没想到我平安地回来了。
“这一夜,你去哪风騒了”老大问。
“我风个屁騒”我骂了一句,转怒为笑,“走走走,我新乍到,还没请兄弟们嘬一顿。老大,你们地形熟,选个好馆子。”
一听说吃饭,大家立刻欢呼起来。
来到校园外最大的瑚池琼花酒家,进了包间,我对服务员说:“四瓶茅台,菜呢,就是菜谱前12个菜。”
一伙人直吐舌头。
刚上来两个菜,我忽然说:“有酒没美女,不行。把那个什么王琼紫叫来吧。”
老大立刻打通了她的手机。
她也算痛快,不一会儿就赶到现场。
我请王琼紫坐在我身边,喊服务员来两瓶加拿大冰葡萄酒,然后给她倒上一杯。
“什么节目今天”她呆萌地问。
“请你,给你压惊,那天夜里失礼了”我嘻笑。
“闭嘴给我干了。”她说着,一口干了半杯冰葡。
我斜眼看她。今天天凉,她穿了一件牛仔小夹克,敞开前襟。
忽然,我看见了她内衣上有一个小兜,小兜里装着她的身份证,那身份证十分鲜明,就像放在我眼前一样。
可是,身份证可是装在她的衣兜里呀,我怎么可能看见呢
我眼花了
我晃了晃头,让自己清醒一些。
我认为我绝对是产生了幻觉,毕竟喝得不少。
王琼紫见我的眼光落在她的身上,忙说:“我也敬周哥一杯。”
三杯酒过后,王琼紫的脸红了,艳艳的像牡丹。
我又向她看去,又看见了她内衣兜里的身份证。
我笑笑,问她:“芳龄”
“芳龄个什么哪有问女孩这个的”
“不问不问,我猜猜吧。”
我便把她的出生年月日都说了一下。
她惊了,看了我一眼:“你从哪里调查来的谁透露了我个人信息“
我只顾喝酒,含笑不语。心里却十分震惊:我说对了,这说明我刚才在她衣兜里看到的身份证,不是幻觉。
这会儿,她也发觉我的眼光不对劲,便把身体向桌子靠了靠,以防我看到其它部位。
她身体往桌前这一靠,她的胳膊就靠得我近了好多。
我的眼光不由自主地向她的肩头看去,并且停留在那里。
这回,我又看到了她牛仔下面的紧身衬衣和衬衣下面的文胸带子。
又是幻觉
难道又是幻觉
今天怎么了这么多幻觉
我压根没往特异功能透视上想。我知道好多异人有透视功能,但压根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个功能。
我摇了摇头,把眼光移到别处,再回过来重新看,刚才的幻影就消失了。
我自嘲了乐了一下:周平呀周平,你艳福连连,蒋家豪宅里有个娇妞天天在盼你,家里有两个绝色仙女侍候着,市里还有个唐姐随时等待招待你这群芳相拥,怎么还是这个馋猫样子而且都馋出幻觉来了。
我必须认定是幻觉,因为我从理智上无法相信透视是真的发生在我身上了。
这一顿大酒,直喝到深夜。
那王琼紫也没多大酒量,最后伏在我肩头竟然呼呼地睡着了。
我坐拥美女,不自觉地又往她的牛仔服下细看,于是,“幻觉”又产生了:这回,我看到的不仅是她的内衣,而是两团清清的海绵体。
我突然明白了:只要我盯住一个地方几秒钟不动,我就会产生“幻觉”。
想到这,我出了一身冷汗:不是幻觉,是透视
没错,是透视。
又往桌子上盯了一会,桌子立刻透明了,看到了桌子底下自己的腿。
我又往身后的墙上看一会,如同电影一般,隔壁包间里三只椅子并排着,一上一下乱动
真的是透视
我有透视功能了
怪不得关老师说,我身上会有些奇异发生。
我喝的酒,慢慢地变成冷汗流了出来:我神奇了我成了特异功能者
量子纠缠我被量子纠缠了
叠加态我成了一个叠加态的两个人
太深奥,表示不懂,但透视是挺好玩的,听说好多特异功能的小孩会透视。
从此以后,再也不用双手给美女宽衣了,眼睛直接就把她们身上的衣服给过滤了。
一桌人正在吆五喝六,也没人注意我。
我便细细地透视那两块海绵。忽然,我发现在她的左海绵当中,有一小块圆圆的东西。
我以为是她胸前的钮扣,眨了眨眼,再细看,那圆圆的小东西分明就在海绵体之内。
我吓了一跳:这妞儿这么年轻,就得了乳腺肿瘤
我干脆把她的身边横抱在膝上,低下头细细观察。
那圆圆的烟影与周围的海绵组织有着明显的界限。我松了一口气,看来,良性的肿瘤,没扎下根。
有救。
我真是透视大神医
自己都崇拜自己了,何况别人
散酒之后,老大见我还抱着王琼紫,早已明白了七八分,便给服务员说:“有房间没”
服务员说:“3楼以上都是住宿,客房只剩下1900元一天的豪华间了。”
我说:“订一个。”
到了5楼,服务员打开门,我半背半扶着王琼紫进门,慢慢地把她放在床上。
也是奇怪,也许是她装睡,刚才还睡得沉沉地,现在往床上一放,睁开了眼睛,假装生气地坐了起来,“你干啥呀开房呀”
“开房呀1900元一天的套房。”
“谁跟你开房不要脸。”她说着,站起来往外走。
我笑着看她,并不阻挡。
她走到房门前,把手放在门把上,回头说:“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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