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教导我祖传的技击时候,曾经说过,这种有套路的攻击,效果并不大。(百度搜索给 力 文 学 网更新最快最稳定WwW.GeiLWX.Com)祖传技击的主要功效,是不停的锻炼我身体各处肌肉和骨骼的柔韧性和爆发力,真格的打斗的时候,并不要限制在里面。
所以,我的想法就是,最大的力量爆发和最快的速度攻击,才是格斗的王道!
我弓起的右腿力道和速度再次上升一个档次,并且变踢为蹬,在他措不及防之下直接命中他的右腿腿面,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蒙面人双手棺材钉搂了一下,便在凄厉的惨嚎声中翻滚着朝着后面狼狈摔了出去。
我右手的棒球棍子擦着他的左手肘部砸了过去,所以一根棺材钉划过冷光在地板上蹦跳了几下。
我呼呼喘着粗气,刚才的爆发,我奋进了全力。两条细长的血痕在我软肋到小腹的位置渗出血丝,伤口并不深,只是擦破了点皮而已。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我只觉得一股股热流冲向脑袋,这种生死之间的战斗,让我热血。
蒙面人在地上翻滚了一阵,脑袋重重磕在茶几上面,另一只手上的棺材钉也脱手而出。他右腿膝盖之下的腿骨断折,并且左臂也被我打断了,暂时没有了反抗的力量。
我平复了一下心跳,抬脚向前走着,躲过地板上玻璃茶几的碎渣子,低头看了看在地上痛呼的蒙面人。
蒙面人双眼阴狠,但是透露着疲惫的极度疼痛,看到我靠近之后,右手立刻在旁边摸索了一下,抄起一块稍微大点的玻璃碎片,曲着腿,恶狠狠的看着我。
我冷笑了两声,毫不迟疑,棒球棍子再次挥起,挂着风声砸向他的脑袋。
他用玻璃碎片挡了一下,但是哪里能够挡得住!棒球棍子正正敲在他的太阳穴上,伴随着玻璃碎末乱飞,割的他右手鲜血淋漓,一声不吭的干脆昏了过去。
我下手有轻重,并没有真的打死这个蒙面人。喘了口气儿,这两个浑身黑衣的偷儿,像极了林聪和那个年轻人的贼,全部昏倒,再也没有了威胁,我才彻底放下心来。
虽然打斗时间并不长,但是我在松懈下来之后,还是感觉浑身有些发软,尤其是胸口和小腹双肋,开始感受到火辣辣的刺痛起来。
身后的楼梯上传出蹬蹬的脚步声,一声压抑的惊呼在身后传了出来。
我转过身看着焦急的张莹,笑着摇了摇头:“不是跟你说报警,别下来么?”
张莹已经看清楚了客厅狼藉的样子,快步朝着我跑了过来:“我不放心!你受伤了?怎么流这么多血?我这就打急救电话!”
“没事的!都是小伤!”
我安慰了一下张莹,低头看了看胸口和小腹,两点被棺材钉刺出来的血洞在冒着血,但是应该并没多深,否则我早该躺下了,那两条划痕更是无碍。
张莹眉头紧皱着,关切的眼神让我心头一暖。我怕她扎到脚,立刻迎着她走了过去。
张莹随手把身上披着的外套脱下来,轻手轻脚擦了擦我胸口的血迹。我低头看着她仔细的样子,嘿嘿一笑,这种感觉真好。
“你自己捂着,我去拿药箱!警察说马上就到!”
张莹眼里丝毫没有在客厅躺着的那两个人,直接扎进客厅旁边的卧室,翻起药箱来。我转身看着躺在地上的人,琢磨了一下,把衣服扔在地上,踮着脚走到玄关,在那里放着的鞋子上面抻出几根鞋带,穿着拖鞋走了回来,把那两个人双手背在背后,拴上大拇指系上死扣,同时把他们的脚也绑了起来。
当我抬起头的时候,张莹正嗔怒的看着我,颇为埋怨的说道:“怎么这么不听话?快过来,我帮你把伤口包上!”
“哎!”
我痛快的答应了一声,反正这两个人已经被拴住了,跑不了。
张莹让我坐在沙发上,她俯下身用药箱里面的纱布粘着酒精给我身上的伤口消毒,好像哄小孩一样嘀咕着:“忍着点啊,肯定有些刺疼,忍不住就喊吧!”
我看着她专注的样子,禁不住低头亲了她额头一下。
张莹抬头瞪了我一眼:“别捣乱!”
我嘿嘿然一笑,突然看见棺材钉扔在不远的地方,猛然想到,这上面不会有尸毒或者什么毒素吧?随后我立刻低头看了看小腹上面还没被抱起来的血口子,上面流淌的鲜血鲜红并无中毒的样子,并且我的伤口也没有那种麻麻痒痒的感觉,我这才松了口气。
胸腹位置的刺伤,消毒过后,直接用纱布胶带包扎起来,两条血口子原本我不想抱起来,毕竟伤口并不大,但是禁不住张莹的坚持,只好绕着独自裹了起来。
足足忙了十多分钟,张莹才算暂时满意,拍了拍我的肩膀,背着手教训我说道:“以后别这么拼了,不是报警了么,等着警察来不就好了?”
我连连点头,嘴里说着是是,站起身抱了抱她,转身面对着还在昏迷之中的两个蒙面人。我首先捡起来一根棺材钉,看着整体由不锈钢锻造,只是形状和棺材钉很像之外,钉体清澈透亮,并无异色。我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也没有特殊的气味,没毒。
张莹看着我脸色正常,判定我没事之后,走到厕所拿出扫帚。我接过来,朝她点了点头,直接把地板上的破碎玻璃扫到角落,这才看着这两个蒙面人。
“他们是谁?”
张莹站在旁边,离他们远远的,皱着眉头接着问道:“不像小偷儿啊?入室抢劫?”
我摇了摇头,蹲在那名瘦竹竿,被我第一个揍晕的人面前,朝着张莹笑着说道:“今天上午咱们碰见谁来着?”
“林聪!”
张莹脸色一变,立刻反应过来,指着他喊道。
我点了点头,直接把他脸上的黑布拉了下来,确定是林聪无疑。不过我对他没有太大兴趣,而是转身蹲到那名被我打断手脚的蒙面人面前,把他脸上的黑布也拉了下来。
刻薄的嘴唇,眼角眉梢残留的阴狠,还有哪怕在昏迷之中仍旧习惯性抽动的鼻子,没错,是早晨和林聪在一起的那名年轻人。
我摸了摸下巴,他们上午堵到张莹,没有得到答复,晚上就偷摸到家里面,他们对那些古玩这么着急?还是因为我和张莹把西汉的那几张纸拿回来被他们发现了,他们来偷儿或者抢的?林聪他们真的是因为这西汉的几张纸?应该不是仅仅为了拿摄像头,用果照要挟张莹啊,否则大可以白天趁着我们不在家的时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