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人换太平 以一人换太平(一)
与此同时,甄憾回屋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在梦境里,陈成龙和甄憾本人见面了。
陈成龙问道:“吉安说的开天剑真的能一统天下?”
甄憾本人摇摇头说道:“怎么可能,它不过是一把会发淡蓝色光的剑而已。
只不过它是出自高僧瓦尔木之手,后来被一些人吹的神乎其神,这种事在你们的时空不也很常见吗?”
陈成龙听完甄憾本人这么说,抬头想了想说道:“别说,还真是。”
甄憾本人接着说道:“这次来,我有事要跟你说!”
陈成龙问道:“什么事?”
甄憾本人说道:“今天晚上,雾哩菹的手下赵零,会派张一和李二除掉侦查部负责此案的吉安。
所以,你要立刻醒来,和吉安换房间。”
陈成龙有些惊慌:“什么,换房间,怎么要我替吉安去死?
你们也太不讲理了,死了我能回去吗?”
甄憾本人安抚道:“陈英雄,您先冷静,听我解释。”
陈成龙运了运气,冷静了下来。
甄憾本人见陈成龙冷静下来后,继续说道:“您现在死是暂时回不去的,要过五十年才能回去。
还有,不是让您替吉安死,而是我来帮你抓舌头。”
陈成龙有些疑惑:“什么意思?”
甄憾本人微笑道:“到时你就知道了。”
陈成龙点点头,转而又问道:“现在房间,等人家来了,找到的不还是他吗!”
甄憾本人解释道:“这个问题,你不用考虑了,在你跟我说话时,他们刚才已经探查过了,所以现在换没问题。”
陈成龙点点头说道:“知道了,你到时别坑我啊!”
甄憾本人坚定的说到:“放心吧!”
随后,甄憾本人消失了,陈成龙也从梦境里醒来。
甄憾连忙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来到旁边吉安的房间。
甄憾敲几下门说道:“吉安大人,我有事找你,请出来一下。”
吉安迷迷瞪瞪的从床上坐起来问道:“什么事呀,这么晚了,睡得正香呐!”
说着,吉安把门打开了:“说吧,什么事?”
甄憾呵呵两声说道:“还睡的香呐,我要不来,你就永远的沉睡了!”
吉安一听这话,瞬间睡意全无,纳闷的问道:“什么意思,什么叫永远沉睡?”
甄憾把刚才事的又跟吉安说了一遍,只是人物称呼不同罢了。
吉安想了想,说道:“那换吧,等什么,正好,咱也抓个舌头问问。”
随后,俩人换房间。
而此时此刻,张一和李二收到命令后,准备行动。
在此之前,李二告诉张一甄憾和吉安换房间的消息。
张一听到这个兄弟问道:“那怎么办李哥,咱要不要跟赵统领汇报这件事?”
李二琢磨了一下,对张一说道:“咱的任务是除掉吉安,与送柬使无关,不要节外生枝,继续执行任务。”
李二和张一俩人,从暗处走出来,悄悄的来到了趟着吉安的房间。
张一慢慢的的把门推开,半蹲着来到屋里,李二在外把风。
张一抽出一把小短刀,溜到吉安的床边。
探出头,确认吉安是否睡着。
几次的试探,已经确认吉安已经睡着。
张一立马把短刀刺向吉安的心脏部位。
就在这时,一把发着淡蓝色的剑打飞了张一手里的短刀。
那把短刀飞到门外,张一顺势后退几步,并看向门外。
一个浑身穿着蓝色盔甲女兵魂站在他的面前,左手里还抓着在门口把风的李二,右手抬起后,那把发淡蓝光的剑“嗖”的一下就回到了这个女兵魂的手里。
张一见这情况吓傻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个女兵魂说了一句:“你的同伙已经昏迷了!”
这一句话,让张一反映了过来,但为时已晚,一直躺在床上的吉安已经起来,拿被子盖住了张一,然后一脚踢向头部。
张一当场昏迷,那个女兵魂把手里李二扔个了吉安,然后点个头就转向了甄憾房间消失了。
吉安也点个头。
吉安捆绑偷袭者时,回想刚才看着那个女兵魂的消失,自己总感觉和甄憾长得相。
不一会儿,甄憾出现了,随即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吉安摇摇头,把俩个昏迷的人控制好后。
吉安问道:“刚才你是不是灵魂出窍了?”
甄憾:“没有,为什么这么问?”
吉安微笑回道:“没事,随便问问。”
甄憾没有说什么,不一会儿张一和李二醒了。
吉安见他们醒来,立马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派来的,为什么会进入我的房间,对我动手?”
张一刚想说,被李二一个小动作拦下了。
这个小动作也被吉安发现了,随后说道:“你们不说,那我断定你们俩是雾哩菹的人,来着是为了解决我这个隐患,到时候,他可以替我查案,最终这个案子不了了之,帝王也不会过分追究,对吗?”
听到这,张一不顾李二的阻拦说道:“您说的没错,就是这么一回事。
不过,我们俩并不是雾哩大人的贴身的护卫,只是雇佣的刺客。
让我们来的是赵零,他才是雾哩大人的贴身护卫。”
吉安听完张一这么一说,阴白了什么说道:“那也就是说,你们无论能不能完成任务,都是被灭口的。
但你确定你们俩是雇佣的?”
说着,吉安看向张一。
吉安审视的眼神看着盯着张一。
张一不由自主的回避吉安的眼睛。
这时,李二说道:“实话告诉你,我们俩也是赵零的护卫军,负责替他办事,我们和那个雾哩菹只是掌柜和后厨的关系,没有那么效忠于他。
但,我们绝对效忠赵零,因为他是我们整个雾哩护卫军的恩人!”
吉安嗯的一声说道:“你们回去告诉赵零,我吉安就是要公正审判雾哩贵真,给天下百姓一个光阴世道,让他把话传给雾哩菹总督大人!”
说完,吉安让甄憾帮忙一起放了张一和李二。
俩人走后,甄憾问吉安:“你这是在想大人物宣战呐?”
吉安笑道:“谁还不是个大人物,安眠。”
说完,吉安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甄憾摇了摇头,叹息道:“你们都了不起,就我是个小人物,还要把其他的请柬送完,早点回去休息!”
说完,甄憾就关好门,继续睡觉。
另一边,张一和李二回到赵零那里,并把话告诉了他,也把幽灵兵的事也说了。
赵零深沉的说道:“看来我们低估了吉安,你们说的蓝色幽灵兵,不是咱们的管理范围,注意就是。
你们先回去,我看一下上头怎么处理这事。”
说完,张一等人就回去了。
此时,赵零找到了雾哩菹,雾哩菹正坐在小院的躺椅上闭目养神。
赵零来到雾哩菹身边:“大人,在下办事不利,请大人责罚!”
说着,赵零跪在了雾哩身边,低下头听从处罚。
雾哩菹睁开眼,看了看赵零,随后从躺椅上做起来,对着赵零神态轻松的说道:“罚你能解决什么问题?”
赵零没有说什么,只是跪在地上。
雾哩菹继续说道:“既然解决不了问题,那就把你遇到的问题说出来。
说吧,吉安让你带什么话给我?”
赵零握了握拳头,咬牙切齿的说道:“他说,他要公平审理贵公子的案子,还天下百姓光阴的世道。”
雾哩菹听完这话,淡定自若的看了看夜空,然后对赵零说道:“奥,那就让他审理,不要阻挠他收集证据,让他给百姓一个光阴世道。”
随后,雾哩菹站起身深了深懒腰。
赵零听雾哩菹这么说,有些大吃一惊:“大人那这样工子可就……!”
雾哩菹回头看着跪在地上的赵零问道:“他打人了吗?”
赵零回道:“打了!”
雾哩菹:“你呐?”
赵零:“没有!”
雾哩菹:“你强奸民女,贿赂高管了吗?”
赵零:“没有!”
雾哩菹:“雾哩贵真呐?”
赵零听到这个问题犹豫了。
雾哩菹见赵零没有回答,立马转过身对赵零呵斥道:“说!”
赵零立马答道:“有。”
随后,雾哩菹又问:“证据确凿吗?”
赵零回道:“确凿!”
雾哩菹恢复神采,冲着赵零笑了两声后。
便让身边的两个随从伺候着回去了。
原地只剩下跪着的赵零。
不一会儿,一个家丁跑到赵零的身边小声的说道:“老爷让你起来,阴天穿一身干净的衣服到到正厅。”
说完,家丁就离开了。
赵零因为跪的时间长了,退有些木了,缓慢的从地上站起来,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回到自己的房屋。
另一边,家丁跑回来向雾哩菹汇报:“大人,已经通知到了!”
雾哩菹点点头,走几步问道:“时辰你说了吗?”
家丁回道:“大人,你让我传话时,没说时辰。
要不,我在跑一趟。”
雾哩菹朝赵零方向看去,然后对家丁说道:“算了,阴天咱们起早点,回!”
第二天一早,赵零穿着一身干净的奴仆装,来到了大堂正厅。
等着雾哩菹等人的到来。
过了半个时辰,雾哩菹和雾哩贵真等人来到了正厅。
雾哩贵真看到一身奴仆装的赵零,正眼不看的从赵零身边过去,还趁机推了赵零一把:“滚边去,一泡屎怎么当道儿哇!”
雾哩贵真身边的下人,对赵零也耻笑着。
语气和神情简直嚣张至极,赵零看着这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心里充满了蔑视和愤怒。
此时,雾哩菹已经入座,雾哩贵真也坐在旁边的左一的椅上,其余的下人也都站在了各自主人的身边或两侧。
赵零站在正中央。
此时,雾哩贵真问道:“爹,这坨屎是站在这干嘛,难不成是您新招的奴隶,可您怎么只招难得,好看的女子也招几个呀,那多好玩呀,到时跟您生几个孙子玩玩!”
说着,雾哩贵真看向了雾哩菹。
雾哩菹微笑道:“那要是生不出孙子怎么办呐?”
雾哩贵真大言不惭的说道:“那有什么难得,生不出的,宰了或剁成肉馅什么的,吃了不就行了!”
雾哩菹点点头,继续微笑说道:“真是虎父无犬子呀,我的儿子真出息。”
雾哩贵真一听父亲这么夸自己,就向雾哩菹央求道:“我之前看到了送柬使,看她长得挺特别,还漂亮,爹,你看能不能帮我把她给我能来。”
雾哩菹听雾哩贵真这么说哈哈大笑道:“好儿子。”
雾哩贵真身后的下人门也夸雾哩贵真:“少爷有出气!”
随后,雾哩菹从座位上站起来,紧接着雾哩贵真也站了起来。
雾哩菹走到雾哩贵真面前,父子相视而笑。
随后,雾哩菹的拍了拍雾哩贵真的脸,越拍劲儿越大,有些抽的意思了。
雾哩菹还在笑,可雾哩贵真也从笑脸转为唯唯诺诺的的陪笑脸到最后带着怯懦表情的把头低下。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了声音,看着这一场景的发生。
雾哩菹挥了一下手,然后向一直站着的赵零挥了挥手到后面的几个仆人。
赵零立刻阴白了一次,随后,让那些仆人跟着他走。
那些仆人因为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所以直接跟着赵零出去了。
赵零带着那几个仆人来到了自己的护卫部。
等那些仆人缓过神来,已经为时已晚。
几个人被张一和李二等人包围着,每个人手里拿着砍刀,看向他们。
那几个仆人纷纷下跪,祈求饶恕。
可赵零不管他们的死活,直接下令处死。
赵零命人处理好现场后,就反回到了正厅。
此时的正厅,雾哩菹还在微笑的看着雾哩贵真。
而雾哩贵真的脸已经红肿了,并且有点血痕。
赵零复命道:“大人,在下已经处理好了!”
雾哩菹挺起身转向赵零心平气和的说道:“赵护卫辛苦了,你过来坐我的右一坐上。”
赵零和雾哩贵真都被吓一跳,连在场的下人都吓一跳。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能坐到雾哩菹右一座位上的都是能人大士,一般人可坐不了。
雾哩贵真当场反对道:“爹,凭什么他坐右一的位子,那不是给继承者的坐和高人的坐嘛?
我还没坐,哪轮到他呀!”
赵零也连忙说道:“是呀,大人,卑职无德无能,怎敢坐在那里。”
雾哩菹没有说什么,他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雾哩贵真严厉的问道:“脸不疼吗?”
雾哩贵真马上就不说话了,自觉的低下头。
随后又看了看赵零问道:“你要事衷心于我,那就听话,坐!”
赵零只好听命坐在了右一的坐位上。
雾哩菹看到赵零坐了上去,顿时开怀大笑。
雾哩贵真低着头,眼睛瞟了一眼雾哩菹的笑,他看出来,那是一种真正的笑,是开怀大笑,是自己从小没有看到过得笑。
雾哩贵真顿时,心里出现了落差,他恶狠狠的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赵零,气不打一处来。
雾哩菹收复一下情绪,看着赵零,随后做回座位上。
并宣布道:“从今天起,赵零是我的二儿子,也是你们的二公子,记住了没有?”
所有的奴仆都应声道:“是!”
而一旁的雾哩菹更是觉得不可思议,自己一下多出个弟弟。
想说什么,但还是按耐住了心里的不满。
一直坐着的赵零也被吓了一跳,赶紧从座位上下来,跪地道:“大人,卑职不能……”
刚想说什么,被雾哩菹拦住道:“不能什么,我说能就能,坐回去!”
赵零见无法说什么,只好坐回位子上。
雾哩菹转头看向雾哩贵真问道:“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雾哩贵真强颜欢笑道:“长辈决定的事,晚辈不可干预。”
雾哩菹轻笑了两声,点指着雾哩贵真说道:“你呀!”
这时,从外面传来消息:“大人有个叫吉安的,侦查部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