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的脸上,立刻红肿,可见焱君用了多大的力。白歌被打,白衣却丝毫没有要出手的意思,白歌也早已习惯。
焱君打了白歌一巴掌,似乎还不解气,焱君右手一伸,长鞭便出现在手中,焱君似乎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一鞭又一鞭的打在白歌的身上,白歌任由焱君打着自己,千叶站在不远的地方,被吓到了,因为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这样打人的,而且被打的还是美女,千叶试着移动脚步,他想保护白歌,白歌看见千叶的动作,艰难的抬起左手,轻轻一指,千叶站在原处不能动弹,只因她曾经答应过一人,会保护好他。白衣看着白歌的动作,扭头看着千叶,眼睛闪烁着一些不明的情绪,不过是一闪而过,没有人注意。
原本洁白的白裙,现在却被血迹沾满,白歌的脸上依旧是一副淡然的表情,像这样的事情,好像也早已习惯。
不过对于现在,挨打也变少了很多,只知道小时候,自己有记忆以来,三天像这样的挨打至少一次,那时候的自己还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挨打,那时候的自己还会哭泣,还会求助爹爹救救自己。久而久之,自己才知道,自己越哭、越求助,自己身上所受的伤更严重,慢慢的她习惯了,身上的疼痛,她也习惯了。
“不哭吗?”焱君看着白歌吼道,焱君的身上散发着怒气,手上的力度更加的重,鞭子打在白歌的身上,白歌早已经麻木。
白歌趴在地上,没有去看师父,她知道,只要自己去看师父,师父的怒气更大。焱君看着趴在地上的白歌,满身的血迹,只是冷哼一声,把手中的鞭子收起,便转身而去。白衣看着焱君离去,只是非常淡然的看了一眼白歌,也跟随离去。白衣在经过千叶的时候,看了千叶一眼,抬起左手,白玉般的手指朝千叶一点,千叶感觉自己能动了,便朝白歌跑去。
“阁主——”千叶看着躺在地上的白歌,非常担忧的喊道。听见千叶的声音,白衣停下脚步,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白歌,便转身朝楼上走去。
千叶来到白帘后面,看着地上的白歌,只见原本白色的长裙,现在已经被鲜血渲染,千叶看着面前的一切,不敢相信。千叶走近白歌,把白歌扶起来,白歌依靠着千叶,千叶把白歌扶在软垫上坐着。不过从白歌的身上,还是能闻见淡淡的清香味,不过千叶没有管这些,他只是在担心白歌的伤势。
“阁主,他们是?”千叶不解,为什么白歌不还手,为什么白歌任由刚才那人鞭打。
“咳咳!不用担心,他们是我的爹爹和师父,放心吧!只是一点小伤,不会有事的。”白歌坐在软垫上,全身没有什么力气,只能靠着千叶。白歌靠在千叶的身上,千叶非常的紧张,动也不敢动一下,脸色也变得绯红,因为这还是第一次有女孩子靠着自己,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可是——阁主,即使是爹爹和师父,他们也不能这样打你啊!为什么你不报警?”
“哼!习惯就好!”白歌早已习惯,这一点点的伤,对于白歌来说真的不算什么,更重的伤她都受过,这一点点的伤,她担心什么。
“以后,不要去招惹他们,还有——如果我以后再挨打,千万不要过来,知道吗?”白歌给千叶一个忠告,毕竟这是自己的事情,别人没有必要插手来管,更重要的是,她不需要别人来插手管这件事。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这是命令,咳咳——”白歌捂住胸口咳嗽道,白歌这才缓过气来,看了千叶一眼又说:“去做你的事情吧!如果有客人来,来二楼找我,永远也不要踏入三楼,还有你的房间也在二楼。”白歌拖着虚弱的身体朝二楼走去,千叶就这样看着白歌的背影,无能为力,这种感觉,就像很久以前也有过。
银狐知道白歌这时候一定是去清洗伤口,也不好跟随而去,因为银狐知道,白歌不希望别人看她身上的伤痕,因为实在是太多了。银狐只好待在一楼。她还记得,曾经自己也去阻拦过,可是却给白歌带来更多的麻烦,所以银狐才离开,也只有这样,可能给白歌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白歌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来到二楼,往里面走去,在最后一间停下,走进屋中,白歌第一件事情便是进入里屋,在池中放水,放水期间,白歌已经准备好换洗的衣物,白歌没有拿任何的药,因为白歌早已经习惯在水中加入一些药材。
白歌见水已经放好,便卸去身上的衣物,原本白嫩的皮肤,现在已经变成血肉模糊,如果仔细一看,可以看见白歌的背上是密密麻麻的鞭痕。
白歌不管是受什么伤,只要用自己调配的药,就可以消除疤痕,唯独师父打的鞭痕,用任何的药,用任何的办法也无法消除的。
白歌走进池中,药水刺激着伤痕,非常的痛,不过白歌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白歌只是闭上眼睛,靠在一旁。池中的水,被渲染一片血红,白歌依旧不去理会。
白衣走进来,看着白歌,白歌却没有感觉道,依旧是闭着眼睛,因为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因为每一次被师父打,都会耗尽自己太多的元气。
“痛吗?”白衣站在池边,已经站了很久,看着池中的白歌,这才开口问道。
“爹爹,不痛。”白歌听见是白衣的声音,便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白衣回答道。
“那就好!”白衣看了白歌一眼,便退出房间。白歌看着爹爹的背影,一滴泪水从眼角落下,她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看见爹爹见自己狼狈的样子,总是会落泪,她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爹爹离去的背影,白歌并没有多说什么。
白衣从白歌的房间出来,虽然脸上还是非常的淡然,白衣却不自觉的捂住自己的心口,站在二楼,白衣看着一楼的千叶,眉头不自觉的皱了一下,便没有再停留,直接去三楼。
千叶这才敢抬起头,因为他刚才明显感觉到有一双眼睛看着自己,如同一把刀一样,准备把自己凌厉一般。千叶只感觉这里太危险了,不过他想知道自己阴阳眼的事情,也只有在这里,才会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管怎么样,他也要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