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这不是关键
“不过也没有关系,可能是夫人因为我们姐妹二人入住国公府,多少会有些不习惯,所以才想将我们二人赶走的。”
女人的这话刚说出来,身旁的何见宁就已经是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赶走?这个女人竟然是相当直白的将这两个字还在明面上说了出来?
谢长卿眼眸一沉,不知道像是在想什么。
林氏倒是越发的有意思了,想要往他的身边塞人这他倒是也十分理解。
毕竟自己的枕边人有她的信任之人对与她来说自然是好事,不仅可以观察他的动态状况,还可以借此揣摩他的心里,最关键的事,还有人可以在他的后院牵制住方灼华。
毕竟女人给他们的影响大概是很不好惹,也是极难控制的,刚进家门就衣服伶牙俐齿的模样,甚至是还顺利解决了一大麻烦的事情,给他们造成了威胁。
现如今安排人在他的后院,到时候……不只是想要给刚嫁进门的方灼华一个下马威,更重要的是先稳住他自己,到时候若是想要争夺地位和权势,那也方便一些。
谢长卿想着,心里的思绪转了好些弯弯,但是面上却不显,依旧是那副冷心冷清的模样,似乎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但明明男人实际上龇牙必报,那样一副隐藏在儒雅背后的狠厉模样,让人只是见到一眼,便觉得心惊。
方灼华自打刚刚开始,就一直是背地里关注着长时间一言不发的男人,现如今又眼见着男人如狐狸一般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就知道男人大概又有了什么主意。
何见清无知无觉,依旧是一刻不想停下,不仅解释着刚刚的整个过程,还特别主观的加上一些自己的看法,似乎是不想要白嫖几顿饭,还想要在男人心中留下一副纯善的模样。
然而何见宁在不远处将一切尽收眼点,就连女人嘴里喋喋不休的话她也是听了个清清楚楚,一时间,心中忍不住的感叹。
这个女人是要蠢死了!自己怎么会有这么没有脑子的一个妹妹?
何见清难道还没有发现,谢长卿眼神中那样一抹几乎快要显露出来的不耐烦吗?
况且不管这件事情究竟是谁对谁错,男人跟方灼华都是新婚,又怎么可能在结婚当日就因为两个外眷女子而当街吵架,这显然是不可能发生过来。
何见宁的脑子是前所未有的清晰。
这场“良缘”不仅是皇上赐婚,再加上女人那样出众的身份,又岂能是她随口一说,男人便会说怪罪就能怪罪的?
但是,不管何见宁在心中怎样诽谤着何见清,女人依旧是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她到现在还以为男人现在正在注视着自己,是被自己这副柔弱的模样所打动。
而方灼华倒是饶有趣味的看着面前那个不停做作的女人,面上不自觉的浮起一丝冷笑。
“这个何见清和何见宁真的是姐妹吗?”
女人看着两个人截然不同的反应模样,几乎是有些疑惑的说着,一瞬间,她也就不自觉的询问着一旁的小小团。
“是……是吧?”
小小团这个时候老脸一红,只是那张脸上依旧是有一点极其不确定的神色,那样呆愣的表情让它的声音听上去也是有了几分似乎是心虚一样的感觉
毕竟一切都是自己的问题,所以拿错了剧本,这会儿倒是真的不确定这何家的这对姐妹俩究竟是不是有什么隐藏身份之类的。
现在整个剧本都是错的,没有任何的辅助剧情,这一切要全凭方灼华自己一个人去经历,去慢慢摸索。
然而造成这一切得意罪魁祸首就是它自己,那这样看的话,它当然应该会感到心虚,不过……
像是想到了什么,小小团神情越发自然起来。
它相信方灼华的实力,相信女人即使是在没有任何帮助的情况下,也是可以做到将任务完美完成的!
方灼华可不知道小小团这是对自己寄予了怎样的期待,只是眼见着小小团的脸上头一次显现出这样纠结难以言说的模样,一时间也是来了兴趣。
“小小团,你这个表情倒是有趣的很,在想什么?”
听到女人的询问,小小团不由得一愣。
“这不是关键!关键的是你现在可是要将这两个人打脸成功,然后最好是赶出国公府的!”
小小团生怕女人看出自己的心虚,赶忙提醒着她的任务。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是何许人物,不过两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罢了。”
方灼华如今可谓是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看着面前姐妹两个人的神色,也不自觉的带着一丝深意。
“不要说大话了,先把任务完成再说吧。”
小小团这样说着,但是眼见着何见清,它还是止不住的抽了抽唇角。
毕竟也不怪方灼华太过于自大,分明就是这个何见清实在是过于愚蠢,根本就没有看清局势,只知道胡乱说话。
小小团在这里神色复杂,而方灼华现在倒是开始感慨起来。
“以后要是所有的任务目标都是像这个何见清一样的智商就好了,那任务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不只是不用费多少功夫,更重要的是要是任务都这么简单,那么她大概是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回归正常生活了。
想到这里,方灼华不自觉的开始美滋滋的畅想着未来,就连脸上也露出一抹真心实意的笑容。
而小小团听到女人的这番话,却是十分不屑的笑出来。
“宿主请你停止那无休止的幻想,你以为像何见清这种智商的人多么常见啊?”
小小团傲娇的撇了撇嘴。
“再说了,我们系统可是有着一套相当独立的标准的,怎么可能会给你这么简单的任务?”听到小小团的话,方灼华不自觉的叹了一口气。
“哎,让我想想都不行嘛。”
女人喃喃自语着,脸上的神情带着一丝娇憨。
一旁的谢长卿仅仅只是听着何见清说了几句话,便是相当不耐烦的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