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已有些犹豫,开始琢磨要不要试探性的接触一下这些恶灵。
这些家伙肯定不是什么善茬,能够在医院这种地方存在的安然无恙。
必然是有什么大手段,能够骗得过阴司无奈测的阴差,瞒天过海。
不然又如何能够修炼的风生水起,至于我和柱子误入着里可能是巧合。
更可能是被有意设计过的。
“我看姑娘手帕上的那朵红花有些眼熟,姑娘可愿意将手帕给我瞧一瞧。”
我说话的时候,确实没想太多,在现代生活中,问同伴借个手帕,就类似于借张纸巾。
可却忘记了手帕在古代的大背景下,是别有深意。
其中一个女孩儿眼中闪过一丝喜悦,急忙就要将手帕地给我,但是却被另一个拦了下来。
“公子是看上我们帕子上的这一朵红花?这花可是我们家,从古传下来的,断不能给外人看了,若是公子愿意的话,不妨做我们家的女婿,也好将这东西给公子好好的瞧一瞧,看一看。”
让我做他们家的女婿,我吃了熊心豹子胆?
且不说我命中注定天煞孤星,强行和人成亲,不典型就是损人不利己。
要真的和他们成亲,不得被他们吞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就在我琢磨着,该怎么回应这句话的时候,柱子眼中闪过些许迷茫。
随后整个人就如同被迷了心窍一般,往前走了一步,竟然是要将那帕子抢过来。
帕子一旦落入柱子的手中,怕是他和这女恶灵,也就扯不干净关系。
我可不想柱子因此,和女恶灵纠缠不休,回头让爷爷知道了,怕是得被气死。
“柱子你回来,这里可没有你什么事儿,你才多大年纪就想着娶媳妇儿,想娶媳妇最起码也得等十年,八年以后呢?”
我说话的时候,又特意掐破了一张黄符,连带着黄符的威力,总算是将柱子从那种迷茫的状态下唤醒过来。
看柱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我也不敢说其他的,一把将他拽回我的身后。
“我朋友年纪还小,有些事情不太明白,若是有冒犯的地方,还请您不要见怪,您的几位女儿都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的人,可不是我和我朋友能够配得上的。”
我说话时相当的客气,但是我明显能够感觉到。
这中年男人表情中,隐隐有些遗憾。
可能是没能顺利的引诱和柱子,所以这会儿觉得有些无奈。
要是我和柱子态度足够坚决,这会儿都得被他给祸害。
为了保证自己的性命,我不敢彻底和这个中年男人撕破脸皮,这会儿嘻嘻哈哈打马虎眼似的说。
“这花对您家果真那么重要?这我还真就没想到,原本寻思我家中长辈喜欢这种十分特殊,又奇怪的花,想好好端详一番,等回去给长辈描述一下,也好让她开心一会儿。”
外婆确实是喜欢花,但实际上外婆对这些稀奇古怪的花,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
养花也只是为了消磨时间而已。
中年男人刚想说点儿什么,刚才那位美人又走了出来。
手中竟然还端着饭菜,看起来十分的丰盛。
我肚子叽里咕噜的响了起来,声音十分的大,就算是我想遮掩过去也没有可能。
看着他们的脸,我无奈的露出了些许羞涩。
“看肚子都叫了,还说不渴不饿,也真就是嘴硬,我们家的饭菜一向都还不错,不妨来尝一尝,若是喜欢的话,就留下来吧,我的几个女儿也都是,国色天香了,留在我家做上门女婿也刚刚好,肯定不会亏待你们俩就是了,保准让你们俩衣食无忧。”
他这话说的衣食无忧,那还不简单,难的是那还能否活着。
“这就不麻烦您了,我们两个还有要事在身,接下来还需要去做其他的事情,这会儿无意路过您家也是巧合,若是日后有机会的话,我们俩还会过来探望您的,这会儿就不久留了。”
我客客气气的说着,说完话就想抓着柱子赶紧离开这地方。
可我拽了柱子一把,竟然没拽动柱子。
他又变成刚才那副迷迷登登的模样,我还没张口说话,柱子就甩开我的胳膊往前走。
眼瞅着他要吃人家端过来的东西,我也要顾不上去顾及这些恶灵的颜面。
往前跑两步冲到柱子跟前,一把将他伸出去的手打了回去,又重重的给了他一耳刮子。
这一耳瓜,真的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直接把柱子打了一个踉跄。
差点坐在地上,不过我这一夜巴掌打的到也不亏。
柱子眼中的迷茫,不过几秒钟就消失。
看到他感激地望着我,我也就觉得自己做的对。
这边儿柱子得救,那中年男人就不太乐意。
看着我的眼神儿,还隐隐带着些许厌恶以及憎恨。
“你这个做朋友的,未免管的也太宽,你好朋友想要吃点儿东西,你还要打人家,这也太过分了,孩子听我的,直接吃就行,我们家是大户人家,饭菜管够不用你,操心这一些也不用你日后还我们家人情。”
我不敢当场顶撞这个中年男人,因为我也不知道他要道行到底有多深,肯定比我厉害许多就是。
前朝是不留这样发型的,非得是几百年前的那个朝代,才是这样束发冠发的。
他的道行最起码也有几百年那么深,而且这院子里还不止他一个。
我一个人本就双拳难敌四手,这会儿如果让他抓住把柄。
岂不是真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柱子迟疑了一下,随后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的同中年男人说。
“您客气了,我刚才就是好奇到底做的是什么,并没有想吃,再者说我们俩吃完才过来,我朋友他肚子不太好,也就是说脾胃失调,并不是肚子饿,所以就多谢您的好意了。”
没想到柱子也有见人,说人说人话,见恶灵说灵话的时候。
我心里颇有种欣慰的感觉,这会儿柱子要是哑口无言,或者说了什么不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