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在这里说几件事情哈~六月七月两个月全勤下来,感觉到似乎有点力不从心,尤其是夏季单位的事情很多,我自己呢,写稿速度也慢,经常晚上写到一两点才能写完,第二天上班整个人跟咸鱼一样。所以八月份的时候,大概会改成隔日更,这样休息的时间也可以让我存点稿,九月的时候多更新一点。
然后就是隔日更的话,以后大概就不会再放啦,毕竟放一次防盗要两天后才能看到更新什么的,估计大家也不爽,所以从今晚开始到八月底,基本上提示此文有更新,就是有新的章节啦,可以放心跳~么么哒~
末世魔方
【第一章】
洁白的墙壁,明亮却不失柔和的光芒,可以自由支配的上下班时间,陈医生对这样的工作环境十分满意,以至于每天工作时都带着浅浅的笑容。
这样的笑容让来此看病的患者也会跟着扫去压抑在心头的阴霾,跟着愉悦起来,更为关键的是,他们的警惕和防备会一点点被瓦解,最终向她吐露心声。
但今天却发生了一些意外,陈医生的笑容没有在嘴角维持多久,就僵住了:钥匙插/入锁孔,咔哒一声开门后,陈医生发现办公室里多了一个并不该存在于此的人。
是个姑娘,端正坐在背对着办公室大门的椅子上。她梳着马尾,细碎的发尾扫在白皙脖颈上,即使只是背影,也可以看出姑娘身材匀称,腰腹和腿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陆浅?”
被一口叫出名字的陆浅回过头,面容有些憔悴,明亮的双眸下带着淡淡的黑眼圈:“下午好,陈医生。”
陈医生一时半会儿还没回过神来,她低头看看尚未完全抽/出的钥匙,这扇门明明只有用钥匙才能反锁或开启:“你怎么进来的?”她的讶异不止出现在声音中,更毫不掩饰地写在了脸上。
“我能跟你谈一会儿吗?”
“恐怕不行,”陈医生抬腕看表,“十分钟之后我有预约。”
“我只需要五分钟,我想……找个人谈谈。”陆浅的声音里似乎带了一丝哀求的意味。她小鹿般的双眼一直望着陈医生,后者的态度终于软下来。
陈医生回头对外面的接待人员交待了一句:“孟女士来的话你直接带她来我这里。”关上门,她把手中的病案资料往桌上一扔,长叹一口气,语气十分笃定地问陆浅,“你又做那个梦了是不是?”
陆浅脸色一白,缓缓点头的同时张了张口,似乎是想解释些什么,却被陈医生严厉的打断:“你是不是还在玩那个游戏?我早就建议过你,放弃你手中的研究项目——全息游戏确实是开拓性的技术,但《末世魔方》百分之百会被政/府取缔。”她掷地有声地说,黑框眼镜后的细眉挑的高高,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
这款被陈医生批判且憎恶的游戏是一款末世向全息网游,以超前性与真实性闻名全国,目前虽然仍处于内测阶段,其开发公司的游戏仓订购热线却早已被打爆。不仅初期投放的三万台内测游戏仓被哄抢一空,魔方公司股票也瞬间飞涨到一个令其他同行都眼热不已的高度。
大量游戏公司纷纷投入人力物力对这批游戏仓进行研究,s大学的一名教授也揽到了这样一个外包任务,陆浅作为该教授手下的得意门生,自然而然的进入了研究小组,并在自己的前任搞砸了一切之后,无奈接手了与拥有游戏仓的玩家联络并调查游戏相关资料的任务。
就在两个月前,她终于用一笔不菲的经费说服了临市一位已经把游戏仓当成女朋友供在神坛上的玩家。
对方同意让她体验一次游戏,但必须签署免责合同——据游戏公司官方的声明,为了防止黄牛倒卖,每个游戏仓与该游戏仓的初次使用者是一对一绑定的,游戏仓禁止二次销售、租借、强行使用,凡是使用者与绑定信息不匹配的,不仅无法使用并会受到脑电波信息的刺激,轻则呕吐、晕眩、心悸,重则长期精神不振,更有甚者会产生幻象。
由于在此前的交流调查中,几乎没有玩家愿意借出自己的游戏仓,网络上也不时出现一些炫耀党表示自己在舅舅/表妹/同学家使用对方的游戏仓而并未产生任何不良症状,游戏公司不过是危言耸听。陆浅经过慎重考虑,最终不敌同样是研究小组的男友的怂恿与自己内心的好奇,在免责同意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大名,带着无限期待的躺入游戏仓,戴上特制头盔。
然而,一阵剧痛之后,她刚刚开始绽放的人生就变样了。
最开始,她只是有一些精神不济,她自己也没太过在意,仅仅以为只是这段时间压力过大导致的身体疲惫,直到噩梦每晚准时的光临,她才意识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大对劲。
她每晚都梦见自己被杀死。
在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场景下,被同一种方式杀死。夜夜如此。
恐惧,狂奔,喘息,尖叫,最后都随着利刃插入血肉的声音结束在梦中那个有着化不开的浓雾的小镇里。梦里的那种疼痛与窒息感是如此的真实,以至于她每次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都有种自己是真的死而复生的感觉。
日复一日的噩梦严重干扰了她的正常生活,课业、工作、人际关系,所有的一切都被笼罩在小镇的阴霾之下。陆浅开始害怕烟雾,害怕利器,甚至害怕闭上双眼——哪怕是接吻的时候。
陈医生就是男友介绍给陆浅的。在陆浅心中的恐惧这头饕餮巨兽面前,男友的关怀显得是如此的渺小与微不足道,那时他自己也为研究和破译游戏文件毫无进展而焦头烂额中,他把自己的焦躁宣泄在了陆浅身上,施舍般扔给她一张心理医生的名片,告诉她,什么时候克服了心理疾病什么时候再来课题小组工作。
研究小组的工作丢了,陆浅身为女性的直觉告诉她,男友大概也快丢了。
“别想太多,你现在抱着消极的情绪不管看什么做什么都是消极的,不要考虑其他的事情,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才是最重要的。”了解到陆浅已经按照自己所说暂时停课,不去接触与《末世魔方》以及其他任何包括负面,血腥,暴力的东西,并积极的靠晒太阳,长跑,记日记等自然方式调节情绪但并没有得到多大改善之后,沉吟片刻,皱了皱眉头,“其实我个人并不推荐药物治疗,不过现在的你……”她一边说一遍从白大褂胸口口袋抽出钢笔。
“陈医生,事实上我来是有些别的事情想跟你说。”陆浅冷清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你说,我在听。”陈医生大致能猜出来小姑娘想说些什么,无非是男友的冷漠,对爱情的失望,对未来的迷茫什么的,做心理医生的这些年来她实在见得很多。她笔下未停,平静的面容下暗暗责备陆浅的男友,在女孩子最需要他的时候给予的不是关怀而是责备,这男友也做的太失败了。
如果是她,甭管有病没病先一脚踹了这男人再说,也只有陆浅这样的好姑娘才会想要挽回这段感情——最憋屈的是自己还得劝着,避免陆浅受到刺激。
接下来的话似乎让陆浅有些难以启齿。她沉默很久,才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陈医生……你……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超自然的物品存在吗?”
陈医生不断书写的钢笔一顿,她微微抬头,从镜片后仔细打量陆浅的神色:迷惑,又带着一丝急切,不似作伪。她到转过笔,笔帽习惯性地在办公桌上轻轻敲击:“比如说呢?鬼?”
“不。”陆浅犹豫了片刻——尽管十分钟前她下定决心要告诉陈医生这件事情并来到这里,可她现在又不那么确定自己的做法是否真的正确。她沉默片刻,抬头看向耐心等她再度开口的陈医生。
“三天前,我发现了一把钥匙。”陆浅退下脖子上挂着的红绳。红绳末端没有挂着菩提子或是玉佛这样传说中有驱魔辟邪作用的小挂件——陈医生知道陆浅自己不信佛,而她那位灰姑娘后妈一般的继母也不会想要要去给这个不讨喜的女儿求来一份保平安——而是一把黄铜钥匙,样式看起来有些欧式十八世纪的复古风格。
“嗯哼。”陈医生示意陆浅继续说。
“这把钥匙能开启世上所有的大门。”
“不。”陆浅犹豫了片刻——尽管十分钟前她下定决心要告诉陈医生这件事情并来到这里,可她现在又不那么确定自己的做法是否真的正确。她沉默片刻,抬头看向耐心等她再度开口的陈医生。
“三天前,我发现了一把钥匙。”陆浅退下脖子上挂着的红绳。红绳末端没有挂着菩提子或是玉佛这样传说中有驱魔辟邪作用的小挂件——陈医生知道陆浅自己不信佛,而她那位灰姑娘后妈一般的继母也不会想要要去给这个不讨喜的女儿求来一份保平安——而是一把黄铜钥匙,样式看起来有些欧式十八世纪的复古风格。
“嗯哼。”陈医生示意陆浅继续说。
“这把钥匙能开启世上所有的大门。”
“不。”陆浅犹豫了片刻——尽管十分钟前她下定决心要告诉陈医生这件事情并来到这里,可她现在又不那么确定自己的做法是否真的正确。她沉默片刻,抬头看向耐心等她再度开口的陈医生。
“三天前,我发现了一把钥匙。”陆浅退下脖子上挂着的红绳。红绳末端没有挂着菩提子或是玉佛这样传说中有驱魔辟邪作用的小挂件——陈医生知道陆浅自己不信佛,而她那位灰姑娘后妈一般的继母也不会想要要去给这个不讨喜的女儿求来一份保平安——而是一把黄铜钥匙,样式看起来有些欧式十八世纪的复古风格。
“嗯哼。”陈医生示意陆浅继续说。
“这把钥匙能开启世上所有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