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聚在一起,正在思考公主是被何人抢走,问出些头目了再去救公主,免得打草惊蛇让公主意外受伤。
正当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从远处射来了一只箭,箭上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要想公主活命,请到西山郊外,只许两个人前来,否则公主的性命可没办法保证。
拓跋庆急匆匆地联系到卫小涵,让他带领玉御林军埋伏在西山郊外的村里,不得打草惊蛇,免得伤了公主,然后他和玉清风两人进了山村。
山村里一片安然,好像有很多人没有居住过似的,在不远处只听见鼓声和唢呐声循着声音的来源,他们走了过去,好像是在办喜事一样。听到这样的声音后,他们二人不觉间有些担忧。
“二位,我们庄主有另请二位进去。”
从山庄里出来了,一位貌似店小二的人对着他们说道。
与清风看了看清王爷然后跟随进了去里面几乎黑灯瞎火的,不像是楼层,而是一条悠长的通道,进入里面犹如一座王府,所有设施齐全,还有被绑架的公主以及一些熟悉的面孔。
庆王爷近来可好,自从那日匆匆一别,没想到今天还会一聚,说话的不是别人,而是被皇帝发配充军的刘丞相。
“刘丞相,难道你这是要违抗圣命不成。”
刘丞相笑了笑,因为此时的他如同丧家之犬,还谈有什么家,就这么一个小地方,如果皇帝想杀他就杀他,反正在临死之前,他还有公主与王爷在手上。就算死了也有两个垫背的,不也很好吗?
“你怎么样才肯放过公主。”
拓跋庆眼神坚定的问,因为他不想自己心爱的人受到一点点伤害。
和谖也不想庆王爷受到一丁点的伤害,遇见他是自己此生最快乐的时光。况且烛影国公主会有很多,也不缺她一个,可是烛影国要是少了一个既懂谋略有深明大义的王爷,那可真是一大损失。
“和谖,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承担所有的事情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刘丞相看着曾经两个互不相干的人,竟然是为了彼此可以互换性命,原来那些私生契阔的说法还是存在的,只不过今日的他们只能做一对亡命鸳鸯。
“今王爷果真是爽朗,今日我便成全你,如果你喝了这杯酒,我定然会放了公主。”
“好,我喝,但你也要说话算数,让玉清风带公主离开,不得为难他们。”
随即拓跋庆向玉清风交代了些事情,端起他们端过来的酒,便毫无犹豫的喝了下去。
和谖哭喊着,可是此时的拓跋庆已经失去了意识,他只能隐隐约约的看着公主的脸,他的心里像是一团火在燃烧。刘丞相让玉清风带着公主离开,可是当他们走到门口时,有一个人将玉清风狠狠地一推,随后将房门关上,和谖被扣在里面。
玉清风懊恼不已,他怎么这般大意,竟然没想过会有这种结果,可是此时的门被堵得死死的。当他手足无措之际,他想到了今晚也给他手里塞了一个东西,或许他可以为自己找到答案。玉清风看了看手中的一条,他立马转身上马去寻找卫小涵。
“你真卑鄙。”
拓跋庆撑着最后的身体终究是倒了下去。
“你说卑鄙,那么接下来或许更卑鄙。”
和谖挣脱了束缚,跑过去将拓跋庆抱在怀里,怒气冲冲的喊,“你们对他做了什么,有本事冲我来。”
“来人,给公主上酒,给我好好伺候着,如果北漠知道自己未来的王后与别的男子发生关系,那么他们还会正常的进行联姻吗?简直是痴心妄想。”
“丞相英明。”四周全是附和的声音。
他们给公主强行灌下去的酒里面加了一些药物,如果为了保护公主的清白,那么她可能会爆体身亡。
“春宵一刻值千金,何况还有一些药物作用,其他人等全部退下,我要让烛影国与北漠永远成为敌人。”
拓跋庆声音微弱的说,“为何要这么做?”
刘丞相将当年先皇与北漠大罕之间的话转达给他们,将和谖成年后嫁给北漠小王爷拓跋庆,况且你不是喜欢公主吗?你也不想看着她嫁入北慕,说罢刘丞相便走出了房门,并且命人关上了所有的门窗。没有他的命令,谁都不可以踏入或踏出半步。
房屋中泛着淡淡的光,却依旧能看清楚公主清秀的面庞及王爷俊朗的容颜。随着药物的发作,和谖有些控制不住,她强行的抱紧自己,可是她无法忍受这钻心之痛。
“和谖,你还好吗?”
“庆王爷,我今天只嫁你一人,至于北漠我会向皇兄说明……”
和谖的话还没有说完,拓跋庆便吻上了她的唇,既然是自己未来的王后,迟早的事,今日有关她的性命,他岂能不救。
刘丞相向手下吩咐,将庆王爷与和谖公主的事传播出去,他倒要看看和俊恒怎么跟北漠交代,或许他真的不会猜测到庆王爷就是北漠小王爷拓跋庆吧!
“和谖,我一定会娶你为妻。”
“嗯,我等你来娶我。”
两人在微弱的灯光下许下对彼此的承诺,他们虽然相识的很短,但是这在从小的时候见过许多次,也许那时候他们并没有注意对方,只是当做童年的玩伴而已。
经过一夜的折腾之后,两个人都有些疲倦。由于他们在酒中加了很多的药量,所以和谖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
拓跋庆看着怀中缩着的和谖时,他笑了,没想到自己未来的媳妇竟然是她,那个曾经因为一个玩具而咬伤他的女孩,没想到竟然会是自己未来的王后。
不知何时,外面有些响动,拓跋庆立马给他们穿上衣服,将公主又放在床上,他寸步不离的守在她的身旁。
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近,想必是有人来救他们了。
和谖揉了揉自己的头,慢慢的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自己喜欢的人,她起身将他紧紧地抱住。
“你为什么要喝那杯酒,万一是毒酒呢?”
拓跋庆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笑着说,“傻丫头,我这不好好的嘛,你不也为了我喝了酒。”
和谖又突然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她羞涩的地下了头。
“那个……昨晚……那个……”
“放心吧!等我们回去之后,我会向皇上提亲,定然不会辜负于你。”
外面的打斗声依旧继续着,屋内的两人说着他们自己的事,似乎全然与外界没有联系一般。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此生契阔,与子成说。
或许就是现在的场景,两个本来没有任何交集的人,却自幼成为政治的牺牲品,可是他们却是幸运的,因为他们都是彼此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