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照旧,张莹和宋笑妍去集团,宋子明去猎尸局实验室继续,听他说关于阴蛇蛊有了一点眉目,而且不出所料的话,还真就脱胎于生蛇蛊。
我自己一个人呆在家里,继续百~万\小!说。秦瑶来了电话,昨晚调监控没什么有用的信息,苗峰下午六点左右出现在小区公园前,不过一直没动,就和等人似的。
紧接着八点一刻,察猜亚走进小区,碰巧经过公园正门,苗峰不知道为什么直接拦住了他,然后二人翻墙进了公园。
之后他们离开也通过了监控,秦瑶跟着查下去,没有发现。
中午吃了点剩饭,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竟然是伊动。想了想,我跟他有好几个月没通电话了,这胖子被他爷爷看着老老实实的在家学巫术,要不早就跑到京都找我来了。
“小黑啊,最近咋样?听我爷爷说你也学了巫术?啥时候咱哥俩比划比划?”
我听着胖子伊动大大咧咧的声音,微微笑笑:“我怕揍的你满头包!”
“哈哈,扯蛋!老子我这次算是彻底知道什么是巫术了,二叔还真是刚入门而已!算了,说了你也不信。不对,我是跟你算账的,你这孙子,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
我一愣,问道:“算什么账?你说过啥?”
“你他娘的,老子说你去找宋老的时候给我请假!让老子有借口偷偷懒!可是你这家伙竟然直接自己跑去了,把老子忘在了脑袋后面!”
我哈哈大笑:“原来是这事儿!你还真是放着正事不干,专想偷懒!好像我跟你说就管用似的,你爷爷会放你?”
“还真是,老不死的说什么要变天,让老子踏心好好学,吗的这大半年老子一口酒都没蹭到!得了,跟你说正事,二叔说了,道上最近有风声,说什么京都要出土一件关天的好东西,涉及到什么永生啊皇天后土之类的,很是有一些跑单帮的巫家败类赶过去了,你最近小心点,别学了点巫术就逞能啊!”
我皱了皱眉头,疑惑的问道:“永生的好东西?那是什么?”
“我哪知道啊,这还是二叔和我爷爷聊天谈起来的,有些底蕴的巫家都不会信,但是总有一些不死心的。反正你留心点,京都肯定最近妖魔鬼怪闹事儿严重,我可知道你跟秦大警官关系亲密,她让你帮忙你肯定不推辞!小命要紧,别瞎逞能啊!”
伊动说的轻松,可是我却上了心。思索了一阵,在伊动喂喂了几声之后,我接着问道:“你确定这是二叔跟你说的?”
“废话!要不是哥心里还想着你,会向你提醒?我说你有张莹这个大美女了,离秦大警官远点,别让人误会了!”
“嘿,咋,你还有心去追她是怎的?你有那胆儿没?”
我讥讽了伊动几句,接着说道:“我知道了!得了,感谢您老人家的提醒,没什么事儿挂了吧,浪费电话费!”
“又不是你打的!是老子给你拨的!”
伊动嘀咕了几句,随后语气慎重起来,严肃的说道:“小黑,别把我说的话不当一回事儿!我是认真的,京都最近肯定不太平!你量力而为!不过我也了解你这个家伙,仗义,秦警官让你帮忙你肯定不推辞。小心几天,我估摸着再过个把星期,我就能出关了,到时候去京都找你!”
我点点头,说道:“放心吧!”
挂掉电话之后,我想了想,还是拿起电话给二叔拨了过去,简单的问候了几句,我问道:“二叔,伊动刚才跟我打过电话了,我就是想问问,您知道都有什么人来京都了么?”
二叔笑了几声,说道:“我就知道他肯定会给你报信,所以才没打给你。具体的说不清楚,我也是偶然间听到的风声,不知道在哪传出来的。具体都什么人去了,我还真说不准,反正有一些手很黑的家伙,据说还有一些国外的人。你最近小心些吧,我限于血脉浓度,无法对巫术有更大的建树,可是伊动不同,所以老爷子死命逼迫他好好学。等他出来,我估计老爷子会让他去帮你!”
“那好吧!二叔,多谢了!”
挂掉电话,我想了想,现在京都苗峰和察猜亚在,就已经让猎尸局挠头了,如果真如二叔所说再来上一些人,那么京都得多大的乱子?
所以,我还是提前给秦瑶示警吧!
打通了电话,我简单的把事儿说了一遍,秦瑶颇有些虱子多了不咬的意思,只说多留点心就挂了。
我耸了耸肩,正如张莹所说,反正这些也有国家顶着,我还不信国家对于巫术界没有丝毫的渗透和人脉,我都能收到信,那么国家某些高层组织,诸如安全局的定然也会收到,轮不到我操心。至于那些危险的恐怖分子,自然有人会去对付。
想明白了这些,我拿起爷爷的手札继续阅读,通过苗峰对付降头的那个小手段,我发现其中有很多可以变通的东西,并不是死板的学些巫术手段就可以拿来用。
短短的一天过去了,晚上宋子明不仅没有回来,反倒打电话让我去猎尸局,说是有了一些收获。
跟张莹说了一下,我开车直奔猎尸局,在实验室里找到宋子明,只见他颇为兴奋的在试验台上做着什么,看见我来之后挥手让我随意,就自顾自的继续干活。
我走过去看了看,发现他竟然拿着一条生蛇解剖着,看着生蛇虽然没有挣扎,但是不断吞吐的鲜红蛇信子,竟然还是活蛇。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把生蛇完整的解剖开,不断的做着试验,到最后一刀切开生蛇的脑袋,小心翼翼的用镊子在生蛇脑袋里面夹了一阵,最后捏着一粒很微小的东西放在了一个很扁的透明玻璃罐子里面。
“这些生蛇就是那天在饭店女服务员吐出来的,我经过低温手段,让它们存活时间长了点。来来,阴蛇蛊的奥秘就在此!”
宋子明志得意满的拍拍手,摘下来手套扔在解剖台上,端着玻璃瓶走到显微镜前,透过显微镜仔细的看着里面那粒有些发白的东西。
看了半晌,我察觉到这粒东西丝毫变化没有,宋子明貌似醒悟过来,拍了拍额头,拿过一瓶子仿佛放置了一段时间的绛红的血浆,掀开玻璃罐的盖子,倒上了几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