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仅仅昏过去二十多分钟而已,越野车正朝着最近的镇子赶着。(百度搜索给 力 文 学 网更新最快最稳定WwW.GeiLWX.Com)
老康说,我正和他说话,突然昏过去之后,梁飞和他立刻发现,我浑身如同煮熟的大虾一样通红,满脑袋的汗水直冒,哪怕越野车内的空调已经打了很低了。
越野车后备箱里面有急救药,比如一些消炎之类的。老康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只知道我在发烧,并且还烧的很厉害,所以立刻拿着退烧药给我打了一针,然后把消炎药给我输上了,同时让车子转向不去凤凰城,而是朝着最近的镇子赶,好把我送医院。
听完了老康的话,我点点头,左手摸着右胳膊上面的输液针头:“先把这个给我拔了?”
老康有些犹豫,仔细打量了我一阵,这才伸手把输液针头拔了。他颇为不解,语气里满是纳闷的问道:“黑子,你感受一把,现在浑身上下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我怎么觉得这次高烧来得快去的也快这么不对劲儿呢?”
确实不对劲,我之前根本没有感冒啊之类的小病,并且身体还不错,毕竟前几天才做了全身检查,一点毛病没有。怎么突然发烧了,并且直接把我烧晕了?
这也就罢了,怎么又突然好了?
我摸了摸脑门,体温正常,并且并没有大量出汗的那种虚脱,而是精神很足。甚至我还觉得,我好像脑袋清明了不少,这种感觉很怪,就好像我第一次看这个世界一样,清晰了很多。我说不出来这种感觉,反正就是觉得不对劲。
我闭着眼睛伸伸胳膊,又挪了挪腿,最后摸了摸前胸后背,没有一点不对劲儿的地方。朝着老康摇摇头,我向他表示了我也很纳闷。
老康嘿嘿了两声:“想不明白就算了!咱们直接去凤凰城,擦黑儿就能赶到!今晚先住那,明天起大早去做个检查,然后在商量去找二叔的事儿!”
“嗯!”
我是想拒绝来着,但是自己身体的事儿确实很怪,还是仔细再检查一下放心。
越野车掉头直接赶向了凤凰城。在路上我问了问老康,二叔和伊动现在在哪,老康的回答让我很诧异,他们在安市。这算算,我离开安市还没多久,这就要再去。不会二叔伊天星还想下斗去会会那只血尸吧?
原本老康他们的计划是回到凤凰城,连夜坐火车去安市和他们汇合,不过现在我身上除了莫名其的毛病,这才决定临时在凤凰城呆一晚。
我有些不好意的摇摇头:“要不咱们还是按照原计划去安市吧!”
老康爽朗的笑了一声:“没关系!我和二叔已经说了,他也觉得你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就这么定了,在凤凰城住一晚,看看晚上你还会不会发烧!明天做个全身检查,也就半天时间,没事儿的话咱们下午就去安市,晚上就能到,不耽误事儿!”
我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到凤凰城的时候已经下午了,中午饭还都没吃,这忙活到现在早就过了点,眼看着快要晚饭了。
老康又问了我几句,我感受着浑身精力充沛,笑着摇摇头,实在是很怪。一行人随便找了个小饭店吃了点饭,然后熟门熟路的找了一家不需要身份证就能住的黑旅馆。
跟着老康一起的,除了梁飞之外还有六个人,基本都和梁飞的年纪差不多,不足三十岁,但是却很健壮,我好像在他们身上闻到了一股子和张一儿他们一样的味道。老康身上也有这种味儿,不过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很强硬的铁血味道,一走一动让我觉得好像军人一样。
其实我感觉他们身上有那种土味儿,我最后自问了一遍才醒悟,原来是因为他们跟的是二叔伊天星,这个摸金校尉。
我和老康一个屋,两张单人。到了旅馆才五六点钟,这些人纷纷走进自己的屋儿,老康带着我也进了屋之后,立刻冲了个凉躺在上,不大一会儿鼾声如雷,也不知道他怎么困到这个地步。
我心不在焉的靠在上,看着电视机里面的嬉笑打闹,点着一根香烟,回想着这一天发生的事儿。那四个光头竟然盯着我的老家,其动机我只能联想到阴鹫中年人。不过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抓我有什么好处?
摸了摸胸口挂着的玉佩,我想起胸口被划的那条伤口,现在不疼不痒的。低头看了看,然后我的香烟就掉在大腿上,烫的我吸溜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忙不迭的把烟头扫到地下,揉着已经被烫红了的大腿。
那条足有半尺长的伤口,原本皮肤翻着,已经露出了里面的嫩肉,按照我的身体素质,现在开始结薄薄的血痂很正常,但是刚才我低头看了看,竟然发现伤口收缩了太多,仅剩下一条淡红色的痕迹!
我伸手摸了摸,没什么异常的感觉,好像经过了好几天一样,伤口好的差不多了!
我视线随着手指头下移,猛然又发现了又一件让我不可思议的事儿,我祖传的玉佩,竟然也是模样大变!
原本婴儿巴掌大,面饼子一样浑浊的玉佩,此时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晶莹剔透,如同水晶一样透亮儿!形状和大小没变,只是玉佩内里的浑浊,不知道什么时候完全消失不见了!
我捏着玉佩放到眼前,透过玉佩能清晰的看到另一侧我捏着玉佩的手指头上的纹路,如此通明透亮儿的玉,我这辈子还没见着过实物,只在张莹有一次拍的图片上见到过,据说拍了天价。玉里面唯一的纹路是淡金色的,极像一条张牙舞爪腾飞的东方神龙,尾巴在挂着红绳的孔旁,而龙头则在玉佩正中。
整个玉佩再也不复之前面饼子一样毫不起眼,而是如同擦尽了浮土,洗尽了铅华,经历过之后再次发光的赤金,散发着照人的光彩,还有说不出的神秘。
我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这还是我的那块玉佩么?这是发生了什么?
我不禁想到,之前发现胸口的划伤时候,玉佩还是如同往常一样,我只是粗粗的用矿泉水擦干净了伤口,就任它自己愈合了。
如此说来,就在这短短的大半天,发生了什么怪异的事儿?我的发烧然后恢复,是不是也和这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