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轻握她柔弱无骨般的小手,准备下嘴的时候,呀哈!不对劲啊。你手上开空调啦?一阵接一阵的冷风直往我衣袖里钻。嗳嗳!?你别跟着头发也飞起来啊?虽然真TM的香啊。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风暴女神迦娜啊,有没有?还是皮衣皮肤啊!!!
不对,我凑到她耳边:“你感觉到了?”
“嗯!别说话。”易嫦姣吐气如兰。应该是在等待时机,准备出手了。
等了半天。。。她依然没有动作,而我也是大气不敢出的保持着这个姿势。。。。。。。。。。。。。。。。。。。。。。。。。。。。。。。。。。。。
“吻我!”这两个字仿佛一记重锤击打在我的心口。让我顺势呼吸急促,险些岔气。还以为你有什么高级战术,正在等待时机呢,原来是等这个啊。
“喂!这种时候就不要调戏我了。你没见那东西已经到一楼楼梯口了吗?”我紧盯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一楼楼梯口的那一坨黑色,如果我暴虐的眼神能杀死它的话,它应该已经死1亿次了。但显然事与愿违。
“呲!反正也只是试试,试试又不吃亏,万一真成功了呢?”易嫦姣轻啐一口。
你这句话几个意思啊?还有你那一脸的失望表情是闹哪样啊?
“喂,你是真心的吗?确定不是开玩笑的吗?还是真的想玩我是吧。现在是玩我的时候吗?你居然和我的想法一样。但人家都快站你背后了。”正在我激动的大喊大叫时,(问我为什么突然大喊大叫?如果你并不能体会此时此刻我的心情,那就去路上抓个女人,然后到墓地里和她打滚就明白现在这情况是有多刺激了。原来双重刺激也可以这样来。。。小弟受教了,在此拜谢!!!)易嫦姣突然出手了,一把抓住我的头,猛的把我往下一扯。刹那间,耳边恶风连连,感觉就连我闹瓤子都冻疼了。就在我诧异着她突然对我来这么一手时,一片温暖的软唇印在我嘴巴皮上。啊!现在那里唯一温暖的地方,我好像要抓住这根救命稻草似得,拼了命的怼上去。大概过了3秒?脑子上的空调突然一关,我正在诧异什么时候停的电!一只带有寒风的小手一把抓住我的衣领。
我觉得我是飞着出去的,跟着摔爬在沙发上。过了几秒钟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看来太冷也会让人精神变的迟钝,经过这次教训,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古时候的人和神谈恋爱会受到天罚!所以我决定下次和她打啵一定得带个瓜皮帽!!!
不对啊,刚刚我是在窗边啊,后面就是窗口,这么算起来,等于是我被她壁咚啦?那我不是吃亏啦?传说被壁咚的那个,结婚后会处于被动地位啊?这可不行,得找个机会咚回来。。。
就在我胡思乱想事,姣姣已经和那团黑影接触了。就听到姣姣惊讶的一声:“你是田老板?这是怎么了?”
我赶紧抓起手机电筒照过去,果然是他。这时候的田磊仿佛换了一个人似得,眼神发直,脑袋时不时的随风摆动一下,挂在口边那晶莹的哈喇子飞飞扬扬的,看的我一个劲的想吐,那真叫一个邋遢啊。
“喂,你确定那是老田吗?这不活脱脱的行尸走肉第一季吗?怎么好好一个人就变丧尸了呢??”我望着易嫦姣那边喊道。易嫦姣听到我这话,哭笑不得的看往我这边:“你个呆子,我哪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说完一声大吼:“风来!”
刹那间,窗棂猎猎的飘动起来,一股带有呜咽之声的狂风从窗户边卷了进来,跟着在易嫦姣周围呜呜的围绕着。周围的大小电器、玻璃器皿、瓶瓶罐罐及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被这风搅动着摔的满地都是。乒乓之声盛是悦耳清脆。而晕倒在门口的裴大妈口中也发出一阵哎哟声,应该是醒了,看着此番景象,发出一阵大妈独有的尖叫。
姣姣入定一般等待约有2秒,左手往前一指,就见那以肉眼看的见的气旋已经开始将空间震动扭曲起来,并迅速的在她左手手指上旋转压缩起来,越来越细,眼看着形成针尖大小。
这一针要是打进去,估计老田不死也得残废。不愧为护士,连抓鬼都能不忘老本行。
易嫦姣这架势确实很威猛,让不懂底细的人心惊连连。而我也不得不做声了:“你且住手。先困住他就好,别伤着他了。”开玩笑,你这一下下去,别人估计立马会报警,然后告你个蓄意伤害还是轻的。
“啊?那我怎么办。”她也是看到裴大妈苏醒后看着她那边。于是一指弹出,打在对面楼梯口的第三个台阶上,刹那木屑乱飞。
而老田一直站在那动也没动,只是嘴巴偶尔抽搐一下。
我扶起裴大妈,老太太双手不停的颤抖,显然是吓的不轻,但似乎又很当心他的丈夫,便往老田那边靠了过去。伸手去拉老头:“老头子?你这是怎么啦?”说着居然哭了起来。
看着这乡村剧的套路,我转过头看着姣姣:“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一种魂不守舍的情况。”姣姣也是一脸的无奈:“我以前从来都是直接灭掉。。。也没见过这种情况啊。”
“要不给师父打个电话,问问怎么回事?”我提议到。
“嗯。我监视他,免得他来个突然袭击。你给师父打。”易嫦姣说着又摆开架势。
我点了点头,拨通了孙老师的电话:“喂,师父啊?”电话那头却传来一个黏答答女声,不过不是对我喊,而是喊孙蔚祥:“孙师父,您的电话。”
过了一会,还是那个女声:“哦,你是谁呀,他正在洗澡呢,有什么话,我帮您转达他好吗?”
“额,好!我一会在打。”我尴尬的挂了电话。
易嫦姣看我面带异色忙问道:“师父怎么说?”
我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哪个,师父有老婆吗?我怎么没见过。”
易嫦姣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你去找师父问办法,怎么扯到他有没老婆身上去了?思维的跳跃性怎么这么大了?”
我只好无可奈何的悄悄走过去,将刚刚遇到的情况悄悄的告诉了姣姣。她听完也是一脸的不置可否,愣在那里,忘记了说话,此时这房间里真是安静的连针掉地上都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