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婼儿只犹豫了一会,抬手就解开自己的腰带,向他走过近解开自己的衣裳,衣衫滑落,香|肩玉润,干净整洁的背,修长白皙的美|腿,容颜羞含。
元良眸里仿若喷火,一直绷着的神情有些崩裂,此时即便他染上了欲|望,也依旧清雅俊美。在苏婼儿靠近时一把拑住她压在身上,俯身就啃咬上去。
苏婼儿被动的承|受着他的攻击,此时的元良显然有些失了智,动作有些横冲直撞。
苏婼儿低低呻|吟一声,“元郎……”元良所有的动作刹那间顿住,他抬起头那泛红的眼眸看向苏婼儿,喉间滚动,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婼儿……”
苏婼儿双眼迷茫的看过去,只听得元良一字一字道:“你走吧。”
苏婼儿瞳孔骤焦起来,反应过来后忙楼住他的脖子,“不行,那样你会死的。”
“我……不想那样拥有你。”元良艰难的道,即使已经忍到爆炸,可他不想和苏婼儿这样草率。
苏婼儿却是一把吻住他,有些娇羞的道:“我迟早是你的,何在乎是如何?至于形式,以后为我补回来便好。”说着主动含|住他的唇,有些生涩的伸出舌头滑进他的嘴里舔|抵他的柔软。
元良这一刻的隐忍瞬间崩溃,反被动为主动,仿佛要吞了她一般用力吻住她,啃|咬她。
苏婼儿隐忍着羞涩回应着他,他那修长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所过之处仿若燃起一簇火焰,屋内香气弥漫,气温急剧上升。
拉灯。
殿外的叶一沫满心绝望,为什么,为什么最终的结果还是这样,她很不甘,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她急忙转身就要去找何烟依,仙子一定在办法的!她说过会帮她的!
只是当叶一沫赶到公主殿时去发现她并不在,她翻遍了每一个角落都不见她,她绝望的呜咽起来。
此时的何烟依正被一个白发老头纠缠着,自她受伤后一有事就想要收了她的老头,而听他那口气,似乎是元良的养父。
何烟依拧眉看着那老头,若以往她肯定能敌,可惜她的伤一直不见好,毕竟那是诛仙了阵,她能活下已是侥幸。
“死老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何烟依有些气恼,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藏身处却不想还是被他找到了!这一路不停的追杀她,虽然她不惧她,但她也拿他没办法。
元恩却是吊儿郎当的笑起来,“小女娃,你乖乖回你的仙界,老头我也不致于这样,我这一把老骨头也经不起折腾。”
何烟依却是轻嗤一声,“你当你是谁,既知道我为仙,何还与我为敌?”她目光轻蔑的看着他,元恩却是啧笑起来,“可你却在人间为恶,又何为仙?”说着拿着佛尘就向她攻来,何烟依急忙回身反击。
几招下来她虽一直占上风,但这死老头像无赖一样死缠着她,她也伤不了他多少。
何烟依轻骂一声,转身又要逃,元恩见此忙叫一声:“别走呀!还没较量完呢。”随之追了上去。
竖日,国师殿里清寂一片,清晨的太阳流泄入内,满室凌乱。元良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宿后的余韵回荡在脑海,他清俊的脸上略微有些泛红,低头看着沉睡中的苏婼儿,那安静的样子如婴儿般纯真,眼下的青影彰示着昨夜的疯狂。他的唇上泛起一抹笑意,低头吻向她的发顶,一路往下亲吻她的眉、眼,娇嫩的脸蛋,最后在她尚红肿的唇上研磨。
苏婼儿睡得有些不安,下意识的推了推正折腾她的人,元良见此忙停下了动作,知道昨晚折腾坏她了,应该要让她好好休息,可是每个男人清晨都会有那种反应,而作为一个刚开了荤的男人总有些食髓知味。他忍了忍,但佳人在怀又怎么忍得了,最终无奈的轻叹一声,小心的下床去洗冷水澡去了。
当元良回来的时候苏婼儿已经醒过来了,只是她尚躺在床上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元良走过去爱|抚的吻了一下她的眼睛,“醒了。”
苏婼儿见到元良时脸顿时爆红起来,俩人两世了还是第一次这么……亲密。元良看她那样只是轻笑起来,极少见他如此笑过的苏婼儿却是有些呆住了,元良趁她呆愣间吻住她的唇。
苏婼儿脸红了红,伸手推开他,“让我先起来。”元良笑着扶起她,被褥下滑露出她那满是吻|痕的脖颈和锁|骨,元良神色微暗了暗,声音低哑道:“婼儿……”
苏婼儿顿时感觉到背后有什么东西抵着她,刚退下去的红|潮又染红了脸颊,苏婼儿顿了顿,羞涩道:“我先去洗澡了。”说着裹着被子就赶紧跑开了。
元良看着她惊恐失措的样子只是无奈的笑了笑,他又不会拿她怎么样,又何至于此。不过想到昨晚的事,他的脸顿时有点阴沉起来,差点就要着了她的道,不过已经算是中了。
元良手中结印快速发了一个迅息出去,此时远在千里外的元恩收到迅息顿时笑了起来,“这死小子。”
元良缓步走到净室外,敲了敲门,“婼儿,是出了什么事了?”已经进去许久了都不见出来。哪知苏婼儿是担心元良饿狼扑食才不敢出去,毕竟昨夜的记忆太恐怖了,她作为仙人都晕了好几次。
元良似乎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低声笑了一下,“放心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苏婼儿羞红了脸,捂紧衣服小心的打开门,元良抬手替她把湿发弄干净,伸手搂过她,“先去吃饭。”
苏婼儿完全一副小媳妇样子,不见往日在外人面前的冷清,在他面前可以做被宠的公主。
苏婼儿和元良在国师殿里腻歪了一天,第二天出来的时候就听到各种流言纷飞,在没有听到元良与那八公主的事情,她顿时松了口气。不过有个流言却令她皱起眉,就是礼部尚书之子周泉处在宫里与一宫女私通,不过说是那宫女勾|引周泉处被仗毙了。
周泉处?皇后的弟弟,想到那天看到皇后与宫女的动作,她眸色微暗了暗,她没得罪那个皇后吧。不过转念一想便又想通了,凡间女子素爱争风吃醋,局限在深墙大院里只盯着一个男人,也难怪会如此。
背后突然有人拥住,苏婼儿回头便被吻了一下,她思绪生生被打断。
“在想什么?”元良低头看着她,苏婼儿如实相告,倒不是说告状,只是两人之间她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
“皇后吗?”元良微眯起眼眸,他爱的人他尚且如此珍惜,她竟敢如此对待。
“嗯,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己吃亏的。”苏婼儿看着他吃味的样子回身拥住他,“元郎。”
“嗯。”元良搂住她的纤腰,恰在这时,国寺那钟声悠悠传来,元良心有些轻卸,就这样静静的聆听着钟声。
不知不觉又一年了,他所做的事似乎已经完成了,又似乎没有。他刚来京城的时候确实想报复,年少偏执,但当看到他的父皇时,了解真正的真相时他失望过,挫败过,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放下。
当钟声停止,苏婼儿抬起头望向元良,楼着他踮起脚尖就吻向他,眸中浸满了爱意,“元良,你此生都是我的。”他此生都是她的,谁也不能抢走。
元良弯起唇,“嗯,我是你的,但你也是我的。”手抵住她的头就吻下去,轻转研磨,仿佛把此生的爱意把揉进去。
两世了,这大概是苏婼儿最幸福的时刻,不过对于觊觎他的人她也不会放过。
此时在国师殿里的叶一沫依旧在惶恐不安,已经一天过去,也不知道国师怎么样了,她派人去打听什么消息也没有,那个仙子也不见了,她如今没有一个人可求助。曾经纵容她的二皇兄死了,宠她的文太后被囚禁,如今整个皇城的人都避她如蛇蝎,何况早年得罪的人多,没落井下石已经很不错了,根本没有一个人可以求救的。
几天后,京城突然爆出一桩丑闻,一桩秘闻,礼部尚书之子夜遇采花贼被戳了旱道,因惊吓过度从此不|举。皇后周阛阛善妒害死娴贵妃之子被幽禁冷宫。
娴贵妃乃丞相冼坚儒的爱女,虽然他已快到退休的年龄,但在朝庭威望颇高,况且还有从龙之功。因此他在朝堂上当庭下跪要求讨回公道的时候,叶景凯就知道事情不能善罢,随着他的下跪朝堂下其他官员纷纷跳出来指责皇后,说她善妒犯了七出,根本不配再为后,犹其是礼部尚书的死敌。
叶景凯知道不能轻处皇后,但他前几天才给大皇子办了满月宴,况且皇后不是说废就废的,因此他直接削了她的大权并且幽禁冷宫才使得冼坚儒稍微满了一点。
周阛阛听了这事后心中大骇,她明明只是送了些补品给娴贵妃以显皇后的尊度,怎么就成害死她的孩子了!但此事已成定局,她再欲申辩也无用,她连见都见不到叶景凯直接就被囚禁冷宫,至于她的孩子自然交给娴贵妃抚养,算是安抚她的丧子之痛。
周阛阛听了大吵大闹,但一点用都没有,她到最后连谁算计自己都不知道。