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愈发的迷茫着,很想质问他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但我也很清楚,就算是我质问他们也无济于事,还是得先和他们解决一下恩怨。
“你们反应还挺快,也到了小爷我替自己讨个公道的时候,我和你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必非要抓着我不撒手?做天道的走狗就这么令你们开心。”
我说着话眼神儿愈发的吓人起来,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说下去。
反正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都已经彻底撕破脸皮。
就没有必要打马虎眼,我猜他们也不希望我和他们打马虎眼。
我就这么面色不善地盯着他们看,他们也差不多,就用满满恶意的眼神盯着我。
上下打量着,过了能有一分钟,突然有人对我动了手。
我感觉到术法冲着我袭来,原本想要侧身躲开,但一想到阴魂和我说的话。
我坚定地站在原地,直勾勾的盯着向我袭来的术法。
到我跟前的时候,我身上荡起了一阵黄色的微光,直接将术法化解掉。
我愈发的疑惑,所谓的帝王术便是这样一道黄色的微光吗?
玄门中人也傻眼了,他们根本就没往那方面联想。
可能也是太多年没见过帝王之气,现在国家早就没有了所谓的皇帝,更何况说帝王之气。
我觉得自自己和帝王完全就不沾边儿,小时候刚学易道的时候。
也不是没有掰着自己的脚丫子看过,人家都说天生帝王命的人,脚踩着七星。
我脚底下光溜溜的,什么东西都没有。
可这一刻我是真心的,感觉到了一些异样。
就仿佛整个世界我就是主宰一样,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自信。
“这小子身上有问题,大家伙都小心一点儿,不要给他可乘之机,还有就是抓紧一切机会趁早解决,战斗解决了他,咱们就能回去享清福了,你忘了头都给咱们许什么诺了?”
我好好奇他们的领导,到底是答应了他们什么能让他们这么卖命。
但是我很清楚,他们压根儿就不会跟我说的,我心里愈发的好奇。
也就愈发的想继续询问其他的事情,折腾了很长时间,我突然联想到了一些事。
直接将手中的桃木剑架了出来,而被我抱出来的那只兔子,竟然一下跃到了剑尖儿上。
下一刻整把桃木剑,仿佛是有了灵魂一样,而兔子也消失了。
这个兔子就是这个剑的剑灵,我心中浮现出这么一句话。
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显然这个情况有些让人意想不到。
我继续盯着他们看,想看看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但这些人的反应让我有些失望,一个个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再主动动手。
我还等着他们主动动手,给我试试我手里东西的威力。
他们给我试试威力,我也省的再去操心。
我这会儿突然想到了柱子,以往都是我们两个并肩作战。
他拿着拂尘,我拿着桃木剑,但是现在只剩下我一个,总觉得有点儿孤单。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身边突然传来了喘息声,我以为是阴魂,刚想转投呵斥他两句。
就看到柱子出现在了我身边儿,他身后跟着的竟然是阴兵。
在阳城见到过的阴兵,他问我是否是他的陛下。
我当时摇了摇头,他很失望地离开了,但是现在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他,对,我就是你的陛下。
虽然我记不起曾经的事情,但是我记得我们之间的诺言。
“恭迎陛下归来。”
眼前的景象让我有些目瞪口呆,幸亏阴魂是其他人看不到的。
不是普通人看不到的,不然就这一副景象不知,得吓到多少普通人。
便是但最为辉煌的电视剧中,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景象。
玄门术士真的傻眼了,突然有人反应过来了,就好像是被抓住脖子的老母鸡一样。
开始拼命的尖叫着听他尖叫的声音,我只觉得脑壳有点儿疼。
何必这么大声地尖叫着呢,真的没意思。
“他是帝王转世,他就是天道一直在寻找的帝王转世。”
这人直接点破了我的身份,剩下的人对我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我不清楚他们为什么会有这么过激的反应,这让我愈发的觉得疑惑。
我还想问问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但我也不知道,具体的缘故就这样,我们相互僵持。
“人间帝王转世,你们真的怕了吗,你们是带着命令来的,若是完不成天道的,只是你们觉得回去以后听到会放过你们吗,一样不会,还不如现在像个人一样,站出来决一死战。”
阴魂不怀好意的说,语气中满是蛊惑的味道。
我要是玄门术士也受不了,八成是得涌上来。
果然事情就像我预料的那样,场面一时间变得有些古怪。
他们死死的盯着我看,最后几个几个组团朝着我冲了过来。
也不能说他们傻,他们还知道从各个方向对着我下黑手。
这一刻我身边有着千军万马,自己也觉醒了,当初的实力,又怎么可能再像从前一样任由他们宰割。
如果还一如既往的懦弱可怜,那岂不是玷污了我的名声。
我可不想自己的名声,变成一个不好的代名词。
“如果是你们战败,我可以留你们一条性命,但是有一件事你们得对天道启是弱势,你们住在了我手里,要告诉我他尸体的下落,我要将他的尸体寻回。”
我猜玄门术士应该都知道他尸体的下落。
剩余三部分肢体,到底被藏在了什么地方,我并不清楚。
无头苍蝇一样四处碰钉子,还不如直接从玄门中人口中逼问。
说不定他们一被我追问,就老老实实告诉我。
有些事情还是暴力一点好,暴力比较能够省下不必要的。
接下来就是一场不公平的对决,我的实力和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台阶。
而这些人不过眨眼间,便被我收拾的落花流水。
看到他们这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没有动任何的恻隐之心。
如果这会儿输的人是我,恐怕我已经躺在地上,只剩下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