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紧紧的攥着卫奴沂心中一凉,动作比思维更快下意识的反手脱开钳制同时精神力不断的扩大。
出手速度快的让人惊讶,栾景空因为害怕伤到她对接的有些吃力,厉声喝到:“阿奴,是我?”同时心中对卫奴沂更加的好奇,她有太多的他不知道的秘密,就比如他才离开多长时间就走到了这里?
刚才她出手的速度快如雄鹰俯冲的瞬间,招式更是奇异招招毙命,尤其是在她转身的同时栾景空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脸色更是阴冷至极:“阿奴,是我冷静一些。”栾景空发现卫奴沂如同着了魔一样。
栾景空应接不暇气息有些不稳,可卫奴沂偏偏气息正常而且越战越勇,栾景空看到了卫奴沂的眸子没有丝毫的焦急,这时便听到空气中那悠扬的琴声同时脸色下沉气沉丹田内力震开,琴音瞬间消失。
卫奴沂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脸疑惑的看着呼吸急促的栾景空:“王爷,您怎么来了?”卫奴沂就像没事人一样看着栾景空脸色有些微冷以为是自己偷偷跑出去让他生气了。
于是转了转眼珠子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拉着栾景空的衣袖,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栾景空:“相公,我只是看你有些忙所以不忍心打扰你,我就自己来了。”最后几个字越说越轻。
看着卫奴沂栾景空蹙眉:“阿奴,刚才发生了什么你没印象吗?”栾景空只觉得这个城南的村子越来越诡谲了,那琴音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为什么卫奴沂会被控制?
想到这里本来是想将巫冥国第一个揽月阁建立在城南,如今栾景空改变主意了这里看似平和却暗藏危机,如果自己不及时赶到制止了卫奴沂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思及此栾景空将那个陌生男人的事情也抛到了脑后紧攥着卫奴沂:“谁让你自己一个人来的,我已经想好了,揽月阁就建在东西城交界处这样才有更好的收益。”说着便拉着卫奴沂就要离开。
卫奴沂被弄得一脸懵逼,不情愿的说道:“相公,到底怎么了?难道刚才应该发生什么事情吗?你刚才为何脸色那么难看?”
卫奴沂娇滴滴的声音让栾景空有些不忍,这丫头倔强固执认定的事情是非做不可,如今自己强迫她放弃他知道她一定会和自己闹甚至自己去做。
可这个村子还有待调查,从昨天那个老人的脸色到今天卫奴沂被平常的琴音控制,栾景空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跷。
卫奴沂被栾景空拉着朝着村口走去,无论卫奴沂问什么,栾景空都不说最后卫奴沂狠狠的甩开栾景空的手:“你到底要做什么?不是说好了建在这里的为什么你又反悔,栾景空你是不是逗着我玩呢。”
卫奴沂忽然朝着栾景空大吼,周围经过的人看着他们栾景空脸色更难看了,微微蹙眉沉声厉喝到:“阿奴,先回去我们再从长计议。”
卫奴沂何其聪明栾景空的再商量就是没有商量不禁气的眼眶通红:“我不回去,我就要进那片竹林一探究竟。”说着卫奴沂转身朝着竹林的方向走去而且越走越快。
栾景空看着卫奴沂的背影,最终还是不放心的跟了上去。
此刻的竹林内葱翠嫩绿的竹叶在阳光的照耀下倒影在地面上斑驳陆离时不时的在人身上照出影子,竹林深处有一个用竹竿建在的屋子,周围围满了篱笆墙,院子内有几只鸡悠闲惬意的叫着来回走动着。
还有一些架子上面晒得不知道是什么明珍药材一个小女人乖乖的坐在古筝的旁边轻轻的认真的弹奏古筝发出悠扬美好的琴音。
这时候一个老者走了过来:“木琴怎么样了?试探到了吗?是凤凰之女吗?”苍老的声音落下被叫做木琴的小姑娘眨着眼睛稚嫩的童音响起:“爷爷,刚才不知道被什么内力震开了,已经确定就是凤凰之女,我们巫冥的幸运。”
老者点了点头:“一会就来了,木琴备茶准备迎接客人。”说着老者便双手背后,佝偻着身体慢慢的朝着木屋走去,风卷起地面的竹叶漂染落下。
木琴将古筝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是,爷爷准备两位吗?”
“那就两位吧。”
通往竹林深处的小路上卫奴沂气呼呼的朝前走着,栾景空自知理亏便在后面紧紧跟着同时内里不断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不知道走了多久,天微微擦黑卫奴沂一眼变看到不远处一个深竹林里有一个火光正微弱的跳跃着,卫奴沂欣喜万分:“相公,快看那里的景色真美,真的是世外桃源啊。”
已经忘记了不愉快卫奴沂转过挂着满是笑容的小脸指着前方的光亮向栾景空呐喊,不断的能听到回音:“相公,这周围一定是山。”此刻的卫奴沂已经突发奇想了,她要将和义堂依山而建。
栾景空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我知道看到了,阿奴记着不要冲动。”
卫奴沂撇嘴:“好了这么有雅兴的时候干嘛说这些不高兴的,我知道了。”卫奴沂嘟嘟囔囔的走在栾景空的前面。
不知道拐了对少弯卫奴沂便看到一座竹屋子孤零零的坐落在这里,周围是用篱笆围起来的,大门也是简易的用竹竿做了做。
卫奴沂想也不想的走到门外扣了扣门:“有人吗?”轻轻的推开竹竿做的门站在门口出说道:“有人吗,我和相公不小心迷路了还请家人能收留一晚。”
话落变看到一个穿着粗布烂衣的小女孩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怯生生的问道:“请尽来吧,爷爷在这里等着了。”
卫奴沂一眼便看出来眼前的小女孩就是她要找的小女孩已经顾不得其他也不顾栾景空的制止便大步走了进去:“小姑娘,那天和你一起的老人呢?”
说着卫奴沂已经蹲下来和木琴平时,眼睛里透着急切可嘴角依旧上扬,而栾景空就站在卫奴沂身边精神紧紧的绷着。
木琴看了看卫奴沂又看了看栾景空许久才说到:“请跟我来。”
话落卫奴沂和栾景空便跟着木琴走进了木屋子,卫奴沂不自觉的将精神力扩大观察着屋内的布置,入眼可见的就是一排长长的翠竹打制而成的水帘进去之后给人清凉的感觉同时还能闻到隐隐的茶香,右手不远处燃烧着香炉,只见一个老者安静的禅坐,他的身后还能听到潺潺的流水声。
卫奴沂只想说这里真的是世外桃源,清净无忧,忽然的卫奴沂又不舍得将揽月阁建在这里了,因为她忽然不想打破这份宁静。
卫奴沂看了一眼栾景空,四目相对纷纷禅坐在外面静静的等着,木琴已经端着茶水走了进来随后便将茶水满上就退了出来。
卫奴沂闭上眼睛心情宁静丝毫不紊乱,淡淡的茶香扑鼻而来卫奴沂睁开双眸看了看周围木琴已经离开了。
这时候老者沧桑暗哑的声音响起:“是凰女吗?”卫奴沂一愣一脸不解的问道:“敢问凰女是为何意?”
话落老者睁开双眸慢慢起身走了出去,一身的粗布短衣还是前朝的衣着这让卫奴沂和栾景空不由得皱眉,还未开口便听到老者说道:“二位不必疑惑,老身确实是前朝的百姓,因为战乱才躲在这里的。”
栾景空沉声问道:“你可知道现在是什么朝代?”如果有这样的人心中还存在前朝那么就很危险,任何一个危机都不能放过。
老者看了看栾景空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向卫奴沂:“你的母亲是前朝公主,千朝当今皇后也是前朝丞相之女金露。”老者的话惊的卫奴沂一身冷汗一个素未相识的人能准确的说出这么多,再加上千朝的铭印极有可能……
而卫奴沂更担心的是这个老者能看出她的灵魂更不是十几岁的灵魂,思索间便听到老者再次开口:“分分合合,姻缘总是有始有终,前世未尽今生来偿,姑娘你们是注定的缘分,生生世世都不会错过。”
老者似乎精通天文地理一般,卫奴沂脸色有些苍白可还是镇定自若仰起头:“敢问大爷是怎么知道我是凰女。”
老者看了一眼卫奴沂眉心的红鸾摸了摸胡须:“天降凰女,幼时多灾多难成人之后必将洪福齐天,命定的皇后之命,心胸宽广,仁慈大爱。”
老者顿了顿再次说道:“红鸾隐动,突破重围,日后必将大有作为,前朝末代皇后就是凰女,无奈生不逢时。”
卫奴沂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个娘亲以前也说过只是卫奴沂想的更全一点:“天降凰女,生不逢时难道巫冥也要……”
栾景空:“……”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卫奴沂,这小女人怎么想的和别人都不一样呢?
感受到栾景空的目光,卫奴沂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随后赶紧闭嘴,老者轻笑了一声:“巫冥国会迎来一名明君。”
说到这里卫奴沂也不再多说忽然想到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于是变问道:“大爷,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问您贵姓?”
老者点了点头:“粗人的姓氏木,刚才那个小女孩是我的孙女木琴。”这时卫奴沂才听到一阵清幽带着悲伤的曲子在竹林间回荡,让人不由得身临其境内心苦闷无比。
卫奴沂也是爽快的人:“木大爷以后我就叫你木大爷吧,我想让您制作陶瓷工艺。您放心这里我绝对不会让人知道。”卫奴沂的眸子真诚炽热。
一边的栾景空很不明白为什么卫奴沂一定要发展陶瓷制陶,可见她这般认真栾景空不忍心违背她。
这时候许久不开口的栾景空说道:“老人家,我以巫冥国怀王的名义保证,这里不会被打扰,你只管制作我会定期派可信的人来拿货,价钱付双倍。”
木老的深情并未有过多的惊讶一看就是已经知道两个人的身份了,只听他唉声叹气到:“不是我不答应,而是我的孙女还太小,我不想让她经历苦闷。”
卫奴沂看着外面弹琴的木琴双眼微微眯起,这曲子的熟练程度,这坐姿一看
就知道不是一般的千金小姐,而是出自大家族的贵族小姐。
一下子卫奴沂便将眼前的老人联想了很多,随后便深深鞠了一个躬,行了一个大礼:“木大爷,这是前朝皇室的行礼。阿奴就不打扰了等您想好了阿奴就会过来。”
卫奴沂的话让木老脸色一僵,不过很快的又恢复云淡风轻的笑容:“恭送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