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四章梁横秋之死
陆清河应下,立刻去片场拍了杂志,刚拍完就收到了舒漾的电话。
他立刻赶去舒家别墅,刚好容音醒过来。
「音音。」他揉了揉容音的头。
「陆清河!我刚才做了一个梦。」容音直接抱住了陆清河。
舒漾见此将门给他们关上,留足了二人空间。
陆清河稳稳的抱着容音,温柔的问道:「做了什么梦?」
「我梦到你不要我了,和别的女人走了,还跟我说,不要在靠近你了,你冷漠的好可怕。」她说着快要哭出来。
陆清河连忙拍拍她的背,「我在这儿呢,我永远都不会对你说这些的,你放心。」
「好。」容音趴在他的肩头,很快又睡去。
陆清河将她打横抱起,就要离开舒家别墅。
舒漾看着他温柔的动作,笑道:「看来,你这个妹夫,容煜是躲不了了。」
「舒小姐不要打趣我了,我先带她走了。」
「好,路上小心些。」
陆清河点点头,「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行动?」
「明天。」
「据内部消息透露,南郊医院惊人内幕,为新药物做人体试验!据知情人爆料,十年前南郊医院被称为脑科天堂,是因为其检查的治愈结果都是伪造的,实为脑科地狱……」
「有人爆出来了十年前,南郊医院的病历单和用药记录,果然其中的用药记录都是假的,开出的药单上写的和实际派发的药根本不一样,派发的药全都是永恩研究所研究出来的新药。」
「对!我作证,我是当年南郊医院的护士,这些用药记录的确是十年前南郊医院爆出来的。」
「所以,十年前,南郊医院和永恩研究所狼狈为女干,用病患来做人体试验?怪不得当年,永恩如日中天,却突然宣布资金链断裂,是不是和那件事有关?」
一时间,十年前南郊医院做的那些事情全都被暴露在网络上。
整个南城沸沸扬扬,南郊医院陷入了从未有过的恐慌。
所有的病人在看到新闻的第一时间便直接从南郊医院转院,甚至开始有大批的护士医生要辞职。
「院长,怎么办?」副院长看着梁横秋,满眼都是紧张。
当年的事情,他当然也知道。
梁横秋捏紧眉心,网上的事情他当然也知道,显然,这些真相迟早有一天会暴露。
他叹了一口气,「想辞职的,全部同意,对外宣布南郊医院将暂时关闭,全力配合调查当年的事情。」
他知道,很快就会有人过来调查。
电话急促的响起,他看了一眼副院长,后者了解的的离开的院长办公室。
将电话接起,对方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来电是霍伊思。
「南郊医院彻底完了,你知道该做什么,西子湾的事情绝对不允许再泄露出去,南郊医院放弃吧,过段时间,会有人安排你离开。」
甚至不等梁横秋再说什么,霍伊思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过段时间?
呵,他再清楚不过,南郊医院一旦垮掉,他这个院长首当其冲就是罪魁祸首。
还有十年前的药物试验,药监局和警察不会放过他的。
他同时也知道,一旦有人开始寻找十年前的受害者,西子湾的事情很快就会泄露。
很快南郊医院被记者淹没,一大批记者冲破了保安的阻拦,强行闯了过来。
副院长很快冲过来,「不好了!院长,快走,记者来了!」
梁横秋看着电脑上销毁一切的进度变成百分
百的时候,立刻提起自己的公文包,跟着副院长离开了办公室。
但很快,他们就被记者追上了。
「梁院长!您该怎么解释网上的那件事?利用脑科的病患做实验是不是真的?」
「请您正面回答我们的问题,也是为了给南城的百姓一个答复!」
「您拒绝回答问题,是否正说明了人体试验的事情是真实存在的?」
「您和永恩研究所当年究竟达成了怎样的利益链?」
医院门口早就有人准备好了车,梁横秋如同败落的犬逃也似的钻进了车内。
车外被围的水泄不通,寸步难行。
雾岛酒店的霍伊思同样不能安宁,他深知如果西子湾的事情被爆出来,那么即将要新建的研究所也会泡汤。
上面的人已经生气要他立刻处理这件事了,他能怎么处理?
全都要怪梁横秋那个废人,他早就知道他电脑里的东西泄露。
他看着网上爆出来的证据,一时间也愣住了,其中一项正是那些药物信息,如果有专业人士查出来这些药物的副作用,那么南郊医院和永恩研究所的事情会被炒到另一个高度。
舒家,舒漾接到了陆清河的电话。
「舒小姐,这把柴烧的旺不旺?」
舒漾笑道:「这只是第一步,陆先生,西子湾的事,还要靠你了。」
「我早就和家里说过了,容先生似乎比我快了一步。」
舒漾挂了电话,看着面前的容煜,不解道:「你什么时候安排的?」
「在你点燃第一枝火柴的时候,我的人就在审查局等着了,带着所有的证据。」容煜说道。
舒勉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倒入三个杯子里,一人一杯。
他浅笑道:「南城终于要乱了,我不信,那些人还坐的住。」
舒漾摇摇头,「只是这样还不够,他们随时可以舍弃南郊医院,毕竟一个梁横秋而已。」
容煜的手机响了,接完电话后,他的神情有些凝重。
「梁横秋死了,畏罪自杀,在自己家中自尽,手边留着一张遗书,承认了所有的罪行。」
舒勉打开电视,新闻正播到这件事。
「梁横秋只留下了一封遗书,承认了自己的罪行,遗书被警方带走,无人知道其内容……」
看着新闻上自杀的梁横秋,虽然打了马赛克,但很快网上流传出了没打码的照片,鲜血淋漓,梁横秋的手上拿着一把匕首,他自己割了喉。
容煜立刻回想起表叔说的那件事,陶景也是自己割了喉。
「怎么了?你发现了什么?」舒漾察觉到了容煜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